贾张氏也是绝了,压根不管鸡腿是谁的,当场指着林友邦喝道:“你说你挺大一个人,跟孩子抢东西,你害臊不害臊?”
“没道理讲就不要脸了是吧?”林友邦不惯着贾张氏,掏出一根银针来,“一边待着去,不想跟你这种人废话,浪费口水,在罗里吧嗦的扎你信不信?”
银针一出,效果那是立竿见影,贾张氏后背一阵发凉。
四合院里面别人吵架顶多动嘴,惹急了也是威胁一下,只有林友邦是真动手,不管老年人不老年人。
上次一针让贾张氏在厕所蹲着腌出味儿来了的经历,贾张氏是记忆犹新。
“棒梗,咱们别搭理他。”贾张氏怂了,唆使棒梗道,“你去找你傻叔,他那还有鸡。”
人不要脸天下无敌,贾张氏这是把傻柱当做给她家管饭的了,后面秦淮茹气的脸色发白,大庭广众之下太丢人了。
但是,经过这么多事儿之后,傻柱已经不是以前的傻柱了。
棒梗此时根本不会在意别的,傻柱炖的鸡一口没吃到对他来说便是天大的事情,哪管这鸡是谁的,他是一强盗性格,无论是不告而取还是当面不问而拿,都是他从娘胎里面带来的。
贾张氏话音落地,棒梗已经不管不顾的扑向了傻柱刚放桌子上的砂锅,一只狼爪闪电般伸向砂锅里面的鸡块,但他快,有人比他更快。
“啪!”
傻柱捏住棒梗的手腕:“小子,胆子越来越大了,问都不问就拿,你这叫抢知道吗,别跟有的人学的跟强盗似的。”
“你放手,我要吃鸡!”
棒梗不依不饶的搁那扭打,而傻柱铁了心的不让棒梗染指。
边上林友邦笑眯眯的看着这一幕,并未做任何的表示,如果这次傻柱还是傻啦吧唧的跟被易忠海洗脑之前那样任由小白眼狼撒野,那他会起身就走,充斥以后把傻柱划归到四合院其他人的队伍中去。
这边的动静把中院其他几家都吸引出来,其中就包括易忠海,而且刘海忠也从后院转悠出来,林友邦盯了他一眼后他便站在易忠海身边不敢过来了。
“可惜啊,你儿子怎么不出来?”林友邦内心嘀咕一句。
刘海忠老实了,反倒是他们家老二刘光天不服气,林友邦今儿这顿饭有一半是为刘光天设置的,主打的就是一个炫富。
在这个院里,棒梗是盗圣,刘光天就是一卑鄙小人,明的暗的都来,红眼病什么的毛病一样不少。
林友邦那天看到刘光天对自己的新自行车眼红,加上跟刘光天的冲突,他正琢磨看看能不能勾引刘光天犯错,好教训一下刘光天。
不过现在看来没今天没机会了。
“老易,看见没有?”刘海忠在斜对面挑拨道,“傻柱已经跟以前不一样了,以前傻柱可不会因为一只鸡跟一孩子扯不清,你再看看现在,我觉得吧,傻柱是变不回来了,除非把林友邦这小子彻底的赶出四合院,最好是连轧钢厂都不让他呆着。”
老头的心肠狠毒,他见这几天易忠海消沉了,担心易忠海不对付林友邦,他一个人报仇无望才出言挑拨。
无论是厂里还是在四合院,林友邦展现出来的东西都让俩老头胆寒。
易忠海沉声道:“老刘,慢慢来,不急。”
次次都失手让老头警惕起来,他觉得如果没有必胜的把握,最好不要再出手对付林友邦。
棒梗挣扎不过傻柱,这个小兔崽子心肠也不软,竟是用愤恨的眼神盯着傻柱,趁着傻柱胳膊离他嘴边近,一张口冲着傻柱的胳膊咬下去,看样子是吃不到鸡,能咬到人也不错。
但傻柱怎么可能中招,一缩手躲过了棒梗的袭击:“小子,跟谁学的这是,还会咬人了。”
“你滚,你不要我吃鸡,我让你也吃不成。”嚷嚷中的棒梗似乎明白了,今儿这鸡是吃不到嘴了。
小兔崽子心肠坏透了,没等傻柱听懂,小兔崽子酝酿了一口唾沫,张嘴便要往砂锅里面吐,这一刻小兔崽子简直化身闫富贵第二,算盘打的叮当响,想的是唾沫吐到了砂锅里人家肯定不吃了,到时候就是他的了。
“呜呜呜......”
棒梗一口唾沫没有吐出去便被人把嘴巴堵住了,是林友邦眼疾手快,反手操起桌面上傻柱用来包砂锅的抹布精准打击。
“林友邦,你干什么?”贾张氏连忙一把将孙子拉回去,她也怕了林友邦。
“诶,别误会,我只是抢救一份美食。”林友邦展开抹布,上面有一个明显的水印,“你孙子要往砂锅里面吐口水,我这么做也是为你们家好,免得你们家要赔偿一只鸡的钱。”
人的名树的影,林友邦搞钱的本事是有目共睹的,连易忠海这种老成精的人物都不是对手。
“呸,不就是一只鸡吗,棒梗咱们走,赶明儿咱们也吃鸡。”贾张氏认了,拉着孙子一边说着大话一边回屋去。
贾东旭阴着脸听着外面的动静,他见秦淮茹满脸担忧,阴笑道:“怎么地,你不想着弄只鸡回来?”
