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生了一些事情,不过说好的不变,第二更推迟到十二点以后,大家见谅,抱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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元神意动,本命法宝本就牵动本性,顾朗这一遭自然受到了不小的波及,当下便被震得斜飞了出去,脸色瞬间转白,阖着双目于原地打坐。
这一切,委实发生的太过突然,突然到众人根本连反应都不曾反应过来,这本命法宝就这么毁了。
众人得见之后,几乎是不约而同的,齐齐摇头:顾朗的性子,能用这种方法脱离控制,可说就在意料之中,只是众人心中多少有几分惋惜。
葭葭眼波微动:看着地上折断的剑刃,似是一瞬间失去了往日的华光,就这般静静的躺在地上,与任何一段没有生命的废铁无二。
毁了,就这般毁了!说不痛心,那是不可能的。葭葭摇了摇头,而且这把剑的材料与其上所嵌之物均与她有几分渊源,当顾朗的九幽十二剑流传天下之时,这把原本便不错的剑更是为人冠上了一个漂亮的名头,似乎已然逐渐向神坛迈进。
谁也不曾想到,有朝一日,这把长剑竟然会这般毁了!
思及他之所以会这般对上来。说到底,终究还是因为她的缘故,葭葭心中一动。垂下眼睑,敛去眼底的情绪,再抬头,已然恢复了清明,看着这把长剑折断,几乎微不可闻的发出一声叹息。
她的声音极低,可还是让顾朗听到了。睁眼,弯了弯唇角。似乎是想强挤出一个笑容,可终究还是无力的垂下了唇角,似乎是因着丹田之处的伤,有些痛苦。眉头紧蹙。
葭葭只觉心中一揪,跟着蹲了下来,看着阖眼打坐的顾朗,但觉忽的自身后伸出一只手,掌中托着一瓶玉色琉璃瓶,葭葭愣了一愣,随后目光上移,待看清楚眼前之人正是秦雅时,动了动唇。方要说话,便见秦雅摇了摇头,只是将手中的玉色琉璃瓶再次往前递了一递。
葭葭会意的接过了玉色琉璃瓶。拔开瓶塞,自玉色琉璃瓶中倒出几颗碧色丹药,但见其上丹晕已然分为三层,分明是难得一见的极品保元丹。
这等丹药,除却要求炼丹师的手法出神入化之外,因其材料、炼制环境的特殊性。更是可遇而不可求,恐怕究其整个昆仑也好不出几颗。
葭葭自是知道这等丹药的贵重之处。不禁以眼神示意秦雅,但见他摇了摇头,这才将那丹药递至顾朗的唇边,察觉到有一丝冰凉靠近唇瓣,顾朗明显一愣,随即睁开了双目,见是葭葭,明显有几分不敢置信,却还是红着脸,将丹药吞了下去。
葭葭起身将玉色琉璃瓶交还给了秦雅,而那方那人冷笑了一声,带着几丝兴味的看向众人:“如何,还有谁人要前来?”
剑修修的便是剑,而这里的几人之中:秦雅、顾朗、莫问三人皆是剑修,葭葭虽说不是剑修,本命法宝亦是一对双剑,补天劫手虽说厉害,令得他好一阵吃痛,不过也仅仅如此而已,至少目前的补天劫手是奈何不了他的。
可说,如此看来,唯有诸星元的手法他琢磨不透,不过那也无妨,对付诸星元一人,他也是有办法拖上一拖的。
如此看来,可说几乎已然没有什么可以担忧的了。那人自唇角漾起一抹冷笑,更何况,来的人已然在路上了,这几人不留也得留。
留不下来,那就留下命来,那人阴翳的碧色双目之中闪过一丝血色。
只要上了本命法宝,谁人不得重伤?就如现今的顾朗一样。
“呵呵呵!”血色的长舌绕着双唇舔了一圈,这个动作,莫名的让在场几人想到了蛇。
“夫三清道祖有云,族有族谱,种有种归,一般来说人与要即使是在一起,也是不可能诞下后代的。”诸星元微微摇了摇头,看向眼前此人,突然伸手遥遥一指,指向这人,“有此之人,当天地不容,天怎可能无动于衷?”
“说的不错。”那人闻言,却是哈哈大笑了起来,笑容中多了几分名为癫狂的东西,“所以某诞生之后父母双双毙命于天劫之下,却让某逃过一劫,哈哈哈哈!”
“所以,某的进阶天劫这种东西从来不需要,也不害怕,只因那一劫早就让某逃过了。至于你么,”他话锋转的极快,突然指向葭葭,斜斜的勾起一抹笑容,“虽说在外将补天劫手吹嘘的如何厉害,我问,那笔直真正的天劫又如何呢?”
