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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林双双进屋喊他吃饭的时候,就看到顾寒舟一脸高兴的指了指墙上的表格。

林双双的脸当时就黑了,她就做个饭的功夫,墙上的表格就画满了小红花。

“你到底是真傻假傻,这都会作弊了?”

男人摇头:“不傻不傻。”

“傻子,白白浪费一张表格。”

“作弊是错误的行为,你之前的两朵小红花全部扣掉。”

“哼。”

林双双气鼓鼓的离开了,顾寒舟才知道自己犯了错。

看来这不是一个好方法,以后不能私自画小红花了,媳妇会生气的。

“今晚罚你不能挨着我睡,咱俩一人一个被窝。”

“媳妇别生气。”

“我想抱着媳妇睡。”

“不可以。”

顾寒舟委屈巴巴,林双双无情熄灯。

只是第二天早上,她一睁眼就发现自己躺在他怀里,他不知道什么时候钻进她的被窝里了。

两日后的上午,清水镇传出一个大消息,苏慕白中毒了,至今昏迷不醒。

清水镇所有名医都束手无策,准备立刻回京医治。

林双双听到这个消息终于松了一口气,终于能消停一段时间了。

从清水镇到金陵城一来一回至少半年时间,再加上他需要在金陵医治一段时间,算下来怎么也要一年时间。

“郡主,一切安排妥当,可以动身了。”

“嗯。”

“林双双那边有什么动静没有?”

楚瑶开口:“没有任何异常。”

“本郡主还是不放心,留下一个人观察她的一举一动,有情况随时来报。”

“没有本郡主的命令不能伤她性命,她现在可金贵的很。”

“郡主,她给的药方是真的?”

“嗯,慕白哥哥已经实验过了,那药方真的能预防天花瘟疫,你知道这意味着什么吗?”

楚瑶眼中闪过一抹狠辣:“既如此,她若有心跟郡主争,将是郡主最大的敌人。”

“本郡主当然知道,总之不能伤她性命,暗中监视一段时间,若无问题再回去。”

“是。”

“对了,本郡主记得你会易容术?”

楚瑶点头:“略懂一二。”

“回京路上找个人假扮本郡主,再把本郡主扮成慕白哥哥的贴身婢女。”

楚瑶一愣:“郡主,您还真信那个农妇的话?”

“还是小心点好。”

“更何况有句话她说的没错,我要贴身照顾慕白哥哥,他才能对我日久生情。”

“你照做就是。”

“是,奴婢这就去办。”

林家。

林权富昨晚输了一大笔银子,心情不好又喝的烂醉如泥。

徐氏大着肚子在一旁温柔小心的伺候着,张兰芝不停谩骂数落。

自从上次他们在大街上出了丑之后,林权富就把外室带回家了,张兰芝死活不依。

但是婆婆张氏看着徐氏高高隆起的腹部,便动了要孙子的心思。

“兰芝,你听娘一句劝。”

“娘虽然是你婆婆,可也是你亲姑姑,娘是不会害你的。”

“留下那贱人只不过是为了她肚子里的孩子。”

“等孩子出生后,若是男娃就养在你名下,那贱人随你怎么处置都行。”

“若是女娃,就母女俩一起撵走。”

“你生柔儿的时候伤了身子,郎中说你不能再生养了,可是咱林家不能无后啊。”

张兰芝脸色铁青:“娘这是什么意思,康儿健儿不是您亲孙子吗,怎么就不算林家的子孙根了?”

“康儿健儿是我孙儿,可他们……是……是天生的傻子啊。”

“我林家这么大的家业不能交给两个傻子,更不能交代外人手里,柔儿将来是要嫁人的。”

“你就听娘的话,再留她三个月,让她把孩子生下来……”

张兰芝不情愿,但也知道在子嗣上她理亏,没资格阻止夫君纳妾。

“哼。”

“东家在吗?”

药铺的白掌柜找上了门,张兰芝不理,张氏笑着迎道:“是白掌柜啊,富儿在屋里睡觉呢,可是药铺出了啥事?”

“见过老夫人。”

“药铺一切都好,只是店里的存货快卖完了,今日又来了两个大主顾订了一批货,要抓紧时间生产了。”

林双双走了,药方只有林权富一人知道,张氏自然知道白掌柜的来意。

“白掌柜稍等,我这就去叫富儿去药铺。”

“贱妾见过老夫人。”徐氏乖巧行礼。

张氏冷哼一声:“还不快去煮醒酒汤。”

“是。”

林权富酒醒之后得知白掌柜来了,就把张氏和徐氏全都支开,确定屋里没人了,才把药方从笔画后面的保险箱里拿出来。

这可是他的摇钱树,自然要比他的命还宝贵。

林权富将笔画挂好,习惯性的打开药方看了一眼,想多熟悉熟悉,若是能背下来就不用一遍遍的对照药方了,浪费时间。

只是不看不知道,一看吓一跳。

白纸一张!

字呢?

药方上的字为何会消失?

林权富拍了拍自己的脸,以为没醒酒,结果再次睁眼还是白纸一张。

男人吓得脸色惨白,再次把壁画取下打开保险箱,去看另外两张纸。

一份是钱庄存款的票据,一份是药铺地契的票据。

结果,药铺地契也是白纸一张,连上面的官印都消失了。

唯一没有变化的就是那张一万两存银的票据了。

“怎么会这样?”

“难不成浸水了?”

可是泡过水的纸张会变皱变硬,这明显不是。

况且他一直将这些票据藏在这里,外人没机会动手脚。

林权富突然想到了一点,林双双那个贱丫头一向精明的很,怎么会突然嫁给傻子冲喜,又轻易把药方和药铺给他?

“林双双,你个贱人!”

房间内发出一声怒吼,把院中的人都给吓坏了。

最先进去的是张氏:“出啥事了?”

林权富将两张白纸扔在地上:“娘,咱被耍了。”

“啥意思?”张氏看着两张白纸有点反应不过来。

“林双双那个贱人不知道用了什么方法,药方和房契上的字都消失了。”

“什么?”

张氏两眼一翻,直接晕死过去。

就在这时,林家闯入一伙五大三粗的打手:“林权富还钱。”

“今日是最后期限。”

暴怒中的林权富看到打手上门,秒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