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雪莱已经上桌玩牌,一桌6虫,右侧分别是维特、韦尔斯、加西亚,左侧则是罗德里克和罗曼,而瑞尔则是躺在不远处的沙发上休息,翻身不经意露出脖颈上的吻痕。

“我先发牌可以吗?”桌上有两位公爵,小雄子这次可不敢玩出十赌九胜的局面,只想随便捞点花花。先使出一把花切,再发飞牌,速度之快让虫没办法看清,剩下那副牌则是放在正中。

韦尔斯微微皱眉,瞧了瞧自己的三张牌,而身侧的加西亚却是一副难看的表情。小雄子则是胜券在握,直接翻出三张牌在桌面,分别是红桃J黑桃q红心K:“看来这一局我没办法败了,我想不用跟第二局了。”

这个时候大家还没有二次押上筹码,数额不多,给面子的时候又告诉他们自己牌技出彩。

罗德里克身侧的罗曼勾唇一笑,一一翻出底牌,分别是红心J方块q红桃K,只是一眼,两虫无声间较量,小雄子忍不住瑟缩了一下,额角冒汗。

糟糕,遇到对手了!

罗曼目光直刷刷过来,带着温和的笑容:“我跟。”

在这种局下居然敢出千,当真是靠着维特无法无天,他倒想看看对方能不能在他手中赢牌!

维特见他表情,意料之中,摇了摇头。

规则本来就是轮流发牌,谁都能发出好牌和坏牌,但这不影响千王的出千水平。

韦尔斯指尖扣牌,这次轮到他发牌,“刚才只是个热场,我们现在开始玩牌。”

罗德里克按了按眉头,语气听不出喜怒,“六个玩牌其中两个出千,这牌有必要玩吗?”

身侧的雌虫摸牌的手指一颤,然后说:“殿下,我退出。”

那边睡觉的瑞尔立刻跳起来,“我补上。”

小雄子忽然胆战心惊起来,这一刻明白了戒赌的重要性,他把椅子往后一移,“叔叔,我也退出,我看着你玩。”

加西亚目光在散漫的虫群里转了转,然后落到某雌虫身上,此刻他正对小雄虫谈笑风生,他似乎是故意想破坏这种情况,立刻出声:“安琪,过来补上,我们还差一位。”

这话音量不小,且不像是商量,反而带着命令的意味。安琪自然不会下他面子,他起身理了理袖口,对身侧小雄虫说:“殿下,我可能要离开一会儿,你愿意在一旁看看我们玩牌吗?”

“当然可以。”马修起身,笑意直达眼底,与坐在对面的利奥目光对上,雌虫则是侧开视线,身侧的吉思则是对他微微一笑,然后指了指地上玩积木的幼崽,“谁来照顾他?”

安琪已经快步去了赌桌,目光朝这边瞧过来,马修指了指那边玩偶区,有几只幼崽在那边玩游戏,闹腾得很,“瑞恩,你去幼崽那桌,今天跟着朋友玩,他们会照顾你的。”

幼崽比了‘oK’手势,立刻拿起沙发上的凶恶兔子小挎包背上,然后蹦蹦跳跳去了幼崽区,那边的幼崽立刻簇拥着迎进去,不少雌性幼崽都抢着往他包里塞东西表达喜爱,独留吉思蹲着身体收拾地面的积木。

赌桌重新洗牌,这次几虫都让侍者加了不少砝码,打算痛快的玩几局,小雄子坐在一旁十分眼馋,于是维特出声:“雪莱,你也去幼崽区玩。”

“好吧。”小雄子从桌上摸出一副新牌,双眸泛光:“正好我去教教他们怎么打牌。”

幼崽身上应该也有不少好东西吧?于是小雄子兴冲冲的跑过去,快速钻进了虫堆里。

维特一眼就能看出他在想什么,而在坐的各位也能一眼看清这只单纯的小雄子。罗德里克忍不住瞥了一眼远处的家伙,然后切牌放在桌上,“自摸吧,从左往右。”

安琪摸了张牌,见维特目光几乎停留在那边,提示:“维特上将,您很不专心,小心你的砝码被我吃掉。”

维特:“这不是在军部,大家就像平常那样称呼就好。安琪,你是不是快要订婚了?”

“大概会在你之前。”安琪扫视了一眼一旁的马修,他此刻正翻动着书籍,封面是某经济学的管理与概述,闻言抬头朝这边一笑。

罗德里克说:“小雄子似乎有些贪财,还爱赌,维特阁下已经决定了吗?”

“这都是优点,否则我怎么有机会。”维特不缺钱,爱钱反而对他来说才是优势。几虫眸色各异,各有心思,谁都没在此刻开口,按照顺序开始摸第三张牌。

加西亚看了下自己的牌,倒抽一口寒气,立马起身,“萨勒月去得太久了,我去看看他,别是出事了。”

这是要赖账的节奏,维特坚决反对:“你可不是未婚雌虫,怎么能和其他雄虫暧昧,韦尔斯,你管管他。”

韦尔斯到来一张红桃K,这是按照从小到大的顺序,“十倍,跟吗?”

加西亚瞬间感觉有希望,又坐回原位,或许韦尔斯能赢回来,他非常自觉:“我确实应该和雄虫保持距离。”

当然,借钱例外。

罗德里克:“他回来了。”

加西亚转头,这才看见从虫群中让出一条路,雄虫穿着精致的黑色礼服走进来,然后他看见自己那位不靠谱的弟弟立刻跑过去献殷勤。

“殿下,你今天看起来很矜贵。”凯撒拿过红酒,“来,我敬你一杯。”

萨勒月轻轻挥手,立刻有侍者过来,托盘上放着红酒杯、一瓶博雅雪山,醒酒器装了小半。凯撒立刻拿过醒酒器倒酒,然后将酒杯递过去。

萨勒月摇曳着红酒杯,目光落在上面,暖色吊灯照耀下,那液体更像是血液,眸子里闪烁着杀气。

凯撒立刻碰杯,抓紧机会,“殿下,我敬你一杯。”

凯撒微微仰头,拿起红酒杯,细长温热的手指搭在忽然搭在他手腕上,对方音色嘹亮,语气温柔:

“等等,我要你的那杯。”

凯撒一顿,忍不住吞咽口水,脸颊泛红,解释:“这杯我喝过了。”

“没关系。”萨勒月挑眉一笑,缩回手,指了指:“我要你手中的那一杯。”

周围都是看客,夹杂着各种心思,这样正大光明的动作,仿佛是偏爱。

萨勒月将酒杯放在托盘上,凯撒见此也放上,两虫同时拿起酒杯,一饮而尽。

在看着两虫明目张胆的忽视一旁沙发上的伴侣,大家的目光不由转到安格斯身上,见他面容如常,却更像是暴风雨前的平静,气氛诡异得可怕。

凯撒像是挑衅一般,余光里与安格斯视线相对,然后凑到萨勒月耳边轻声说话:“宝贝,等我从前线回来。”

萨勒月没忍住,挑眉抬眼,勾唇微笑,凑到雌虫耳边:“祝您好运,凯撒阁下。”

自作多情到这种地步,总该付出一点代价才值得回味。凯撒应该珍惜此刻的欣喜,因为以后这种快乐就不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