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范金友?”林友邦听到这个名字,脑海中闪过一些记忆。
范金友留给林友邦最深刻的记忆就是,这人是一个反复的阴险小人,不过危害不算太大,因为没什么脑子,尤其是跟陈雪茹和徐慧珍这俩大前门最精明的小女人比较。
如果没有林友邦插一腿,范金友最后就会是陈雪茹这个妖精的入幕之宾,合法丈夫。
“范大哥你好,我叫林友邦,在红星轧钢厂当医生。”林友邦走进门,神情并无波动的跟范金友打招呼。
这里是陈雪茹的地盘,所谓打狗还要看主人。
范金友这方面的觉悟就差多了,他大剌剌的坐着没动,神态倨傲道:“你应该叫我范干部。”
在徐慧珍有意的推动下,范金友跑绸缎庄很勤快,而那时候林友邦还没有出现,陈雪茹倒也没有拒绝,抱着试试看的态度处着。
可后来林友邦出现了,且多次过来给陈雪茹“治病”,把她的病症说的准准的,最关键的是一手推拿让陈雪茹欲罢不能。
陈雪茹在心里把林友邦跟范金友做了一个比较,发现范金友跟林友邦比起来,哪方面都不够看。
论年纪范金友没戏,论长相范金友没戏,论口才范金友还是没戏。
还有一点,陈雪茹很在意的一点,如果找了林友邦当小男友,就能把徐慧珍家的窝脖给比下去。
“行了行了,就一街道上的小干事,装什么装?”陈雪茹有点反感的说了范金友一句,又对林友邦道:“友邦你坐,别跟他一般见识,还没吃饭吧,我给你拿碗筷。”
范金友被陈雪茹前后变脸的态度气得不轻,他这几天听说了,陈雪茹跟一个小年轻走的很近,只要这个小年轻一来,保管生意不管了,直接去后院。
陈雪茹是什么人?
范金友把陈雪茹当做过上好日子的跳板,绝对不容有失。
不过,范金友还不知道林友邦跟陈雪茹走到哪一步了,今儿他过来,就有打探询问的心思。
不一会儿,陈雪茹拿来一副碗筷放在林友邦跟前,并且亲自给他倒了一杯酒。
林友邦说道:“既然雪茹姐有客人,那今天治疗就不合适了,改日吧!”
雪茹姐?
范金友闻言额头青筋不由得一跳,心中大呼不好,他没想到短短半个月的时间,俩人就处到这个地步了。
“对对对,改日吧。”范金友危机感大起,连忙附和道:“今天雪茹跟我有事情要谈,你吃了饭就走吧。”
“这儿是你说了算的地儿吗?”陈雪茹不乐意了,她是一个性格强势,掌控欲望特别强的人,“你看看清楚,这是我家,友邦是我的客人,治疗还是改日,我说了算,你要是不乐意待着,你可以回去。”
范金友被呵斥一顿,只敢内心叨咕林友邦,却不敢对陈雪茹有什么反抗的举动和言行。
他不知道,陈雪茹现在被林友邦推拿得上了瘾,身体和心理上都有瘾头的那种,一天不推拿就觉得生活少了点什么一样。
陈雪茹换了一副笑脸对林友邦说道:“别管他,他就是这样的人,总是找不准自己的位置,说起来你两天没来了,我这脖子还有腰,好像老毛病又犯了,一会儿吃完饭你好好给我按一按。”
脖子?还有腰?
范金友眼皮一跳,望向他一直觊觎却没有丝毫机会染指的雪白玉颈,以及那盈盈一握的小蛮腰。
而现在,一个跟陈雪茹认识才半月的小年轻却能肆意的上下其手。
范金友脑海中勾勒出一幅画面,陈雪茹穿着清凉的趴在床上,而林友邦则以暧昧的姿势跪坐在陈雪茹的大腿上面......
接下来范金友就不想幻想了,他怒火中烧,明白了一个问题:这特喵的绝对是来抢食儿的!
喝了一口闷酒,范金友生硬的打断林友邦跟陈雪茹欢快的交流:“林兄弟,你是医生对吧,我听说你来了多少回了,却一直没能把雪茹的病根治,看来你的医术也就那样。”
说了林友邦后,范金友舔狗似的讨好陈雪茹道:“雪茹,不要被人骗了,他才多大年纪能有什么医术,明儿我保证找遍四九城也要给你找到一大夫治好你的病。”
“你是大夫还是友邦是大夫?你是病人还是我是病人?”陈雪茹扭脸过来,笑脸消失不见,“给我找大夫,早干嘛去了?再说了,我跑的地方还少了?”
林友邦适时插嘴道:“别生气雪茹姐,范干部说的有一点没错,我之前不是跟你说过,你的病除了用药物之外还可以用物理的办法根治,今天来就是给你根治的,不过你放心,以后你乏了,我还是可以给你推拿的。”
物理根治这个梗,范金友还听不懂。
而陈雪茹听了这话,眼眸如要滴水,春心乱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