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媚澜的目的很明显,就是要将他们灌醉,然后送给龙蛭。

她在几人喝的半醉时中途离开了半晌试图联系,却怎么都联系不上对方。

难道那人真的不再管她了?

那她的脸岂不是......

对了,她还可以去那个地方等,之前好几次都是在那儿汇合的。

媚澜让扮作伙计的曾洪山去租了一艘小船,她则拿了一袋银子寻到了馆里的打手头子。

而后继续回去劝酒,就在几人喝的走路都不稳时,她提出建议:“今晚的月色正好,不如我们去游湖作诗吧!媚澜喜欢才华斐然之人,回来后奴家便是你们的了!”

几人闻言皆是眼冒亮光,抑制不住的欢喜。

今晚玩儿的这么刺激?

更不自觉搓起手来,恨不得立刻就在这里办了她。

媚澜点到为止的撩拨,欲拒还迎,娇声酥软:“几位公子,可敢玩儿啊!”

这种情况下自然是媚澜说啥就是啥了,此刻只想早点去了早点回来。

媚澜看着几人猴急的模样,忍着内心的反感,继续道:“那我们再来玩儿个有意思的,几位公子不若先去,媚澜随后再来,届时看哪位公子最先发现奴家,今晚便额外奖赏他一个心愿。”

这般,几人哪有不依的,精血上涌的同时又期待万分。

不仅如此,因为过度兴奋,他们下楼之时还额外给了妈妈一袋银子,妈妈笑的脸上的肉都挤到了一块儿。

“几位公子慢走,下次再来哈!”

媚澜这丫头终于想通了,以她如今的名气美貌,何必守着那个书生呢!

这不,不过喝一顿酒的功夫就这么多银子了,而她自己的进账只会更多!

先前还闹脾气,搞出走那一套,好在如今是想明白了,随后妈妈露出了一抹满意的笑。

她不知媚澜其实是被洛宝收进了宝珠里面,若是知道莳花馆因为她而即将引火烧身,便再也笑不出来了。

那几名贵公子上了船后间隔不到半刻钟,媚澜也踏入了船板,其中一人便想迎合媚澜准备赋诗一首,媚澜缓缓走来,语气轻柔,媚眼灼灼:“不急嘛,这么好的景色,怎么也得再喝两杯才能开始。”

话音刚落,曾洪山扮做的伙计就端了几壶酒来,酒杯都没有的,美人的心意怎好拒绝,几人咕噜咕噜酒水一下肚,很快便不省人事倒在了船上。

随后,三个大汉将他们抬上了马车并绑好。

打手头子心有疑惑,怎么个个都喝死了。

见对方露了疑色,媚澜从腰间又拿出了一块玉佩递了过去:“还望程大哥为着今日之事保密。”

那人将手中的玉佩拿高细看了一眼,成色不错,很是满意:“姑娘放心,我等今晚未曾见过。”

哼!男人呐,要么美色,要么金钱权势,总有一样能拿下。

......

凤文翰是第二日上午才回到的凤家,昨日有百姓寻到府衙说是京郊发现了异石,引起了周围村民的围观,避免引起恐慌和谣言,他只得和少尹赵奎俩人带着衙差走一趟。

异石的四周被砸出了一个大坑,上面“君主无得,天将旱至”几个字格外醒目,凤文翰仔细查看了上面的字,瞧着不像是人为故意刻上去的,好在带来的人多,他让衙差将异石装走带回府衙,赵奎则留下来安抚村民,并警告切勿乱传,否则造谣皇室,抄家灭族都不为过,村民吓得连忙各自跑回了家。

去了京郊,衣袍鞋袜难免弄脏了些,除了回府沐浴换衣外,也准备和大哥商量下此事,但凤镇南上朝尚未回来,刚换好衣服的凤文翰就被洛宝给拽走了。

“哎!洛宝慢点,有事和三叔慢慢说。”他腰间的玉佩都还没系好呢就被拉出了房门。

小家伙模样瞧着很急,催促着:“不能慢啊,出事啦!”

刚拉着三叔走到门口,想起来四叔,冷月姐姐也是见证人,这几日发生的事情有点多,她也说不清道不明的,于是一个急顿步让三叔先等一下,小家伙去叫上了凤景怀和冷月之后,才一同朝着京兆府而去。

青鸢则留在府里和主子们说明她们这几日遇到的情况。

马车上,凤文翰也听说了其来龙去脉,听到府衙还关着两个重要关键人物时,才知晓洛宝方才着急的原因,掀开车帘吩咐车夫快些。

一到府衙,凤文翰就问着另一位值守的陈少尹:“昨晚关押的两个人呢?”

陈少尹道:“正关着呢!这就带大人您过去。”

凤文翰见并不是朝着牢狱的方向,微微蹙眉,陈少尹解释:“小郡主将其关在了一房间中,不过大人放心,外面有人看守的。”

身后的洛宝也跟着点头:“牢房太远了,浴桶不好抬。”

罢了,小侄女好歹也是郡主,昨日四弟也在,陈少尹岂会出言相驳。

刚到门口,送饭菜的差役正准备开门,不过门一打开,房间里面却空空如也,半点人影儿都没,只留有泡着草药的浴桶。

但是洛宝还是闻到了一股淡淡蒙汗药的味道,凤文翰当即将昨晚看守之人叫了过来,一番询问下还真问出了点问题,知晓他们如何逃走后,罚了一通昨晚看守之人,尤其是打开房门进屋的那名差役。

洛宝早上便觉得事情恐有变数,没想到竟真让他们给逃了,陈少尹更是自责不已,自己明明昨晚也在,竟还出了这等纰漏,主动点了几名差役前往莳花馆。

然而陈少尹刚出门不久,便有好几人前来报案说自家的公子失踪了,一询问都说昨晚是出去游湖了,好多人都是瞧见了的,直到半夜了他们还未回来,几位随从才察觉不对,也顾不得会不会因打扰了公子的雅兴而被责备,沿着湖边寻了起来。

可寻至天亮都未曾发现他们的身影,于是心存侥幸想着也许又回了莳花馆,可去一问,里面的人表示几位公子出来后就没再去过。

凤景怀脸色一冷,这几人消失的情况似曾相识,想必这游湖也是媚澜的意思。

没想到她和曾洪山昨日逃走后竟还胆大的继续回去害人。

“媚澜姑娘昨晚可是随你们公子一起的?”他不信与她脱得了干系。

“并没有,昨晚也不知怎么回事,公子都有些醉了,还满脸笑意的非要去游船,偏生还不要人跟着,不然就要发火打小的,小的也不敢忤逆。”

凤文翰也听出了问题,问着疑点:“你们今日去莳花馆时,可有见着那媚澜姑娘?”

一名随从苦丧着脸:“莳花馆白日是不营业的,即便是晚上以我等的身份也见不着啊。”

凤文翰亲自问了些细节,便让人带下去做笔录了。

“她定然不在。”凤景怀十分笃定。

之前媚澜害人是帮龙蛭猎食,终归有些谨慎每次都只害一人,是什么原因让她不管不顾大胆了起来?

“媚澜的脸肯定是出问题了,曾洪山说过龙蛭曾帮她治过脸,定是龙蛭已死,那妖力便失了效力。”凤景怀觉得这种可能性极大,可龙蛭身灭的消息她尚未知晓,定会设法一见。

“我想我知道她们在哪儿了!”风景怀眸光一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