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友邦现在的能力实在是太适合整人了,一抹一拉,刘海忠的手指头便好了,疼痛立消,比止痛药都好使。
刘海忠还以为林友邦又要打人,可等他明白过来便发现不对,刚才还疼的入骨的手指头没事儿了。
“不是,你你......”刘海忠有些懵逼的伸展一下他的手指头,灵活自如就是这根手指头现在的状态。
“我什么我,都说你是装的。”林友邦阴险的盯了刘海忠一眼,扭头对张警官说道,“你看我没说谎吧,这人说的话全是假的,不能信。”
高手哇!
这特喵的刚柔并济,完事儿还看不出来任何的痕迹,以后谁得罪他有的苦头吃了。
张警官心知是林友邦搞的鬼,不动声色的便让刘海忠吃了亏,现在什么证据都没有了,这事儿没办法追究了。
“好啦,大家都别围着了。”张警官对吃瓜群众一挥手,接着便对两位当事人说道,“林友邦同志说的对,这儿不适合调查问话,大家都出去吧,咱们去外面说。”
于是,一行人走出王府井。
既然是调查自行车票的事儿,林友邦干脆把他们带到了停放自行车的地方,有傻柱的解释,再有田主任当时悄悄的嘱托,林友邦已经明白了易忠海这次发动的底气所在。
林友邦不怕,他的自行车票经得起查。
“就是这个车,才买一个礼拜。”林友邦指着自己的新车坦然说道,“张警官,不知道诬陷要不要拘留,我问心无愧,刚好车子是在这买的,您去一查就知道了。”
易忠海心里咯噔一下,再次升起不好的预感,他虽然不明白林友邦为什么能这么坦然,但前几次的经验告诉他,林友邦绝对不是在虚张声势,因为虚张声势没用,立马就能拆穿掉。
张警官点点头,让自己的同事记录了自行车的相关信息,再去卖自行车的地方印证。
“这个,我看是个误会。”张警官和稀泥道,“两位大爷维护大院心切,我觉得林友邦同志不会做投机倒把的事情,你们都搁在一个大院里面住着,低头不见抬头见的......”
现在的民警和后世的都有这个本事,希望一些小事情能够大事化小小事化无。
别看张警官是军转过来的,但他跟地方上干了很多年,深谙处理基层百姓矛盾的套路,就是将一些不大事儿化解掉,不然以现在四九城的警力,别说抓贼破案了,光是给老百姓处理鸡毛蒜皮的事儿都不够。
刘海忠现在吃不准了,望向易忠海,易忠海同样吃不准是不是要继续下去。
可是,林友邦不答应,他对张警官说道:“张警官,这事儿可不能这么干,要是谁没有证据都能胡说八道举报,最后还屁事儿没有,那以后不是人人都可以这么干了?违法需要成本,他们胡乱举报同样也要成本。”
见此,张警官有些为难了,因为林友邦说的有道理,但是呢在现行的法律上,没办法处置刘海忠。
“那你说怎么办,总不能把你们院的大爷给抓了吧?”
“如果违法,那就应该抓。”林友邦振振有词道,“如果没有,那就让刘海忠给我恢复名誉,刚才王府井那边的人不说了,就说咱们四合院吧,现在指不定谣言怎么传的,说我林友邦投机倒把去黑市倒买倒卖。
“所以,刘海忠必须给我道歉,当着全院所有人的面儿给我道歉,不然这事儿就没完。”
刘海忠气炸了,心说怎么特喵的又是我,当我好欺负怎么地?
“道歉,做你的春秋大梦去吧。”刘海忠豁出去了,打算跟林友邦死磕,“现在结果还没出来,你说污蔑你就是污蔑你了?”
“我说是就是,你要是不服气,咱们打赌怎么样?”
“打赌?”刘海忠下意识的看向易忠海,易忠海背锅输了三百块让他有心里阴影了,“我凭什么跟你打赌?我身为院里的二大爷,有责任维护院子稳定。”
行,不打赌,不认错是吧?
二大爷是吧,那就先把你这个二大爷的头衔给去了,看你丫这个官迷没了官怎么办!
林友邦决定了,易忠海这个老狐狸阴险得很,自己躲在背后,让刘海忠出头,那就把这个头衔打掉,把刘海忠改造一番。
正如张警官想的那样,刘海忠一旦真的不要脸挺着耍赖,明面上是不好拿他怎么样的,林友邦不能当着民警的面儿真的把刘海忠打一顿,还是那话,不划算。
不过,这不代表林友邦就拿刘海忠没法子。
“行,刘海忠,今儿先放过你。”林友邦冷笑道,“一个礼拜,只需要一个礼拜我就让你当着全院人的面儿给我道歉,而且是连本带利,跪着给我道歉。”
“张警官,你看他威胁我。”
张警官无比头疼,这个林友邦,戾气好重啊......
林友邦不再搭理刘海忠,耍嘴皮子没办法造成伤害的时候,就要用实际行动来驯兽,要让禽兽感受切肤之痛。
他已经想好了怎么对付刘海忠,刘海忠现在肯定是百般提防,那就绕一绕,从刘光天身上下手。
林友邦不说话了,现场便陷入尴尬的沉默之中,不过好在时间不长过去调查的另外一位警官便回来了。
“搞清楚了,查到了林友邦同志购买自行车的车票,按照信息查询,这个车票属于第三轧钢厂的,也就是林友邦同志所在的厂子。”
“啊这......”易忠海闻言浑身一震,懵逼了。
怎么可能是轧钢厂的票呢?
