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你们好运!”斋藤教练笑的像只狐狸,摇晃着老谋深算的尾巴回去了。
深山老林,悬崖峭壁,除此之外还有时不时出现的机关陷阱——
“咔——”走在前面的远山金太郎无意间踩到了什么?
他抬起脚疑惑:“唉,是什么东西啊?”
伴随着他抬脚,隐蔽的机关开始运作,颜色弹从四面八方袭向他们——
“咻——”
“小心,小金!”忍足谦也大叫。
“什么?”金太郎抬头见到扑面而来的颜色弹,动作迅速灵活的迅速闪避。
“竟然还有机关?”真田黑着脸咬牙切齿。
“大家小心,又来了!”密集的颜色弹从不同的方向飞射过来,躲避已经来不及了,他们拿出了球拍,将一个个颜色弹打爆,彩色的粉尘四散开来,他们只能凭借声音回击……
“啊!可恶!”
“嘶,该死的,到底是谁弄得这些机关!”
“都别说话,粉尘太大了!”
“咳咳……”伴随着粉尘的消散,众人身上都或多或少的沾染到了各种颜色。
“可恶!”更有人满脸的彩色,一脸郁闷。
“哈哈哈哈哈,超前,你的脸好好笑!”金太郎哈哈大笑。
龙马摸了摸脸上的颜色,满脸语塞地回道:“你不也是一样!”
“好了,我们继续出发吧。”
穿过树林,他们来到了山脚下,接下来他们要爬上陡峭的崖壁。
“这上面好高啊!”
“我们上吧!”
他们开始攀爬这陡峭的崖壁,有身体灵活的已经开始向上跳跃,不过很不幸他们再次踩到了机关。
颜色弹再次不经意间自上落下——
“可恶!又是颜色弹!”冥户亮低低咒骂!
他们只能攀附在崖壁上,等颜色弹倾斜完,他们已经满头的彩色。
受伤的桃城武已经被颜色弹打落在地上了,不想成为累赘的他还在勉强自己,在大家的劝说下,被海堂背着向上攀爬!
他们攀上崖壁,淌过小河,顺便将身上沾染的颜色清洗了一下,走到了一处平坦地,简单的休息了一下后,再次出发了。
“看来应该不会再有那个颜色弹了吧!”
“可恶,要是让我知道是谁设计的机关,我一定要他好看!”脸上颜色还没有弄干净的向日岳人恶狠狠道。
走在前面的金太郎穿过树丛惊喜地看着眼前的吊桥:“哇哦,这个超酷的!”
“哇哦!”
“不知不觉,就爬到这么高的地方来了!”
“等一下,该不会让我们走过这个吧?”
“看样子,要到山顶,也就只能走这座吊桥了。”
“真的假的?”
“只不过是一座吊桥,有什么好害怕的。”向日岳人看向冥户亮。
冥户亮嘴硬道:“我……我哪有害怕啊!”
“可是,这吊桥我们走上去真的没问题吗?”金色小春很是担心。
“真是的,当然是不会有问题啦。”已经有人打算率先上去了。
“等一下,这里有块牌子。”观察仔细的乾和柳发现了吊桥边草丛里破败的立牌。
“什么?”众人围上来。
看着乾手上拿的木牌:“本吊桥承重1618kg,请勿超重!(?>?<?)”
“这个数字……”有零有整的!
“什么意思嘛?”
柳莲二和乾贞治对视一眼,报了体重,其他人愣了一下也相继报出。
“55kg”,“63kg”,“82kg”……
众人报完,看向最后的田仁志慧。
“阿慧……”同校的甲斐裕次郎看向他。
“我,我106kg!”田仁志慧傻憨憨道。
“1618!”柳和乾异口同声。
“卡的好死啊……”众人咬牙切齿,这是针对吧!
“话说,我们真的要信嘛?”
“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啦!”
乾平静道:“我们全上去应该没问题,但考虑到球包的重量……”
柳接着说:“还有发生意外的可能性……”
一行人确认过眼神,想法一致,田仁志慧最后通过!
“那么,阿慧,你就等到最后吧!”众人出发,留下田仁志慧坐在吊桥前,一脸幽怨。
在他们快要过桥时,田仁志慧忍不住了,也踏上了桥,导致吊桥摇摇欲坠。
“你不能过来啦,阿慧!”在甲斐的大喊下,众人也不敢有大动作,直到吊桥稳定下来!
