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是在数他们之间的距离!
监督员一个机灵,知觉后背发凉,慌忙移开了视线,
手半握成拳,放在唇边轻咳,
“咳咳,那个...我觉得一切要从长计议,”
”仇肯定是要报的,毕竟主仆一场,“
“但首先要查明真相,万一其中有什么误会呢?”
娇花只觉得有趣,笑了,“厨房只有他们二人,”
“再然后,天上的蛾子穿着猪头的衣服出来,厨房里连骨头渣都没的剩...”
监督员只觉得天上一道目光时有时无,带着戏谑,很是煎熬,
“你在胡说什么!”
慌忙打断娇花的话,监督员努力试图还原真相,
“位置全貌,不予置评,你亲眼看到大人动他了吗,没有看到就不要乱泼脏水,”
“也有可能是老朱把衣服借给大人,然后一不小心撞大人嘴里了呢...”
“退一步来讲,老朱长的那么美味好吃,他就没有错吗?”
嗯,是个懂事的,
齐川满意收回视线,倒是省了他一番功夫,
终于感受不到那具有压迫力的视线,监督员松了一口气,
转而掩面,语气里很是哀戚,
“唉,小朱啊,”
“你辛辛苦苦,勤勤恳恳为我打工大半辈子,”
“我却连为你报仇都办不到...”
“我真是没有脸面再见你,”
“既如此,”
监督员语气一变,尽是果决,
“你我雇佣关系就此解除,你另请高明去吧,”
想了想,又补充道,
“既然雇佣关系解除,那之前欠的工资概不作数,祝你下辈子幸福,”
袖子放下,监督员眼睛连红都没红,
“啧,嘴脸,”
“连滴鳄鱼的眼泪都不愿意掉意思意思,”
娇花摇头,都看不下去了,
当然,更多的是打趣好友,
世上根本没有什么感同身受,更何况在怪谈之中,向来是趁你病要你命,
“眼泪?哼,我的眼泪可比他们的贱命贵多了,”
监督员不屑冷哼一声,“我为他说两句话意思意思,已经是对他最大的恩赐,”
“究竟是怎么回事,你最好一五一十全说出来,不然...”
“不然你给我收拾东西滚蛋吧!”
“害我损失这么多,没把你留下我已经很够意思了,”
娇花对监督员的威胁毫不放在心上,
却也知监督员是认真起来了,倒也不含糊,
......
\"哎?这哪啊?...这音乐,有人结婚?“
图拉斯基只想着先摆脱小丑,
只觉得一阵恍惚,再睁眼便坐在席上,
耳边是喜庆的音乐,在座的人推杯换盏,好不热闹。
进度这么快的吗?直接到吃席了?
图拉斯基有些懵,
可怜他二十好几,连个媳妇儿都没讨到。
如今就该吃席了。
想到这里,图拉斯基不由悲从心中起,嚎啕大哭起来。
“呜——呜呜——”
活像谁家火上的水壶烧开了一样,
图拉斯基只觉得脑后一阵巨力传来,整个脑袋差点宰饭缸里,
“不是,你个缺心眼的...”
“大喜日子哭个啥劲儿,你是来砸场子的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