难道说,是有人拿到了票拿到黑市去卖了,恰好被林友邦买了?
不对,应该是林友邦找有票的工友买的......
还是不对,分到票的拢共就那么几个人,听说他们都买了车,没人卖票啊。
易忠海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
但是,现场这边傻柱炸了,当场愤怒的冲着易忠海炸起来:“一大爷,您就甭搁这演了,本来我想给您留一点儿面子的,这个票就是您的,您把票给了友邦,扭头再污蔑友邦投机倒把对吧!”
“柱子,别胡说八道。”易忠海急了,瞄了一眼张警官。
本想把脏水泼到林友邦身上,怎么弄到自己身上来了?
我让老刘告他投机倒把,最后票是我卖给他的,这不是连我一起有罪吗?
易忠海脑子里念头急转,立马把这个理由拿出来解释。
“还演!”傻柱冷笑道,“实话说吧,我去厂办看过了,田主任的名单上就是你,写的你易忠海的名字。”
这下除了傻柱之外,其他人包括林友邦在内,都迷糊了。
而搁在易忠海这儿,有傻柱作证,他是百口莫辩,完全没办法解释清楚了。
林友邦摸了摸脑壳,思忖道:“这票是老田给我的,按照傻柱的说法,易忠海确实去找了老田,而老田应该也给了他承诺,把他的名字写在了名单上,最后不知道什么原因,这个票到了我的手里,而在这之前易忠海承诺给傻柱票,最后没了票,我跟傻柱喝顿酒说是厂办给的,傻柱不信,认为是易忠海找补......”
捋了一下事情,林友邦便将事情的真相猜了一个八九不离十。
至于老田为什么跟傻柱撒谎很好理解,林友邦也猜到了老田的心思,不愿意让工人说厂办不公平,所以才继续用易忠海的名字骗傻柱,也就导致了易忠海现在的窘况。
“阴差阳错啊.......”林友邦笑翻了,表面却变了脸,用诚恳的表情对易忠海说道,“一大爷,咱们就认了吧,没有什么不好意思的。”
易忠海愕然看着林友邦,不知道林友邦这话是什么意思。
林友邦扭头对张警官说道:“没错,我这个票是一大爷给的,之前不好说是因为一大爷先答应了别人,而我呢急需自行车,所以没说出来,给你们添麻烦了。”
得亏举报的是刘海忠,不然在两位警官面前,林友邦这个说法根本就站住脚。
不过,张警官两位都是有眼力的人,知道这里面还有问题,而且问题还不小,在张警官看来,这个票就是易忠海偷着卖给林友邦的,买卖这个不能说,所以才有现在这么一出,张警官不知道这件事儿实际幕后黑手是易忠海,所以认为 这个就是真相。
两位警官这么想,傻柱自然也是这么想的。
所以,在林友邦的操作下,易忠海是彻底的没办法洗干净了。
易忠海脸色憋得紫涨,眼睁睁的看着两位警官离开,却只能打掉了牙齿往肚子里咽。
“林友邦,你给我等着!”易宗海头一次没忍住,开口给了林友邦一个阴险的威胁,随后扭头走人,连盟友刘海忠都顾不上了。
此时的刘海忠脑子都要烧的冒烟儿了,完全没有捋清楚这事儿的头绪。
“老易,你别走,等会儿我,不是这事儿怎么这样了.......”刘海忠追在易忠海屁股后面跑了。
“那什么......”现在,林友邦的问题只剩下一个了,就是现在的傻柱,“这事儿怨我,我不该跟你撒谎,我这票不是厂办给的,是一大爷卖给我的。”
对不住,老田必须保住,不然易忠海回头在厂里一嚷嚷就不好了!
不过,傻柱对林友邦倒是没有什么看法,他主要是恨易忠海两面派:“没事儿,这事儿跟你没关系,是易忠海搞的鬼,他是里子和面子都想要。”
“那这么地,是何雨水要自行车吧,我去想想办法,看看能不能弄到女士轻便自行车的票.......”
“行,有没有没关系。”
跟何雨柱分开,林友邦才继续跟丁秋楠独处。
“林友邦,你们那的关系,很复杂啊。”丁秋楠是知道林友邦车票真相的,她说道,“明明是厂里给你的票,他们干嘛红眼啊?”
刚才林友邦被污蔑,丁秋楠最为心急,要不是林友邦安抚她,她早就开口作证了。
“秋楠啊,到时候你去我们院子就知道了。”林友邦一边开车锁一边说道,“咱们四合院一院子的禽兽,他们巴不得别人过不好,不过没关系,有我呢。那什么,走吧,不是要吃饭吗,再晚午饭时间都错过了。”
“你去我们院子”这几个字让丁秋楠误会大了,林友邦说的是去玩,去做客,而丁秋楠听成了嫁进去。
红扑扑脸蛋的丁秋楠主动坐上自行车后座,身体微微侧着,面向林友邦的后背,双手主动的抓住了林友邦的衣服下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