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某日,皇帝请求君煜安排人护送一个大臣告老回乡。

那大臣对大雁有重大贡献,且在位期间得罪过很多人。

皇帝怕他回乡途中出现什么意外,所以想让君煜安排人护送。

君煜得到消息后,第一时间想到了影渊三人。

他们三人似乎很适合这项工作。

得到消息的影炀最是开心不过,终于可以出王府了。

影朔扶额,“希望他安分点,不要惹出什么祸事。”

影渊:“不安分打一顿就好了。”

“一顿不行就揍两顿。”

闻言,影朔轻笑。

“行。”

三人带着一队侍卫,以及大臣的家眷一同上路。

影炀一路都好动,一点都不安分。

鉴于还没出淏都地界,影渊和影朔都不管他。

正式出了淏都之后,影渊警告他安分点。

影炀挺怕影渊的,主要是他打不过,而且影渊打人还特别疼。

安分的走了一天,当天夜里,影炀又开始不安分了。

他等着影渊和影朔睡着后偷偷跑出客栈。

白天路过,他看到有一家楚馆。

他还从来没有进过楚馆呢。

影炀换掉了带着王府标志的衣服,又买了一柄扇子,整个一副文质彬彬的模样。

老鸨看到他忙跑过去招呼。

“呦,这位公子爷,是来找女人啊,还是找男人。”

影炀咳了一声,压低声音,“把你们这的头牌叫来。”

老鸨假意推拒,“公子爷,我们这的头牌那价格……”

影炀丢了一锭金子给她,“够吗?”

“够够够。”

老鸨拥着他上楼,态度简直大转变。

影炀刚在雅间坐下,这楚馆的头牌就到了。

一个男子,一个女子。

影炀之前只是听说过,楚馆主要做男人的生意,倒是很少见,男女一起做的。

他打量着那女头牌,确实长得不错,只是身上的香料太刺鼻。

“会弹琴吗?”

女头牌说:“会的公子。”

影炀揪了颗葡萄丢在嘴里,漫不经心的说,“那就随便弹吧。”

随后,他的视线才放到那个男头牌身上,小倌生的倒是清秀可人,但脸上涂的脂粉太厚。

不过那小腰倒是纤细无比,似乎一捏就能断。

影炀好奇这小倌的腰到底有多细,他招手让人靠近些。

小倌跪坐在影炀的旁边,身上宽大的外袍轻轻一抖就落在了臂弯处。

露出洁白如玉的胸膛,以及那纤瘦的腰肢。

却有勾人的资本。

可影炀并不喜欢这种类型的。

他看过了便没什么兴趣,正要给小倌穿好衣服,手刚碰到小倌的胳膊上,门就被人踹开了。

进来的正是影渊。

影炀忙缩回手,澄清道:“我什么都没做。”

影渊眼神冰冷,周身也散发着寒气,加上他修炼的功法本就寒冷,此刻恨不得冻上这间屋子。

小倌缩在一旁,害怕的穿上了自己的衣服。

影渊冷冷道:“过来。”

他站在门口不愿踏入,只是看着影炀,眼神中满是警告。

影炀有点害怕,他试图从影渊的身后找到影朔,此时大概只有影朔才能救他。

但影朔根本没来。

他站在那纹丝不动,还有想后退的架势。

影渊眯了眯眼,“给你三个数。一。”

影炀还是不敢动,他想等影渊数到二再过去。

结果……

“三。”

影渊的声音刚落,就大步跨了进来,扛起影炀就走。

影炀不服气的挣扎着,“你这人怎么这样啊!不讲武德!”

啪!

狠狠一巴掌落在影炀的身后,“闭嘴。”

影炀不敢再说话,身后的疼痛无时无刻不在提醒他,影渊真的有可能打死他。

影渊扛着他回了客栈,关上门影炀才看到影朔坐在桌前摆弄着瓶瓶罐罐。

而桌面上,赫然还摆放着一根泡过水的藤条。

影炀:“……”

不是吧,不至于吧。

“我什么都没干啊。”

影炀举起双手,“真的,我真的什么都没干,连他们的手都没摸一下。不至于挨打吧?”

影渊拿起藤条在桌子上抽了一下,实木桌子直接被抽出了一个凹槽。

影炀惊恐的后退,下意识捂住了身后,“没…没必要吧…”

影渊冷冷道,“我进去的时候,你的手放在他胳膊上。”

“楚馆的人,皮肤是不是很光滑啊。”

影炀摇头,“没有没有,粗糙的很。”

他说着违心的话,没办法,识时务者为俊杰,此时还是示弱为好。

“你还想做点什么呢?嗯?”

“我什么都没做啊。”影炀欲哭无泪,谁能想到他刚跑出去就被发现了呢。

“我就是好奇去看看,真的什么都没做。”

“过来跪桌上,不多罚。”影渊点了点桌面。

影炀摇头,“我不,不要…”

他想跑,但被影渊一把抓住,擒住他的双手反剪在身后,把影炀按在了床榻上。

他看了影朔一眼,影朔了然的脱去了影炀的鞋袜。

“你是不是忘了我们此行是为了什么?”影渊说着,扬手就抽下去。

影炀痛呼出声,但他被按住动弹不得。

脚心赫然出现了一道高肿而起的青紫愣子。

“任务期间偷溜出去,知道这叫什么吗?”影渊再次抽下藤条,“擅离职守!”

“暗卫守则被你忘光了是吗?”

“啊——”影炀疼的一激灵,“我错了,我不玩了,再也不敢了。”

“好的不学,你跑楚馆去。”影渊生气,连着抽了三下,“万一那些小倌有病呢?你不怕吗?”

影炀呜咽出声,“我没碰他们,我就是好奇才去看的。”

“我错了,以后不敢了。”

影渊松开他,把人转过去跪在床榻上,点了点他的右手,“手伸出来。”

影炀吸了吸鼻子,伸手摊平。

影渊点了点他的手心,“不许躲,我就打五下,躲的话,后果自负。”

“知道了。”

影炀闭了闭眼,咬牙忍着,剧烈的疼痛从手心席卷全身。

每一下都是一道隆起。

影渊扔掉藤条时,影炀抱着手眼泪汪汪,手心赫然是五道整整齐齐的青紫。

影朔从桌上挑了好药给影炀细心的涂上。

期间一句话都没有。

而影渊更是不想和他说话,坐在桌边沉默。

影炀扯了扯影朔的袖子,“阿朔,我错了,理理我嘛。”

影朔向来对他心软,无奈的叹气揉了揉他的头,“你啊,就是欠收拾。”

影渊偏头看了影炀一眼,“总想跑楚馆去,是我们没满足你吗?”

影炀沉默,吞咽了下口水,“不…不是的…”

说笑了,他根本不敢想这句话说出去的杀伤力。

他明天还想骑马呢。

影渊嗤笑一声,起身走到床榻边,勾起他的下巴,“炀炀想了,是吧。”

“早说啊,我和影朔满足你。”

影炀:“……”

他什么都没说啊。

影朔轻笑,起身便脱去了外袍,影渊同样的动作。

影炀似乎看到了两匹饿狼,而他就是那个小白兔,马上就要被吃的渣都不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