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的版本都不对,陈雪茹这儿才是正确的版本。
陈雪茹听了林友邦转述的几个版本,笑的直不起腰:“哎呦,笑死我得了,什么玩意儿死蛇的,要说有蛇,确实有,我跟你说吧......”
“神马东西,被蛇咬了?”
林友邦吃了一惊,“虽然说四九城有蛇,但是蛇找那地方下口也是缺德,这事儿太巧了吧,对了,什么蛇?”
“这我不知道,我又没见过,只是听说没毒,颜色是......”
不对啊,这蛇怎么跟我那药材蛇一个色呢?
林友邦觉得事情有些蹊跷,不过他没有搁这多说,打算找时间回去看看。
俩人吃过饭,陈雪茹瞄着林友邦痴痴笑道:“小弟弟,现在欺负不到姐姐了,还得靠姐姐帮你,你说打算怎么办呢?”
这个话题在俩人中间不是什么禁忌话题,反而是茶余饭后的调剂。
不过陈雪茹这话明显是口是心非,林友邦变大后,她说的欺负没了,反而心里痒得慌。
“姐姐,实话说,以后它想欺负你都不行了。”林友邦苦笑着把昨晚上挨了开水的事儿说了。
他知道,这事儿在这就瞒不住。
“被烫了?”陈雪茹大吃一惊,“我看看,伤的严不严重?”
“别,别看了,你一看完蛋,好了都让你看出毛病来。”
“噗嗤,瞧你那样,跟谁乐意看似的。”
很明显陈雪茹听懂了林友邦的意思,没有强求。
这晚上是二人相识以来,唯一一次相安无事的夜晚。
......
一转眼,秋风变北风,四九城步入寒冬,虽然还没有下雪,但老百姓都穿起了老棉袄抵御寒冷。
这种天气对别人来说,在穿戴方面是一个麻烦,不过对林友邦来说却是好事儿。
夹枪带棒的人,有棉裤挡着好多了。
装修完成的医馆。
“小娥,小娥。”林友邦在门口招呼在屋里欣赏的娄晓娥,“你出来看看,咱们这个医馆是不是少了一块匾额?”
这段时间的相处,林友邦已经跟娄晓娥又熟了几分,称呼上也发生了变化。
说起医馆的装修,一开始是林友邦在搞,后来娄晓娥成了私方代表,帮着林友邦找后面的施工师傅,装修便成了娄晓娥负责细节,林友邦负责大方向。
现在的林友邦每天嘛事儿不干,整天都在学习。
毕竟是要开医馆的人,光靠一个针法金手指他觉得不可靠,抓紧时间充电。
娄晓娥满意的从屋里出来,顺着林友邦的目光看向门楣:“说的也是,咱们这儿弄的跟中医院不一样,整个一老四九成的药堂古风,有块牌匾和对联儿是挺好的,不过现在不是不兴弄这一套吗?”
林友邦被提醒了,光顾着配套,忘了时代因素。
过了年的话,距离风雨是又近了一年,到时候牛鬼蛇神神马的到处跑,指不定被谁揪住不放,尤其是四合院的那帮子禽兽,不用你说就会找上门来。
“先放一放再说吧。”林友邦想想道,“其实牌匾也不是不能有,要是能找一个德高望重的老爷子题匾额,那就没问题了。”
这不是林友邦随口胡诌,而是真的有这个心思。
医馆装修上就是古风,谁知道这个到时候会不会成为被攻击的借口?
所以,匾额倒是次要的,题字儿的人倒是重要,如果真的能找到一个在风雨中都能不倒的神人,这个就不是借口,是护身符了。
“要不,我去找我爸问问?”娄晓娥上心了。
“别!”林友邦吓一跳,“用不着惊扰叔叔,小娥啊,咱们是大人了,咱们自己的事儿应该自己办,不要总是让长辈做主操心什么的......”
可不能让你爹地插手啊妹妹,咱现在这样,已经是冒了很大的风险了知道吗?
你爹地可是在风雨中第一波倒下的人,就是不知道我来了之后,他跑不跑。
林友邦劝住娄晓娥,琢磨着从姜为民那边下手。
这段时间以来,林友邦摸清楚了姜为民背后的关系网络,发现这时代的人,尤其是经历过战斗和苦难的那一拨大人物,真的是不自私。
姜为民的老丈人曾部长,得到龙虎丸之后并没有藏私,而是想把周边的老兄弟,老同志都照顾到,自己忍着不吃,或者少吃,把龙虎丸让出去。
所以,现在大内里面,吃龙虎丸的大佬并不少。
林友邦打算从这些人里面挑一个公关,不过苦于对那个年代知道的不多,并不太确定哪个大神不倒。
而林友邦知道的英雄大神,他可没有那个把握能见到。
话分两头,四合院,闫家。
因为林友邦现在是三天两头才回家,所以院里少了他之后,易忠海等人消停了一段时间。
过日子嘛,老是争斗,谁都受不了,大爷们也要休生养息。
“老头子,眼看要过年了,今年的对联你还写不写?”三大妈杨瑞华问道。
在四合院,老闫家有个传统,每年给院里人写对联,然后闫家落一些好处,这个在闫富贵这儿叫做“润笔”。
“写肯定是要写的。”闫富贵正在喝酒,“林友邦这不是不在家吗,等他哪天在家再说这个。”
“您还惦记把于海棠介绍给林友邦呢?”同桌吃饭的闫解成咧嘴道,“您可算了吧,这事儿您算计不到林友邦,您连算计傻柱给我们免费做饭都做不到。”
“谁说免费了?”闫富贵推了推眼镜,“我让傻柱做饭是我的面子,你们俩该给钱还是得给钱,反正不管怎么说,只要是我请来傻柱,你就得给钱。”
闫解成被噎得够呛,不过他知道老头的秉性,知道说什么都没用便不说酒席的事儿。
吃了饭,闫解成才说起他想说的话题:“爸,您看我跟老二现在住的房子就一间,我跟于莉结婚了之后老二怎么办?”
“这事儿你别操心,你爸都安排好了!”三大妈插嘴道,“到时候我们这边弄高低床,老二老三他们能安排下去。”
闫解旷一听就不答应了:“妈,我可不住高低床,我爸不是说了吗,找林友邦租房子啊,反正林友邦现在又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