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来越手残了,码字像小鸡啄米(┬_┬),这速度-_-|||寻求破解方法中~~好羡慕那些触手怪一样的作者,日更2w不是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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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他二人虽然退房退的早,以那飞舟的“脚力”还是过了大半日也不过飞出百里而已。
葭葭托着腮帮子,望着这“脚力堪忧”的飞舟,很有几分无奈。
“萧真人,这就是您带弟子来的历练?”终是忍不住了,葭葭看向那方浑然不觉的萧白夜,忍不住出声,“弟子,弟子当真觉得弟子一人出来历练就够了!”
“不成!”哪知晓萧白夜把玩着手中的白玉骨扇,看也不看便拒绝了她,“不听你师尊的话了?”
葭葭一时语塞,蹙眉想了想,又要说话,便见萧白夜此时才慢悠悠的抬起了头,看向天上窸窸窣窣落下的雨滴,抬手在飞舟的舟头之处轻轻一按,便见自舟头开始升出一道明黄色的防护法罩,悠闲的摸出一只暖枕,萧白夜靠着暖枕躺了下来:“你那飞剑有本座这飞舟舒适?”
“可,可是太慢了!”葭葭心中分外不满。
“不听你师尊的话了?”
葭葭:“……”又拿师尊来压她。
又这般悠悠的行了数日,萧白夜总算再次按落了飞舟,这次却并非城池,而是一座终年蒙着瘴气的幽谷。
葭葭站在幽谷之外,外放神识,查探着这幽谷内外的情况。
不过片刻而已,她便不住蹙眉:“怎的回事?神识外放不过三十里而已,再向前探去之时,却似是触碰到了一座无形的屏障一般。反弹了回来!”
“若是简单,本座怎么可能轻易按落飞舟?”萧白夜言笑晏晏,可语气中的讥嘲却是一览无余。
葭葭撇了撇嘴,只是心中对萧白夜的真实实力更为好奇!闭关之前。她曾有幸见到一场萧白夜与伏青牛、卫东的斗法,这二人之间,卫东与他相当,却明显落了下乘;伏青牛实力高过他,却似乎也不能奈何于他。
可见萧白夜虽然是个藏神中期,但其真实实力却不容置喙。修士斗法往往不是单一的修为所能掌控的,还有功法相克、斗法之技等作用在其中影响。
“你不是老说本座带你出来历练无甚意思么?那现在就让你看些有意思的东西!”萧白夜轻摇白玉骨扇:“跟上!”
最后一句,虽然语气不重,却让人无法反驳。
葭葭乖乖的跟了上去。
瘴气于修真者来说与毒气无二,如修为练气、筑基的修士对于瘴气的抵抗便分外困难。常常一不留神便丢了性命。
一般来说金丹、元婴期的修士,对于瘴气便有了天生的抵抗力,可说踏足其中也不需特意运气抵抗了。
葭葭修为已在出窍,更遑论先时她放出神识仔细查探了一翻,并未发现异样。是以便未留意,就这般行入了其间。
了可缓缓走出十里之后便察觉出不对了,这里的瘴气似乎与往日里的毒障不太一样,带着一股天生的阴冷丝丝扣扣侵入体内,初时不觉,待得行出一段,便猛然察觉出阴寒刺骨。
是以。她立刻停了下来,调动体内异火灵根,开动了身上的防护法罩跟在了萧白夜的身后。
萧白夜虽未像她这般明显,腰带之上的暖玉却已隐隐发亮,继续向前进发。
“嗖”一声,葭葭还未反应过来。便见萧白夜随手捻起一片青叶弹了出去,“叮”一声,但见一只拇指大小的尖嘴怪鸟就这般被那片青叶钉在了树干之上。
“这……”葭葭动了动唇,正要说话,却听萧白夜敛了声音里的笑意。说道:“小心!这怪鸟可不是好相与的!”
“萧真人是怎的发现这地方的?”
萧白夜轻哼了一声,半晌之后不辨喜怒的接过了话头:“神州大地之上,凶险不计其数,同样机遇也不计其数。凶险与机遇本就是相辅相存的。你不是要机遇么?本座便带你来这里,这之中你之所取,本座分文不要,端看你有多少能力了。”
葭葭心中一动,正要说话,只听萧白夜又道:“不过,你若不留心死在这里,也与本座无关!”
葭葭神色一肃,方才的惊喜也被这句话冲淡了不少,点了点头,转向萧白夜的方向,答道:“是,弟子知道了!”
“知道那便跟上吧!”萧白夜神色淡淡的继续向林中行去。
短短的三十里中,葭葭不知猎杀了多少那等小小的鸟妖:鸟妖的修为并不高,可怕的是数量多,且前仆后继,着实叫人头疼的厉害。
三十里路总算到了头,葭葭抬头看向这明显的分界线:同样的遮天大树,三十里之内,青树缠枝并无异样,而三十里之外,青树树干的表皮之上却尽是灰白之色,放眼望去,沉沉一片,让人看的压抑不已。
萧白夜停住了脚步,看向这一片沉沉的灰白色,忽地一哂,轻笑了起来:“丫头,绝不觉得这一片灰白很是眼熟?”
葭葭愕然:虽然亦是这般想的,却任凭她想破脑袋也想不到到底在哪里见过这一片灰白。
“坟冢,像一片坟冢!”萧白夜低低叹了一声,葭葭只觉那一句似乎来自遥远的云端,“所以这一片又叫坟冢窟!”
坟冢窟!一个不详到令人心悸的名字。葭葭深吸了一口气,将心头的不安感压了下去,眯眼看向那一片阴策寒冷的坟冢窟,半晌之后,终是重重的吐出了一口浊气:“萧真人,弟子准备好了。危险与机遇相辅相存,这坟冢窟再厉害,弟子也要翻出个究竟来!”
“嗯。”萧白夜对着她这一番回应只是淡淡应了一声,“若是能安全的走到里头,所获不会令你失望的!”
说罢,便当先一步迈过了那一处分界岭。葭葭看他行的轻松,也跟着迈了过去,岂知这才迈出一步,便只觉一股铺天盖地的阴寒之气向她袭来,来势之汹涌便如万丈银河倾斜而下,逼得她一连向后退了数步这才站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