“这座桥好像不太妙唉。”金色小春一脸的担忧。
大石安慰道:“包括田仁志的全体人员都在上面也没有断掉,这应该表示没有问题吧。”
真田沉声道:“嗯,看来,那个指示牌是真的,不过支撑住我们所有人已经是极限了,如果再加上更多负荷的话,恐怕……”
真田还没说完,一只翱翔的老鹰就飞了下来,落在了田仁志慧的身上——
真田的乌鸦嘴应验了,吊桥的临界点崩溃了!
“啊,糟了!”
“啪——”“啪——”吊桥的绳子断裂了!
“啊——”
“哇啊——”
众人掉下了谷底,所幸有树木缓冲,他们有惊无险地平安落地了。
龙马掉下来时,带下来一块木牌,上书:都说了,你不信!(?_?)
看着这块木牌,一行人脸色一黑,到底是谁这么可恶!!!
“可恶,这是挑衅吧!挑衅!”
一行人愤懑不已,在河边简单休息,想着前功尽弃,还有那些机关和挑衅指示牌,越想越气。
“可恶啊,可恶!”
突然听到了狼嚎声,纷纷开始戒备,还好是四天宝寺的一氏裕次和财前光……
休息过好,他们再次出发了,一路上各种的指示牌:
这边走,没有错!~( ̄▽ ̄~)~
跟我走,不听老人言,吃亏在眼前哦!
……
“这些指示牌……”怎么这么恶劣啊!乾一脸的无语。
“我和学长在这里绕了好多圈,只有这边有指示牌,而且要上山的话,只能从那边爬上去!”财前光说着,带着一行人来到了山脚下。
一路上还有:如果不是傻子,就跟过来!(??v?v??)
都说了,那边没路!??(◣д◢)??
……等等牌子。
一路上的牌子不少,而山崖下的则是:爬上去!等你们哦!(?>?<?)
“这是!”
“哦?要爬上去嘛?”
“不为别的,我倒要看看,是谁弄得这个牌子和机关,一定要让他好看!”
他们再次开始攀爬,而山顶上,三船教练已经开始将他下午没散出的怒气发泄到已经清醒的高中生身上了——
“站起来,想留下就拿出点骨气来!”三船教练凶恶地将脚踩在倒地不起的高中生头上怒喝。
骂完又喝了口酒,接着道:“傻站着干什么?还不快去捡球!只有五秒钟!”
“是!”
“快点!”
“4……3……”
“糟糕,来不及了!”
此时山崖上的国中生已经处在心态爆炸的边缘,体力的消耗以及失败的情绪,让他们有些精神崩溃。
低落的氛围让每个人都说不出话来,但是龙马和金太郎还没有放弃地继续攀登。
真田向龙马问道:“越前,你是不是知道些什么?这山崖上有什么?到底有什么东西在等着我们?”
“天晓得,唯一可以确定的是,只要爬到山顶上,就可以变的比现在更强!”龙马也不在乎其他,他只在意能让他变强的办法!
听到龙马的话,他们都看向山顶,既然如此,他们就攀登上去吧!
此时崖顶,没在规定时间捡完球的高中生看着三船教练瑟瑟发抖,而三船教练毫不留情地将网球框踹翻,网球飞下悬崖,只听他怒吼:“一帮垃圾,晚了一秒钟,球掉下去了,都给我下去捡回来!”
而此时山崖上如同壁虎的国中生还以为又是那些颜色弹呢,已经做好了回击的准备,打到才发现是网球!
一行二十多号人将这些网球回击回去还是绰绰有余的,回击完网球,龙马率先爬上了崖顶,就听到了三船教练的怒骂:“一帮垃圾还不快动!”
砰…砰…砰…砰…砰…砰…
伴随着网球落地的声音,龙马在三船教练身后笑道:“你们不用下去捡了,球全都被我们打上来了!”
“喂喂,超前,这里看起来挺有趣的嘛。”远山金太郎也爬了上来,兴奋的看着周边,甚至是荡在树上。
爬上了的国中生让这些高中生惊讶,毕竟他们是被这些国中生驱逐到这里来的,想不到他们也来了这里。
三船教练看了看已经微亮的天色,冷哼道:“来的也太晚了吧,国中生们……”
透过清晨的雾气,两队人总算看清了对方的脸。
高中生见到来人有些傻愣愣的:“你们不是……”
“搞什么?你们不就是被刷掉的那些高中生吗?”
高中生看着一行人斑斓的衣服嘲笑道:
“国中生跑来这里做什么?还搞得这么狼狈!”
