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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奇,太神奇了,我闺女是个好孩子,她知道你怀她辛苦了,这不就在想方设法让你补觉养神了。”

他乐观的媳妇啊,明明是怀孕精力不济,还能找尽借口自我安慰自我乐呵,又兼顾他感受的傻媳妇。

顾文轩爱怜地拍了拍周半夏的后脑勺,不意外地得了她一双瞪眼,“哈,你不会重男轻女吧?”

我是指你一口一句闺女的问题?周半夏失笑,“少来,我发型都乱了,也是,你又有借口说要睡了。”

“可不,不愧是我媳妇,就是聪明。”顾文轩冒出口头禅着笑了,“你知道你最大的优点是什么?”

“聪明、漂亮、能干、善良、重情重义,宁可天下人负我,我不负一人,我实在太好了,你赚大了。”

不是乐观?

顾文轩再次忍俊不禁地轻笑出声,“是赚大了,可盐可甜啊,我的傻媳妇。”

周半夏挥了挥拳头。

“不许动粗,注意胎教。”

本来只想吓唬你的,这一下子嘛,看招!

“嘶,疼、疼、疼。”

“装,再装。”

“又看出来了?”

“好了,不闹了。”周半夏收回掐着顾文轩腰侧的手,“我想过了,等孩子生下来,刚好把拳脚工夫捡起来。

一来有了这么长时间过渡,应该可以顺理成章的借着产后减肥的借口在人前跟你学会几招。”

哪儿肥了?两辈子把你给瘦的,也就这些时日好歹长肉,可算养得白白胖胖的看起来最美。

顾文轩腹议着,等周半夏走到炕前,让她入座之余不忘连连点头,示意周半夏继续说,他有听着。

“二来,不管什么世道,靠谁都不如靠自己。别误会,我不是说你靠不住,总有落单的时候。”

顾文轩再点头,“三来呢?”

“起来,别蹲着,我看着别扭。”周半夏拉了拉想帮她脱鞋的顾文轩,“我两脚这么交叉着一踩就成了。”

“我乐意,你管得着?”顾文轩说笑着,“说不出第三个原因了,我帮你找,哎呀,银子多了,心里慌啊。”

“去,哪有,谁不知咱们赚多开销大,年底到了,咱们该发愁怎么把挪用的公款给筹齐还给几位夫人。”

“可不,可惜连赵家那条大黄狗都不信咱半个字。”顾文轩挪了张矮凳入座,将周半夏放腿上按了按。

这一天听热闹下来,站着比坐着时间还长,腿肚子到底还是有些发胀了,“赵家多多少少还是露出了口风。

近的不说,县学几位同窗不就从赵家村学子哪里得知我先生你叔父是哪位,本朝第一名谋士周善太有名了。

他除了留下很多神话,他后人之前被斩)首抄)家流放也是人尽皆知,先生整了个沉冤得雪更是动静不小。

身为他离开京城第一时间不是赶往周家村,而是先抵达府城等你这个侄女一起将你师父迁回祖坟的你?

你还是小瞧了你的身价,不是你说你不知情,直到那次才见到你叔父,所有人觉得你们叔侄俩交情一般的。

先生收我和大江为子弟可以说看在你是你师父唯一的传人份上,但你师父留下的遗产在你名声可是登记入册了。

一般人是无法查证,但不一般的人就是出于种种原因,这些不一般的人秘而不宣,子弟和亲信不可能不知。

何况,先生也没有否认你是他周家嫡出的唯一千金,不见连亲戚和我们走人情都是按照姻亲来往。

连师伯师叔都说你想过清静日子,这又何曾不是警告,否则先生何至于连高府占有你二成份子都上密折——”

“停停停。”周半夏赶紧扫视一圈,见灯盏位置安全,便将手搭在顾文轩身上,将他带进别墅二楼主卧。

一个熟悉的恍惚之间,顾文轩不用她提醒也知身处何方,“我有注意了,外人无人,麦黄也早被你打发去睡了。”

“知道,就是在这里面说话更安心。头疼,太复杂了,知道了,我有多少身家在那些不是一般人的眼里已经通明。

我会留意,只要你不在我身边的时候,出村子我会最少带上护卫队四五个人,免得被谁绑架了对吧?”

顾文轩满意点头,“知我者,你也。不是我存心吓唬你,既然连先生让我们这两年不要去京城,嗯哼?”

“这还不是存心吓唬我?”周半夏失笑摇头,“没有你想的复杂,叔父只是担心你太早被人惦记上罢了。”

“九皇子?”

“不至于,叔父是实实在在的纯臣,保皇党,拉拢身为他弟子的你干么,嫌叔父不告状怎么的。

他是在提防——”周半夏艰难地吐出四个字,“高老夫人。”

“正常。混到先生这个份上,大恩就是大仇。你随时有可能被高老夫人牵着鼻子走,他不防不行啊。”

我有这么傻?

“你太过于看重恩情,是优点——”顾文轩看着周半夏的脸色停顿了一下,“也是致命软肋。

先生嘛,老狐狸一个,他不会看不出来,何况你也没有遮掩这一点,否则也轮不到他另眼相看。

像他这种攻于心计、步步为营的聪明人,就最喜欢你这种重情重义的侄女,毕竟对你再好都不亏。

谁傻,你要是个白眼狼,像你爹,你再是他亲骨肉,他也不可能至今把你放在儿子前面是不是?”

周半夏含笑点头,歪头看了看他,单手摸了摸自己下巴,若有所思地看着他不语。

“瞅啥,我能一样?”顾文轩佯怒,“我巴不得你自私,普天之下还有我实诚待你好的,你找出来看看!”

“哈哈哈……”周半夏绷不住笑出声,“心虚了,世间原本没有无缘无故的好,心虚个啥。”

“你这话说的覆盖面太广了。远的不说,就说外面那个田老头,他图田二狗子这个儿子什么?

又不是只有这么一个儿子,如今连棺材本都打水漂了,明知咱爹这个外甥对他意见不少,不是还连夜上门。

我就不信他不知他就是说出花儿,爹都不可能答应他,可他就是一把年纪的为这个儿子来了。”

周半夏不是很确定的,“这个儿子嘴甜会哄人的缘故?要不就是像给顾大郎算命的一样改换门庭就靠这个儿子了?”

“……”

“被我猜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