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友邦这一下晕倒实在是太巧了,好死不死倒的地方也不对,吧唧一下拍在娄晓娥的屁屁上。
娄晓娥只感觉屁屁一凉,随意一道热气顺着缝吹下去。
当时娄晓娥就慌了,她不明所以,以为林友邦要对自己图谋不轨。
“诶呀,你干什么呀你,快起来,怎么亲那儿啊。”
一着急,娄晓娥也顾不得害羞说什么,小屁屁一拱,翻身就爬起来。
手忙脚乱的把裤子提起来,娄晓娥又把衣裳给穿好了,这才按捺住心思去看林友邦,一看之下发现林友邦昏了。
屋外,大猫目眦欲裂。
亲那儿?
亲那儿是哪儿?
我他妈的跟你拼了,你丫还什么都敢玩儿啊。
他们的放开我,我进去嫩死你丫的......
然而,大猫的憋屈心声,别说林友邦听见,他就是喊出来现在也不行。
丢人!
屋里面,娄晓娥见林友邦脸色苍白的晕了,彻底慌了神,连忙下地去倒了一杯水过来,顾不得害羞,把林友邦的头露在胳膊弯里面,想给他喂水。
也许是真的喂水起了作用,林友邦幽幽醒来。
一醒过来林友邦的鼻端便闻到一股子药味加上熟悉的少女气息,不熟悉不行啊,哪怕林友邦天天换床单,娄晓娥在这床上趴了一个星期,味道还是有的。
闻到味道的同时,林友邦微微侧头,额头上传来软弹的触感,以及一点点酥麻。
这一点点可不是形容词,而是量词。
“咳咳!”林友邦咳嗽两声起来,不敢再在娄晓娥的臂弯中,不是不想,是担心出丑。
林友邦不得不承认,娄晓娥对他有很大的吸引力。
“没事了没事了。”林友邦坐在床沿道,“刚才气儿用过头了,脱力,没有吓着你吧?”
你说呢?
你都贴到人家那儿了,还没吓到!
人家还以为你要耍流氓呢。
娄晓娥脸蛋晕红的瞪了林友邦一眼,这一眼反倒让林友邦瞧出来可爱来了。
“没有,你是为我治病晕倒的,哪能吓到我。”娄晓娥自然不敢说刚才的情景,她以为林友邦晕倒便记不住了。
而实际上是,林友邦记得清清楚楚。
“对不住了,今天就到这儿,要是吓到你,我请你吃饭吧,想必你也饿了,刚才就吃了一点儿牛肉干。”林友邦道。
“嗯!”娄晓娥甜甜一笑。
林友邦刚才就是气儿不够,其实没什么大碍。
他起来去外屋,装模作样的去寻摸一阵,拿出来一块上好的嫩牛肉,打算切了爆炒,另外又剁了一只鸡,再来一个现成的土豆,齐活。
论厨艺,林友邦虽然不及傻柱那样专业,但做家常菜还是十分棒的。
此时娄晓娥已经恢复了平静,出来坐在凳子上看林友邦忙活。
鸡剁成块,先放炉子里炖上再去切牛肉以及土豆丝儿。
“诶,林友邦,没想到你还会做饭,好吃吗?”看林友邦麻溜的切菜干活,娄晓娥的下巴枕在手背上,看得津津有味。
她从未想过,自己看一个人做饭也会这么有味道。
“好吃吗?你把那个‘吗’给去掉。”不知道是不是贴贴的原因,林友邦的心情也不错,一边片牛肉一边道,“五香牛肉干不是我做的,你看五六斤的牛肉干,好家伙,被你一个人造完了,怎么说你也是富豪之家,缺这口吃的吗?”
“嘻嘻!”娄晓娥有些不好意思,解释道,“牛肉干我吃过,但是没吃过你做的那样,说不清为什么就觉得好吃。”
林友邦恍然,他知道这不是自己手艺的问题,而是牛肉的问题。
无论是鸡还是牛肉,都是空间出品,确实比外面的食材好吃的多。
“得嘞,明儿我再做,谢谢楼小姐您赏脸,要不是锅太小了,我一次做四五十斤,让你天天吃。”林友邦随口回道。
不一会儿,一盘爆炒牛肉,一锅清炖鸡块,一盘酸辣土豆丝儿做好了。
土豆丝儿主打开胃,清炖鸡块和牛肉主打一个新鲜嫩,再加上娄晓娥确实饿了,三个菜都对了娄晓娥的胃口,这一顿饭下来,差点把娄晓娥没给撑死。
吃完饭林友邦送娄晓娥出去,娄晓娥也不搭理门口站岗的大猫,去外面坐了司机开来的车直接回家。
林友邦回来,一招手【醒神针】大猫就能动了。
“丫的,林友邦你阴我。”大猫活动一下手脚,挣扎着要找林友邦算账。
林友邦再次一抬手:“别动,再动让你搁这站一晚上信不信?”