“哈,难道不是你们搞的鬼吗?”
两方剑拔弩张的,三船教练喝着酒,走近,高中生自觉停下跟国中生的争吵,让开一条路。
三船教练对着国中生打了个酒嗝,粗犷的声音冷酷道:“落败的各位,欢迎来到地狱!
我是三船,负责照看这帮垃圾和你们这些国中生小鬼。真是的,实在是麻烦死了!”
三船教练语气不掩厌恶,怒喝道:“记住,在这里,老夫的命令就是绝对的权威,谁敢违抗,我会毫不留情地把他从山崖上推下去!”
高中生自觉高人一等的附和:
“呵,就是这么回事,当然了,你们这些国中生小鬼能不能撑过这里的特训,我可是感到非常怀疑呢。我也是为了你们着想,快点趁早夹着尾巴逃跑吧!”
高中生的嘲笑声被龙马轻描淡写的反驳:“唉,我想输给那些国中生的你们,应该没有立场,也没有资格取笑我们吧!”
“什么?”
国中生和高中生要打起来时,三船教练出声了:“快给我动起来,废物们,马上给我开始练习!”
高中生听罢,只能恶狠狠地看了眼龙马就跑开了。
而一众国中生被带到了木屋,换上了统一的代表着一切归零的白色简陋的运动服,而他们心爱的球衣,被随意的搭在木屋的栏杆上。
一行人面面相觑,三船教练的称呼也让他们恼火却无法反抗,三船教练丢下铲子,让他们挖洞,然后回到了山崖的山洞里。
昨天被击中昏迷的白鸟已经醒了,盘坐着参禅,以及思考昨天的疏忽大意。
三船教练喝着酒走了进来,语气平淡:“醒了,混小子!”至于昨天被白鸟打翻酒葫芦的怒火,已经全数撒到高中生身上了。
“真是抱歉,总教练,让你想起囧事了。”白鸟笑着再次戳了三船教练的痛脚,换来三船教练的怒目圆睁,给白鸟换药的手劲不禁加大了。
“嘶——”白鸟痛吸一口凉气,怎么说,三船教练盛怒之下的力道,白鸟没脑震荡已经是他身体强悍了,至于皮肉,肿几天就肿几天吧,不毁容就行。
白鸟知道三船教练也有细心柔和的一面,笑道:“谢谢总教练,让我看到了不足。”
白鸟的问题,他太久没有遇到能够使出全力的对手了,这也导致他会对比赛抱着游戏的心态,所以面对对手总是以相差无几的实力去应对,从而对对手的出其不意疏忽大意。
三船教练冷哼:“麻烦的混小子,下次给老夫带几瓶好酒,训练营准备的也就凑合!”
“是!”
三船教练给白鸟贴上纱布道:“对了,那些国中生小鬼已经来了,既然醒了,就当好助教这一角色吧。”
“助教?”
“怎么,不乐意?”
白鸟笑着:“当然不会,什么时候到的?”
“今天早上!”
“早上?比预期的要晚唉。”白鸟疑惑了。
三船教练冷哼的想着那些国中生来时的狼狈样子:“哼,你的机关还是很有趣的,那些国中生可是被折腾的够呛。”
白鸟了然,可惜道:“看来是他们没听劝喽。”
“哼,走吧,过去瞧瞧。”
白鸟跟在三船教练后面,看着一黑一白两队在两边训练,一方在不断的来回奔跑,一方在奋力的挖坑,身后的木屋上是各色的球队队服。
白鸟心下了然,为这些国中生后辈默哀,这是要杀人诛心了……
一个小时很快就过去了,他们挖了很深的坑,三船教练走过去,让他们把铲子收起来。
国中生依言,他们倒是要看看这个邋遢的大胡子酒鬼教练耍什么花招。
国中生离开后,白鸟也走了过来,帮助三船教练收起这些国中生的队服,看着上面五彩斑斓的遗留颜色,恶趣味地扬了扬嘴角,就是可惜没有看到这些后辈兵荒马乱的样子。
白鸟将队服收到了木屋里,这时国中生也回来了,三船教练又让他们将坑填起来,被来回折腾的国中生不服气,又在三船教练的狰狞怒吼下照做。
填完坑的他们才注意到木屋栏杆上的球衣不见了,得知是被他们埋起来了,都十分错愣和气愤。
被高中生挑衅的他们为了留下来变得更强,咬牙忍下了这份屈辱,总有一天,要他们好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