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大爷的,这世道贼真多啊,厂里闹贼,家里也闹贼!”林友邦摸了摸后脑勺,瞌睡醒了不少。
转头去看了一下门锁,没问题啊,好着呢,这特喵的奇怪了。
蓦然,林友邦心中一动,发现外面窗户地下有几个小小浅浅的脚印,在抬头一看,窗户忘记关死了。
因为这一扇窗户很小,所以平时林友邦总是忘记关了,现在看来,林友邦忽略了四合院里头的一个人---盗圣!
“得,估计是路过的时候闻到味儿了,那小白眼狼鼻子灵得很,看来是昨儿偷的,现在找去什么也没有了,先去睡觉,后面再去收拾他。”林友邦内心一阵分析,打消了现在去找贾家麻烦的想法,主要是吃不准证据。
不过,这不是林友邦放过棒梗,有没有证据对他来说并不重要。
林友邦一觉睡到了下午,让他没想到的是,四合院为了贾张氏蹲茅坑的事儿竟是大张旗鼓开了全院大会,而且易忠海跟刘海忠因为白天上班,下午刻意请了两个小时的假回来,为的就是联合起来整治林友邦。
中院。
“东旭,你妈好点儿没有?”易忠海坐在中院一小方桌后面,在他左手边是刘海忠,右手边空着,因为闫富贵下午有客没回来,而被问话的贾东旭也是请假回来的。
贾东旭端了一把小马扎坐在易忠海他们跟前,故意苦着脸道:“好什么呀,就强那么一丁点儿,林友邦这下把我妈害惨了。”
“那行,东旭你去前院看看,林友邦应该在家,喊他过来开会,我们替你讨个公道,到时候该赔钱赔钱,该认错认错。”易忠海吩咐完贾东旭起来,自己亲自去喊人。
刘海忠跟着也起来了,也去喊人。
今儿这个局是他们刻意做出来的,因为他们看出来了,这院里的傻柱现在偏向林友邦,还有三大爷最近也不对,得了林友邦的好处经常替他说话,他们提前请假开大会,就不存在这两人帮着林友邦了。
贾东旭跑到林友邦家门口,隔着布帘子一推,门锁了。
“奇怪,不在家?不能啊,回来之前才去医务所看了的,他今儿夜班啊。”贾东旭嘀咕一句,一扭头看到了林友邦家开着的窗户。
要不怎么说是龙生龙凤生凤,老鼠生的会打洞呢,棒梗昨儿钻窗户进去偷东西,今儿他老子也发现了这个地方。
贾东旭勾着头瞄了眼窗户里面,看到林友邦正穿着一条大裤衩子睡得香甜。
“特喵的,他还睡得着?”贾东旭一股无名火在心头冒起,拍着林友邦家的窗户大吼道:“林友邦,起来开会了,一大爷二大爷喊你去开会......”
林友邦睡得迷迷糊糊的,热的汗水把身下的凉席都打湿了。
“特么的谁啊?扰人清梦!”林友邦被吵得不行,睁开眼揉了揉眼角。
“是我,贾东旭,快点儿开门,一大爷二大爷喊你去开会......”
“开尼玛个头的会啊,脑子进水了是吧?”
林友邦清醒了,看到了墙上的挂钟,才下午两点多,这下被吵醒外加起床气一下子爆发出来。
他开了门跑出去,恰好易忠海见贾东旭半天没回来过来看,俩人打了一个照面。
“林友邦,过来开全院大会。”易忠海招了招手,随后回中院去了。
而林友邦则看到大院里各家各户的大姑娘小媳妇儿,只要是没上班在家的,都顶着太阳出来了。
“这次是铁了心合起伙来收拾我,看贾东旭这个嘴脸,应该是为了那个老乞婆。”林友邦稍微一琢磨就猜到了真相。
贾东旭从窗户那边下来,狐假虎威道:“林友邦,你做的好事东窗事发了,一大爷亲自来通知你开会,看你敢不去。”
林友邦懒得搭理这货,几天下来他已经看清楚了,贾东旭就是一妈宝,除了在家里头敢对秦淮茹狠,在外头跟个蔫鸡似的。
见林友邦没有答话,贾东旭以为他怕了,得意道:“告诉你,这回是证据确凿,一大爷二大爷联手办你,识相的话别耽误大家伙功夫,老老实实的认错,然后赔我妈三十块钱完事儿,你要是不给,我就去派出所告你,告你进女厕所耍流氓,让你丫蹲大牢......”
三十块钱这个数目是贾张氏跟贾东旭俩母子商量好的,并且隐晦的只会了易忠海。
贾东旭满以为这次十拿九稳,因为有证据银针在手,所以现在得意的把全盘计划给抖落出来。
林友邦听了淡定下来,确认贾家的底牌跟自己想的一样,没有差别。
至于报案,林友邦忽然想到,这边的派出所好像就是李国庆找的那个,要是里面的干警是今儿早上去轧钢厂的那两位其中之一,那就有意思了。
来到中院,李友邦看到院里树荫地下,还有屋檐地下,站满了人,老嫂子小媳妇儿一个个都脸带怨色,谁也不希望大热天下午开会,而实际上四合院开大会一般是傍晚,或者休息日。
林友邦来到中院,瞄了眼在树荫地下坐着的易忠海和刘海忠二人,晃悠悠的走到他二人身后,找个阴凉的地方坐了。
向来开全院大会的时候,被批判的人都是站在那小方桌前面,林友邦还是头一个跑去坐着的,就连刺头傻柱都没有这么干过。
刘海忠被林友邦这个做派气着了,一拍桌子吼道:“林友邦你你你......你懂不懂规矩,给我站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