“你什么意思,我去哪弄鸡去。”秦淮茹回身,看着贾东旭阴鸷的脸忍不住问道,“你最近怎么啦,说话阴阳怪气的?”
“没什么,上班累的。”贾东旭脸上的表情有所收敛,最终恢复平常。
这里面就有说道了,贾东旭之所以这样,易忠海功不可没,那天易忠海看到秦淮茹大晚上去林友邦屋里,后来便找个机会隐晦的提醒了贾东旭,而贾东旭是知道的,一开始还不以为意,后来易忠海说听到了动静,贾东旭才知道自己媳妇儿估计被那啥了。
而实际上,以秦淮茹的手段,只是在开始那一次找林友邦的时候让贾东旭知道,而且时间的问题搪塞过去了,后来再去都是背着贾东旭。
这时候贾张氏骂骂咧咧的回来,秦淮茹把一丝狐疑埋进肚子里。
一段风波过去,外面林友邦跟傻柱一边喝酒一边聊天,聊着聊着就聊到了自行车这个话题。
“兄弟,这事儿不怪你,是老家伙弄鬼。”傻柱微醺,眼神低垂,神态落寞,“以前我觉得吧老头人不错,对后院老太太还成,现在一看完全不是那么回事儿,让我给老太太跑腿办事儿,让我接济隔壁,结果该整我的时候还是不手软......”
傻柱话里行间就是看透的意思,说这几年白瞎了。
林友邦没有插嘴,任由傻柱絮絮叨叨的说,他看出来傻柱今儿状态不太对。
只听傻柱接着说道:“我觉得兄弟你做的不错,你看看我隔壁是什么人,养不熟啊,你对他们再好也没用,他们觉得是应该,相反的,稍微不如意就骂娘......”
这说的是贾家,尤其是棒梗,看来刚才棒梗的举动伤到了傻柱。
絮絮叨叨半天,傻柱一口干了一杯酒,换了一个话题道:“对了兄弟,有个事儿找你帮忙,你看看能不能找厂办的关系弄来一张自行车票,最好是女式轻便自行车的,你知道我那妹妹脾气不大好,跟我差不多,我这次答应她的事儿没办到,被她埋怨死了。”
傻柱这人的脾气臭,当个厨子也没能处下来什么好的人脉关系。
林友邦想了想道:“行,我帮你问问,不过不能保证哈。”
“谢了兄弟,不会让你白忙活的。”
“得嘞,别来这一套,我要是花了钱就问你要。”
林友邦之所以答应下来除了因为傻柱,还有一个重要原因是因为丁秋楠。
丁家老爷子拿他的龙虎丸,在他不知道的情况下搭上了一位大佬,这正好符合林友邦自保的想法。
几年的时间一晃而过,等几年后风起之时,谁知道是怎么回事儿,多个朋友多条路总是好的。
而傻柱让林友邦帮忙也有他的小算盘,他觉得林友邦跟他妹妹何雨水可以凑一对。
酒足饭饱各自回屋睡觉。
这两天上班后,林友邦并没有跟丁秋楠说自行车票的事儿,而是埋着头发育,三级医术到四级所需要的经验不少,这个才是生存的根本所在。
一直等到上夜班,林友邦才准备开始行动。
吴大夫调走之后医务所就只剩下林友邦和丁秋楠两个人,因为林友邦的成长,倒也能够让医务所满足轧钢厂的需求。
不过到了值夜班的时候人手就显得不够看了,虽然林友邦跟丁秋楠多次表示他来值夜班就行,但丁秋楠不答应。
“秋楠姐,还没下班儿呢?”值夜班儿这天夜里,林友邦又带着一大包小吃过来投喂。
“工友还没有忙完,估计还得两个多小时吧。”丁秋楠在医务室里看书,闻言抬头看到林友邦手里的袋子,神色变得温和起来,“你怎么来了?”
自从林友邦把称呼改成“秋楠”过后,厂里有人听到后开了几次玩笑,丁秋楠虽然对林友邦的这个称呼不反感,甚至是喜欢,但女孩子脸皮薄,当着林友邦的面儿红了几次脸之后林友邦便在这个称呼后面加了一个“姐”字儿。
“看你呀,大晚上的没吃饭肚子饿吧,刚好我一个人吃无聊。”林友邦再一次把逗猫棒拿出来。
一包好吃的零食摆上桌子,俩人一起度过了愉快的两个小时。
“对了秋兰姐,你能弄到自行车票吗?女士轻便自行车的。”
“你问这个干什么?我......我自行车骑的不好。”丁秋楠误会了,脸蛋微红道,“我不喜欢骑自行车,不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