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斋藤惠子,跟我们可一点关系都没有,你可不要血口喷人!”宋善仁和宋善信也跟着说道。
他们俩虽然知道斋藤惠子这个人,但根本就没什么交情,完全就是老二宋善义和她交往密切。
“钱会长,不是这样的,我和斋藤惠子只是普通朋友,仅有普通的商业往来,清清白白从无过分之举,什么勾结九菊神宫,都是无稽之谈啊!”宋善义继续挣扎着辩解,极力为自己开脱。
同时心里也暗骂杨天风这么强一个人,居然还这么下三滥。
“是啊是啊,都是这个人,一切都是他干的,这里的人全是他杀的,然后把锅甩给了我们!”
“我们是冤枉的!”
兄弟三人统一战线,先后开口一致将矛头指向了杨天风。
面对他们的推脱和指责,杨天风只是笑了笑没有与之争辩,而是看向了钱诚致,说道:“钱会长,斋藤惠子已经被他们三个灭口了,也就断了查下去的线索,现在死无对证,你看,怎么办吧?”
钱诚致听后故作沉思,然后看向了那宋家三兄弟,“哼,宋善仁,宋善义,宋善信,你们三个勾结九菊神宫,危害我大夏社稷,如今拒不承认,反而还在这颠倒黑白,欲嫁祸于人,如此,更是罪加一等!”
“来人,拿下他们!”
随着钱诚致的话音落下,他身后跟着的几个手下迅速走了过来,将这宋家三兄弟全给铐了起来。
“你们,你们干什么,不分青红皂白就胡乱抓人,哪有你们这样执法的?放开我!”
“就是,无凭无据,你们凭什么抓我们?”
“无凭无据?”钱诚致冷冷一笑:“在场的所有人都是人证,现场的尸体都是物证,你们还想矢口抵赖吗?”
“姓钱的,你特么的跟这人是一伙的吧?”老三宋善信这时忍不住爆了句粗口。
“钱会长,你也看到了,事到如今,这三个人还在推脱责任,恼羞成怒张口乱咬人,对于这种不见棺材不落泪的顽固分子,你带回去之后,可要严刑逼供才是。”杨天风拍了拍他的肩膀,给了他一个你懂的地眼神。
“杨先生放心,对于这种顽固之徒,我一定会秉公行事的,绝不姑息!”钱诚致微笑点头,做出了一副公事公办的样子。
随即朝着那些手下挥了挥手:“押下去!”
“是!”
这宋家兄弟三人就这样被拖了出去,过程中他们不断反抗叫骂,然而,一切终是徒劳无功。
这一幕在一旁的宋怜心看来,心里有种难以言明的感觉,她看向杨天风的眼神,也变得有些复杂,算是再次刷新了一下对这位老板的认知。
“切,小人一个。”陈灵轻声呢喃了一句,也算是又一次见识到了自己这个师兄无耻的一面。
不过好在是对付敌人,倒也没什么太大的抵触,反而还有种大快人心的感觉。
“怜心,陈灵,你们先把那两个宋家长老拖出去,至于怎么处置,你就自己看着办吧。”
这两长老虽然被杨天风打成了重伤,但还没有死,至于最后怎么处置,他还是决定交给宋怜心这个宋家人来处理的好。
两女听后默默点了点头,将宋家的三长老和五长老给拎出了这里。
当所有人都散了出去之后,这里站着的,便也只剩下了钱诚致和杨天风两个人。
而此时的钱诚致,也没再掩饰什么了,他径直走到了杨天风身旁,恭敬的行礼道:“属下钱诚致,参见主上。”
“嗯,今天这条鱼,你还算满意吧?”杨天风转过了身,微笑地看着他。
其实这个钱诚致,也是杨天风多年前从炎旗会收买过来的,明面上是炎旗会的一位副会长,而另一个身份则是天隼在外的诸多散人之一,和晁言子一样游走于外,随时听候组织的差遣。
上次在晟枠寺那边的直升机中,也是和此人通了电话,这才引开了邱之恒,给萧荐英提供了暗杀寂远的时机。
“老大说笑了,能为主上您效劳,是属下之幸,当年也全仗着您,我才能坐上那副会长的位置,我的一切,都是您赋予的。”钱诚致很是诚恳地说道。
“你明白就好,这次的事你要是再办好了,你那边所得到的好处,也是不可估量的。”
“全凭老大您吩咐,那宋家三兄弟,您打算让我怎么处理?”钱诚致微微弯腰,态度很是恭敬。
“那个宋善义,他跟九菊神宫交往密切,你动点手段,自然能从他嘴里翘出点什么,至于另外两个,屈打成招,给他们定个莫须有的罪名就行,总之,要让他们万劫不复。”杨天风淡淡地说道。
“是,属下明白,炎旗会内部有的是酷刑,就凭这几个养尊处优的白脸少爷,肯定是扛不住的,到时候他们认也得认,不认也得认。”
“嗯,如此甚好,一旦他们罪名成立,你要是再能挖出潜藏在N市的九菊神宫剩余势力,那你,可是大功一件啊!”
“额,哪里哪里,都是老大您出手,属下才能捡这样一个便宜。”钱诚致干咳了一声说道。
同时心里也是挺兴奋的,宋善义身为宋家二少,人脉广泛,带回去好好收拾一番必然会逼出同党,这样再在N市内清理那些九菊神宫的势力,也就轻松很多了,如此一来,这的确是一个建功立业的好机会。
“对了,这些天下来,你们有没有找到有关萧荐英的下落?我担心的是,他被你们官方的人给找到,那可就有些麻烦了。”杨天风这时,再次问起了关于萧荐英的下落。
自从他上次去晟枠寺杀了寂远之后,便就下落不明,这么多天过去,依然是一点消息没有,这也是杨天风这些天来一直耿耿于怀的一件事。
“这个,没有,关于萧先生的事情,属下也一直在留意,官方这边是大力去搜寻过他,但,没有眉目。”钱诚致如实说道。
杨天风听后,也没再多问了,目光转而看向了窗外的远方,不知道在想些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