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说出来混啊,那就必须得有一个灵光的头脑才行啊!
而这一点,在克利切身上体现得淋漓尽致。
克利切先看了看威廉,又瞧了瞧瑟维,心里暗暗思忖道:“今儿个这事怕是没法善了咯!就算瑟维答应把这事儿烂在肚子里一辈子都不说出去,但威廉这个呆头鹅嘴没个把门儿的,迟早得坏事!”
所以克利切就想了一个好办法.........
“我咋觉着你说得不大对劲呢...........”克利切用手指了指威廉,接着说道,“你说你瞧见瑟维对那根道具绳子动手脚了,等你走了以后就听到‘砰’地一声巨响,是这么回事儿吧?”
威廉忙不迭地点头称是。
“但……这说不通啊,瑟维,我记得你师父可不是摔死的呀。”克利切挠了挠脑袋,一脸狐疑地看着瑟维。
“啊?”刚开始瑟维还没反应过来,一脸茫然地看着克利切和威廉二人。直到克利切在桌子下面,狠狠地踢了他一脚后,他才如梦初醒般地回过神来,并配合着克利切说道:“哦……对啊,你说得没错,克利切。我的师傅确实是在表演大逃杀的时候被水箱给淹死的,而不是像大家所认为的那样从高处摔死的。”
“啊?”威廉这个头脑简单、四肢发达的傻大个显然没有对这突如其来的转变做出及时的反应。只见他眨巴着眼睛,嘴巴微张,露出一副不知所措的模样。
“威廉,你当时真的确定瑟维对绳子动过手脚吗?”克利切决定再次向威廉发问,以进一步确认事情的“真相”。
面对克利切的再次质问,威廉连忙点头,表示自己非常确定。
他信誓旦旦地说:“我当时可是亲眼看见瑟维把那一条红色的绳子给割出了一个小口子!绝对不会有错的!”说话间,威廉的眼神坚定无比,仿佛在告诉克利切,他所说的一切都是真实可信的。
“可是这就更不对了呀,你知道为什么绳子要染颜色吗?”瑟维的话语让人不禁陷入沉思,这跟他们现在的话题,有什么联系吗?
然而,瑟维接下来的话却让威廉突然愣住了。
“当然是为了要区分不同的绳子的不同的作用啊!你看,每条绳子都有其独特的颜色和用途。比如那条红色的绳子,你知道它为什么要染成红色的吗?因为红色醒目啊!当它绑在大逃杀的水箱上时,观众们就可以清晰地看到它,这样就能增加节目的紧张感和刺激感。”
“等等等,等会儿。”威廉意识到,如果瑟维的师傅并不是摔死的,而是在逃离那个水箱的时候,因为某种失误而淹死的话,那么这一切似乎就与瑟维毫无关系了。
毕竟,瑟维当初割开那条红色的绳子,并不是想要害死他的师傅,而是希望能够帮助他的师傅顺利逃脱水箱。
又或者说瑟维把那条绳子割出裂口,本来就是这场魔术的把戏,就是要这么做的。
然而,命运总是充满了意外和变数。尽管瑟维的初衷是好的,但最终的魔术还是出现了失误,导致他的师傅不幸遇难。
这个突如其来的发现让威廉感到震惊和困惑,同时也对瑟维和他师父之间的故事产生了更多的疑问。
不对呀...........
就算事情真的是这样的话,但威廉还是觉得有不对劲的地方。
“如果真是这样的话,那么你为什么刚刚在门口要拉着克利切远离我?”威廉一边说着,一边指了指自己,表情显得有些难以置信。
瑟维翻了一个大大的白眼,然后继续说道:“拜托,你难道不知道吗?你突然闯入后台的时候正好被我看见了!而且更巧的是,就在同一天,我的师傅在逃离水箱时发生了失误,结果不幸身亡。你想想看,如果你处在我的位置,你会怎么想?”