葭葭沉默不语。
那人冷笑连连,双手包庇,好整以暇的站在那方看着他们一行人。那模样,是铁定能将他们留住了。
诸星元微微摇头,自动行至顾朗的身边,为顾朗护法,末了抬眼看向葭葭、莫问与秦雅三人:“交给你们了。“
葭葭与莫问二人待要动手,却见秦雅忽的一抬手,摆手阻止了他二人:“且慢,让为师来。”
说罢便见秦雅身边灵气蓦地一下腾起,灵气蒸腾,似成漩涡,葭葭想了想,正要开口说话,却见莫问朝她摆了摆手:“莫用担心,首座百年来有所精进,离藏神中期也不过一步之遥了,你膜用担心。”
“好生快的速度。”葭葭惊呼:确实是极快的速度了,进入藏神,百年一次进阶的都是极快的速度了,除却上古宋远山时期,听闻有人百年飞升,却也不知真假的传闻,就葭葭亲眼所见,周围人中,藏神后境界如此迅速的,也端端只有一个秦雅。
“秦雅以身修剑,人剑合一的境地早已不是我等能够窥破的了。”莫问说这话是,眼中多了几丝赧然,“想来只要是个剑修,都有自己所信仰的东西吧,也不知他的算剑又是如何了。
“最最重要的是,首座的剑是无形的。“莫问赧然之后,这才说出了主因:”他没这么容易破解的。
“但此人来势汹汹,不得不防!”说话间秦雅之人已然斜冲了出去:天地间烟尘尽起:滚滚烟尘之中,两道快到早已看不见实体的风势在碰撞。
“更何况,他既然敢只身前来拦住我等,自是恐怕有几分把握的。”葭葭说着眉头蹙起:直至现在,他们一行人还未曾莫清楚此人到底有几分斤两:不得不说,着实令人听起来有几分被动之态。
“也可能是他不过想自壮声势罢了。”莫问目中无波,“我等也不是什么省油的灯。”
“自壮声势?”葭葭眉间一跳,一时半会儿也不曾想到这个问题。
“不错,自壮声势。”莫问点了点头,眼中闪过一丝危险之色:“依某看,此人可远远没有这般厉害。”
“如此,那就太好了。”葭葭淡淡的点了点头,看了眼一旁阖眼打坐调息的顾朗,知晓这回顾朗怕是有好一阵的伤要养了。
之前的几丝别扭也早就一扫而光了,她本也不是矫揉造作的人,自然便好了,如此而已,没有其他。
思及此,葭葭低头在顾朗耳边轻声道了一句:“师兄,额,没事。”
这话说的没头没尾的,但是顾朗却是猛地双目一睁,随后原本方才退去的红霞更是再次浮上两旁:“嗯。”
这一声,当真是端端的掷地有声,便是那方的莫问与诸星元都笑了出来。
“你好好养伤吧!”葭葭白了他一眼,抬头复向秦雅望去。
顾朗双目一亮,随即声音中又多了几分忐忑:“那把剑,是你赠予我的,我……”
话未说完,便受了诸星元狠狠的一击白眼:“你是想用几年的时间来调理么?那诸某也是不介意的额,大不了把你扔回昆仑,我等与她一块继续上路。”说道那个“她”字之时,诸星元眉间一挑,朝葭葭斜了一眼,意味已然很是明显了,顾朗脸色当下一白,轻哼了一声,便端坐了下来,再不出声息。
而先前被莫问所猜测的自壮声势之言很快便得到了证实,带到烟尘过后,入目的是那生的极为怪异的男人跪倒在地的模样,以及秦雅站在他的前方,一指点在此人额头之上,片刻之后慢慢收回了手。
“你不是我的对手。”声音平静甚至淡漠,不带任何一丝多余的情绪,却是事实,那怪人跪倒在地,浓密的乌发遮掩了她大半张脸,让众人看不清他到底在想什么。
“如此冷静,是因为此人根本不值得你费心,是么?”随着两声哈哈大笑声,一胖一瘦两位老者出现在了视野的尽头,不过一个起落,轻咳已然行至了众人面前,他们看都不看其余众人一眼,目光只落在了秦雅身上。
“是你们?”秦雅微微蹙眉,只是眼中却并不见任何惧色。
葭葭却是略略现出了几分讶异之色,即便这压抑之色不过一闪而逝,却还是被莫问发现了,不禁微微侧头:“怎的了?可是出了什么事?”
葭葭摇头:“并非如此。只是这二人我却是有过一面之缘的。”同时心中暗暗感慨:莫问的观察力果然不凡,算剑算剑,要算筹到人的一招一式,自不是普通剑法可以比拟的。(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