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的薛若雪正端坐在梳妆台边,一动不动的背对着门口,她这样子,的确是在闹情绪的意思。
杨天风缓步走了过去,来到了她的身后,看着镜中她的绝美容颜,哪怕是一副生闷气的样子,一样是美的不可方物。
薛若雪看着镜中的来人,发现杨天风确实没有受伤的迹象,心里有宽心,也有喜悦,这男人这次还算是守约了,在凌晨之前赶了回来。
不过她还是故作一副无所谓的样子,既没有说话,也没有回头去看。
“老婆,还在生气呢?”杨天风左手轻抚着她那犹如瀑布般乌黑亮丽的秀发,轻柔的说道。
“你还回来干什么?”薛若雪语气冰冷,立马站起了身,并走到了一旁刻意和他拉开了距离。
“我回来,当然是领家法了!”杨天风跟了过去,从后面一把搂住她那不堪盈盈一握的细腰。
薛若雪身体一僵,下意识的就要去扒开他的手,不过却被他死死的搂着,怎么也掰不开。
她的挣扎,在杨天风的怀里显得是那么的无力,就像一只被囚困的小鸟,怎么也飞不出他的掌心。
“你干什么,放开我!”
“不放,你是我的女人,怎么还不让我抱了?”
“你!你怎么没把你那个小师妹一起带过来啊?你去抱她好了!”薛若雪见挣扎无望便没再反抗,但嘴上可不饶人,说话阴阳怪气。
“若雪,你别这样行吗,那个陈灵真的只是我师妹而已,我事先也真的不知道,你为什么就不肯相信我呢?”杨天风有些苦恼地说道。
“相信你?那好,那假如我在外面跟别的男人私会,还说他是我的师兄,我也来个事先不知道,你作何感想?这么些天来,你有真心顾及过我的感受吗?”
“我……”杨天风一时语塞了,他倒没往这方面想过,假如真的是这样的话,那自己绝对是不能容忍的,还不知道会干出些什么事来。
越喜欢一个人,就越怕失去她,这也是杨天风将薛若雪保护的很好的原因。
“怎么不说话了?”
“对不起老婆,我错了,是我不对。”杨天风很是诚恳的道歉,也将她搂的更紧了些。
“错哪了?”
“错在,我不该瞒着你我有个师妹的事情,应该第一时间告诉你的,错在也不该让你担心这么久。”
能让杨天风这样耐心去赔罪道歉的女人,普天之下恐怕也就薛若雪一个了。
其实陈灵在高棉国那边便已经出现,不过那时候杨天风并没有将此事告诉她,而是直接去了夏国见了师父葛长风,结果又因为找青冥剑的事还失踪了一天。
听着杨天风的道歉,薛若雪心里倒是舒服了很多,不过嘴上依然是一副无所谓的态度:“说吧,我给你机会解释,你和那个陈灵的事情,一字不落的给我说清楚!”
虽然知道那陈灵是师妹的事实,但她只想听到从杨天风的嘴里亲口说出来。
“好!”
杨天风对此倒也没有隐瞒,将从高棉国见到陈灵,还有回夏国面见葛长风的经过,包括提的那三件事,都简单的说了一遍。
薛若雪静静地听着,但眼睛却一直注视着他的眼睛,生怕他撒谎一样。
当听到师父要将陈灵许配给杨天风的时候,她差点又要沉不住气,不过还是被后面的话给压了下去。
听完后,她也明白了这些天发生的事情,明白了杨天风之所以失踪,是因为找那青冥剑的缘故。
“这么说,师父消失的五年里,都在暗自培养陈灵,准备给你做道侣的。”薛若雪说着,脸色也有些阴晴不定。
“那又如何?我除了你之外,心里已经容不下别的女人了,还记得我之前跟你说过的隼吗?它们一生只有一个伴侣,就像我们两个一样。”
薛若雪听后,转过了身来,深情的美眸望向了他,“对不起老公,是我误会你了。”
这个男人可以为了自己违抗师命,可见他的决心,如今又这么诚恳的坦白,自己又有什么理由不去谅解他。
她一改之前的冰冷态度,转而化作了温柔,依偎在了杨天风的怀里,语气也缓和了下来:“我刚才,是不是很强势?你别怪我,我只是害怕失去你,没有别的意思,自听说你被那裂阳弹袭击的时候,你知道我有多担心吗?”
“我知道,你担心我,我都知道。”杨天风的声音充满了柔情和安慰。
心里却暗自感叹,这女人脾气来的快去的也快,让人哭笑不得,其实她要的也仅仅只是一个解释而已。
两人就这样静静地相拥,享受着难得的宁静时刻,外面的世界喧嚣而复杂,但在这个小小的世界里,只有他们两个人。
“对了,那个叶云羽,我已经雇了杀手去杀他,我要让他付出代价!”
“哦?你还雇了杀手去杀叶云羽,那可是鼎鼎大名的西境龙帅呐?”杨天风有些意外的问道。
“怎么?不行吗?他敢伤我的男人,管他什么西境龙帅,那都得死!”
听着薛若雪的话,杨天风心里一阵感动,这个女人在如此担忧自己的同时,还毅然决然地为自己扫清障碍,其深情厚意,在这一刻展现得淋漓尽致,令人无法不动容。
“看来咱们夫妻俩,倒是心有灵犀,不谋而合了,我出国前正好也派了手下去杀他。”
“是吗?那我们就看看,叶云羽那小子最后死在谁的人手里?”薛若雪看着他,嘴角勾起了一丝俏皮的笑意,犹如春风吹过冰冷的湖面,既带着几分清冷孤傲,又流露出难以抗拒的魅力。
这种独特的韵味,让杨天风看的有些痴迷,他笑了笑道:“呵哈哈哈,好啊,那我们便拭目以待!”
话落,他深情地将她拥入怀里,霸道地吻了下去。
薛若雪也没有抗拒,紧紧搂住了杨天风的脖子,热情地回应着。
叶云羽那边估计怎么也没想到,已经成为了这夫妇俩争先猎杀的猎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