这还需要思考吗?答案简直显而易见啊!毫无疑问,肯定会把威廉当成一个极度危险的人物,搞不好还是导致自己师傅出现失误并最终丧命的元凶呢!
所以,当见到威廉时,第一反应自然是赶紧抓着克利切远远地躲开他啦!
这...........原来搞了半天事情,是这样吗?
威廉突然觉得自己好蠢哦,但好在误会还是说开了。
“最后一个问题..........”威廉表示,自己还有最后一个疑问,“那我当时离开了以后,听见那声巨响是怎么回事?”
这次甚至都不用瑟维来回答他了,克利切直接对他做出了解释:“威廉,你比赛前也是要训练的吧?瑟维和他的师傅表演魔术的时候,好歹也会先彩排一下吧,有东西掉到地上的声音不是很正常吗?”
(=_=)
..................................
总而言之,威廉和瑟维的事情说开了以后倒也没什么事情了,克利切和何塞·巴登去了书房,他们两个需要处理孤儿院的一些事宜,而剩下来的人呢...........就在客厅里大眼瞪小眼了。
卡尔:眨巴眨巴~~⊙w⊙
思考ing~~~
走了。
好家伙,这下卡尔走了以后呢,客厅里的气氛变得更加凝重了,威廉想为之前对瑟维的误会而道歉,但是瑟维嘛,很明显他不想理威廉。
.................另一边................
何塞·巴登甚至连克利切文件上的一个字都懒得去看一眼,便龙飞凤舞地签上了自己的大名,并重重地按下了他们家族那枚沉甸甸的印章。
他才不在乎克利切是否会从中间捞取油水呢,或者更准确地说,何塞·巴登认为就算克利切真的这样做了,那也是理所应当的事情,毕竟照料孩子这份差事实在是太过艰辛劳累了。
这种感受,何塞·巴登可谓是感触颇深啊!还记得娜塔莎和裘克曾经将他们各自的两个孩子托付给何塞·巴登,请他帮忙照看一段日子吗?
在那段时间里,何塞·巴登简直觉得自己要被逼疯了,然而这仅仅只是两个孩子,而且也只有那么短暂的一段时间罢了。
克利切的孤儿院里有那么多的小孩子啊!这些可怜的小家伙们失去了父母的庇护和关爱,生活在一个陌生而艰苦的环境中。克利切不仅要承担起照顾他们的责任,还要确保他们能够健康成长并顺利度过童年时光,搞个不好,克利切甚至还要一直照顾他们直到成年呢!
何塞·巴登心想,克利切能在这样的压力下坚持下来,没有发疯掉已经很厉害了。毕竟,照顾这么多孩子需要付出大量的精力、耐心和爱心。
而且,克利切从里面吃点回扣也是可以理解的嘛。毕竟,管理孤儿院并非易事,需要面对各种各样的问题和挑战。这所谓的回扣,其实更像是克利切应得的一份辛苦费。
(不过当然了,克利切实际上并没有这样做。他始终坚守着自己的道德底线,全心全意地照顾着那些孩子们。)
当所有的事情都得到妥善处理之后,何塞·巴登并没有急于离开这个地方,而是与克利切一同决定坐下来好好聊聊刚才所发生的那一幕。
“你踢他的那一脚可真是够狠的啊!”何塞·巴登轻轻抿了一口摆在面前的茶水,缓缓说道。
毫无疑问,他口中所言正是克利切为了让瑟维按照自己编织出的谎言继续说下去,从而狠狠地踹了对方一脚,好让其回过神来的那件事。
但其实呢,这严格说来并不能算是说谎,因为只要稍作思考就能明白其中的道理。
瑟维是约翰唯一的徒弟,如果约翰出了事,那么第一个被怀疑的对象肯定是瑟维即使约翰从事的是像魔术师那样充满危险和奇迹的职业。
那么为了避免出现这种状况,又该如何应对呢?实际上,解决方法非常简单,那就是瑟维设置了不止一个“陷阱”。
换句话说,瑟维不仅割了那根红色的绳子,还制造了许多其他微不足道的小问题。尽管这些小问题只会给约翰带来一定的出事几率,但当数量足够多时,这种几率就变得微不足道了。
毕竟,大量的小问题足以掩盖单一的几率问题。
威廉仅仅只是看到了瑟维制造出来的那一丁点儿小麻烦罢了,可他又哪里晓得呢,真正致使约翰命丧黄泉的其实是别的一些小毛病。
但话又说回来了哈,他们确确实实也没撒谎呀,难道不是么?
