众所周知,鬽魔一族最为重屿。
桑棉还没来得及反应。
下一秒,眼前一阵头晕目眩。
他被推倒在床上。
皮囊清绝的少年垂眸,修长冷白的手握着他的腕骨。
并将腕骨反压在上方。
四目相对,空气静谧又暧昧。
桑棉抬起头。
透过额前的碎发,他看到祁御眼尾泛着的薄红。
此时的祁御看起来很不对劲。
少年低垂着眸,薄唇紧抿,神色隐忍而压抑。
他似乎忍得很辛苦。
却还是垂下头,将下颌埋在他肩颈处,如幼犬般轻蹭着。
半晌,才沙哑着声音道:
“可以吗?”
桑棉能拒绝吗?
桑棉很难拒绝。
少年眼尾泛红,垂眸看人的模样像雨夜湿漉漉的幼犬。
桑棉再度心软。
等回过神时,人已经被拐上了贼床。
……
冷白长指落在腰间。
指腹陷入腰侧的软肉中,隐约可见不规则的红痕。
屿气且涩气。
桑棉咬着下唇,微微偏过头。
细碎发烧下,上扬的眼尾染着糜丽的红。
几乎堕落的秾艳。
腰肢微微发酸,膝盖不受控制的打颤。
短暂休整片刻后。
桑棉鼓起勇气开口,小声提醒道:
“够了。”
说着,桑棉没忍住轻嘶了一声,胸腔不稳的起伏。
在他原本的印象中。
祁御很好哄。
哪怕吃不到正餐,偶尔的抱抱也可以安抚。
比前几位要好相处的多。
桑棉本以为以祁御的性格,只要他出面叫停。
对方就一定会停下。
结果…
事态的发展远超桑棉的逾期。
在他已经叫停的情况下。
少年非但没有停,反而扣住他的脚踝。
再度拉进距离。
桑棉足弓绷直,涣散的看向对面。
更不对劲了。
祁御微狭的墨瞳眸光晦暗,隐隐透着危险。
而脖颈之上。
幽蓝的魔纹蔓延,在冷白的肌肤上若隐若现。
不等桑棉细看。
少年再度俯下身,遮住他眼前的一切。
……
从下午到晚上,再从晚上到早上。
桑棉出了很多汗。
或许是遵照医嘱,勤勤恳恳运动了许久的原因。
桑棉烧退了一点。
脑袋不再混沌,意识也清醒了不少。
但因为运动过度。
他躺在床上,用被子把自己从头到尾裹起来。
不是很想动弹。
桑棉抿着唇,恹恹的将大半张脸埋进被子里。
兀自发呆许久后。
桑棉抬起头,看了眼自己如今的惨状。
纤细指尖上是细密的红。
而在指尖之下,被被子所包裹的地方。
情况更是惨不忍睹。
桑棉叹了口气,心累的不行。
脑袋开始发晕。
刚清洗过不久,被人用指尖触碰肌肤的感觉还在。
桑棉想休息一会儿。
好忘却那种奇怪的感觉,让一直处于兴奋状态的脑袋冷静一下。
长睫不住轻颤。
桑棉抿着唇,只差一点就要睡着时。
有人把他抱了起来。
紧接着,清冷无奈的声音在耳边响起。
“醒醒,吃完再睡好不好?”
桑棉抿着唇,任性的不想回应。
短暂的沉默。
就在桑棉以为祁御已经放弃叫醒他时。
唇边一温。
轻柔的吻落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