别看大猫现在火气冲天的,面对威胁他立马认怂。
他这人有一个优点,那就是识时务,一旦情况不对,立马撤退,然后去背后使阴招搞破坏。
见林友邦又要动手,大猫往后挑开,长脸一板:“君子动口不动手我告诉你,你再弄我我找一大爷.......”
一说一大爷,大猫这才眼前的这位可是连一二大爷联手也要吃瘪的存在。
还有林友邦收拾贾张氏的那次大猫也知道了,传的邪邪呼呼的,大猫知道明着来弄不过林友邦。
“行,林友邦你等着......”大猫一瘸一拐的跑了。
林友邦摇摇头,他很清楚,既然要驯兽,麻烦是免不了的。
大猫骂骂咧咧的回道后院,家里锅冷灶冷,饭都没得吃,他越想越气,干脆出去喝酒解闷。
一出门,碰到端着酒瓶子过来找他的刘海忠。
“大猫,没吃饭吧,二大爷这有,跟你喝几杯。”后面二大妈端了俩盘子,破天荒的有一盘子炒鸡蛋。
这个时候哪户人家吃炒鸡蛋可不是小事儿。
老东西,又想算计我?
老子要是被你算计了,老子他妈的跟你信!
大猫心中念头闪过,林友邦跟几个大爷的矛盾他已经清楚了,而且二大爷说林友邦跟秦淮茹有一腿的事儿大猫也想过了,二大爷这是想让他当枪。
“哟二大爷,这让您破费了!”大猫笑着让路,把刘海忠给让了进去。
一盏黄灯,一张八仙桌,两副碗筷两只酒杯。
“二大爷我跟你说,我是不愿意跟林友邦一般见识知道吗。”大猫喝了几杯马尿,开始按照他的人设来,“只要我一动手指头,让林友邦吃不了兜着走您信吗?”
“不信!”刘海忠眼睛一亮,“你要真有那个本事,还被林友邦定在门口站岗?”
这就是拱火了。
大猫心知肚明,长脸上满是不屑:“那小子是有点邪门,弄的跟点穴似的,不过现在是什么年代,早就不兴打打杀杀了,就跟傻柱似的,打架再厉害又能怎么样?我只要动动手指头,就能让那小子吃不了兜着走。”
这个大院里头,大猫是个什么水准刘海忠也清楚,别的不行阴谋诡计那是顶级的,要不然刘海忠也不会惦记勾搭大猫。
“听你这意思,你有收拾林友邦的招?”刘海忠端起酒杯跟大猫碰了一下,“我可是跟你说过,这个林友邦手段也不差,你一大爷跟我一起都在他手里吃了亏的。”
“那是你们俩弄错了地方。”大猫喝干了杯中酒,得意洋洋道,“我知道一大爷想干嘛,不就是觉得那小子不服管教,想把他弄出去吗?招派出所,这就不对知道吗,派出所办案讲究证据,你们没有证据能把他怎么样?”
刘海忠立即解释道:“还不止,大前门那边有个叫范金友的干部,找的卫生局的人都没能把他怎么样。”
“这事儿我也听说,道理都是一样的。”大猫真的就跟胸有成竹似的,“卫生局是有作用,但是那小子的关系在轧钢厂,只要是能让他把轧钢厂的工作丢了,没了赚钱吃饭的路子,你看他在哪神气去?”
这个想法确实毒,如今这个年代,你必须有工作,如果没有工作,你又不是农民,捡破烂你都没有地方捡去。
但是话说回来,让一个人丢掉工作也不是一件容易得事情。
刘海忠知道这个道理:“你可拉倒吧,我还以为你有什么高招呢,人家是轧钢厂正儿八经招聘的,说开了就开了,你以为你是厂长啊?”
实际上是,厂长也不能说把你开了就开了,除非你本身有问题。
“我不是厂长,可以让厂长把他开了啊。”大猫终于说出来他的毒计,“我告诉你,咱们厂的李副厂长有一相好的,在食堂工作,只要写一份匿名信告状,以李副厂长的性格,那小子还想再厂里干?姥姥!”
这番话刘海忠听进去了,他觉得大猫说的很有道理,李副厂长是一个什么样的人全厂人都很清楚,谁要是得罪了李副厂长,绝对没有好果子吃。
如果在男女问题上做文章,说林友邦跟李副厂长相好的不清不楚,刘海忠认为林友邦很有可能被李副厂长找个理由给开掉。
一顿酒喝出一个绝佳的点子来,刘海忠觉得没有浪费两个鸡蛋。
酒足饭饱,刘海忠离去,也不知道是不是琢磨写匿名信去了。
“妈的,想算计我,姥姥!”
大猫虽然喝得有点多了,但思路依然清晰。
他确实要找林友邦的麻烦,不过当务之急他要将林友邦和娄晓娥的事儿给搅黄了。
之所以出主意写匿名信,是因为大猫知道李副厂长认识娄董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