瑟维并没有扯谎,他师父的确是在水箱脱险之际挂掉的,而且威廉瞧见的瑟维割开的那根绳索真的跟约翰的死搭不上边儿啊,这样不就得了嘛!
“对于那个唤作瑟维的家伙,还有他同威廉之间的情仇,本人实在提不起多大兴致来,我只是单纯地好奇………”讲到此处,何塞·巴登缓缓放下了手中的茶杯,两眼直勾勾地盯着克利切,“你干嘛要去帮他呢?”
何塞·巴登貌似正在审视克利切,不过讲真的...........嗯哼,说白了就是何塞·巴登想听点八卦。
“只不过是因为他把我的孤儿院雇了几个免费的帮佣而已,他付的钱,所以我帮他一把。”没想到克利切面不改色地回答得如此中规中矩,这让何塞·巴登感到有一点点略微的失望,但这种失望仅仅只停留了一瞬间罢了。
“那他~为什么会帮你雇佣帮佣呢?”何塞·巴登追问道。
“因为他来孤儿院帮我照顾过孩子,他觉得我太累了。”克利切平静地回答道。
“真的只是这样吗?那么~~你们之间就没有过其他任何形式的交流吗?”何塞·巴登似乎并不满足于这个答案,继续追问着。
面对何塞·巴登的连连发问,克利切显得有些不耐烦了,只见他翻了一个大大的白眼,然后终于说出了何塞·巴登一直想听到的话:“好啦好啦!我知道你想听什么?我跟他睡在一起过,可以了吧?这下你总该满意了吧!”
克利切这句话说得倒是一点都没错,千真万确!他的确和瑟维一同睡在同一张床铺之上,但请别误会,这并非出于任何不堪或暧昧的原因。实际上,这完全是因为克利切那间小小的孤儿院办公室之中,仅有这么一张单人床可供使用罢了。况且,昨晚他们俩可是全身心投入地照料着克利切办公室内那群可爱的小婴儿们,几乎整夜未眠,压根儿就没多少时间能真正入睡呢。
然而,何塞·巴登对此似乎并不买账,甚至可以说,无论克利切怎样解释,他都会毫不犹豫地将后面那些话直接无视掉。只见何塞·巴登的目光如锐利的箭矢般,上上下下地扫视着克利切,仿佛要将他从头到脚彻底看穿一般。紧接着,他便斩钉截铁地下了定论:“你们俩还真是绝配啊!”
“你是想说,婊\/子配狗天长地久,对吧?”
尽管克利切并不确定何塞·巴登是否想表达同样的意思,但他却深深地感受到自己与瑟维之间存在着一种难以言喻的相似之处。仿佛揭开那层身为人类的虚假外表后,底下隐藏的是黑暗而腐臭的灵魂。
“嗯……虽然我并不是那个意思,但或许也相差无几吧。”
何塞·巴登心中暗自思忖道。他其实并不愿使用如此不堪入耳的词汇去描述他们两人,然而事实摆在眼前,那些美好如阳光、玫瑰、大海以及沙滩般的事物,确实与克利切和瑟维毫不相干。
克利切和瑟维皆属于社会底层的渣滓,他们命中注定彼此纠缠,一同走向堕落与毁灭。
相较于那些从里到外都彻底腐败的人来说,他们更为可恶。说他们是恶人吧,偶尔也会展现出一丝善良;可若称其为善者,他们却又曾犯下无法宽恕的罪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