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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国平沉默了许久。

宁全山说,“营长,孙向红很警觉,这招没有用。”

沈国平点头,“确实。”

林富德倒了,林富德妻女又不知道下落,当时孙向红又在八连,可就是查不到一点线索,有几次孙向红都可以露出马脚,但是她都警觉的没有入套。

确实很棘手。

沈国平凤眼微眯,忍得了一时,不信忍得了一世,是狐狸总会露出尾巴。

他说,“让人继续盯着孙向红。”

宁全山立马,说,“是。”

第二天,何思为刚起来,宁全山早就到了,先带着何思为去食堂吃饭,然后才去区里。

办公室里,孙向红将得晚收到的信拿出来,当着众人的面递给和逢,和逢不懂,抬眼看她,她也不说话,回视他。

和逢见此,接过信然后打开。

沈国平坐在桌子后,扫了两人一眼,又垂下眸子。

和逢看到信里的内容后,脸色大变,抬头看孙向红,“这是哪来的信?”

孙向红说,“昨晚有人敲我门放在门口,我想着你刚走,也不可能约我出去,就没有去。”

和逢松了口气,“你没去就行。”

女朋友没事,和逢才提起信的事,“怎么会有人送信?”

孙向红摇头。

和逢又说,“没有留名,画这个川柏是什么意思啊?”

孙向红依旧摇头,说,“我到区里后,也没有与人接触,也不知道是谁搞这种恶作剧。”

和逢眼珠一转,立马拿着信走向沈国平,将信放到他面前的桌子上,用手往前一推,“国平,你看看。”

沈国平没有将信拿起来,而是用手将信调了一个方向,就这么直接看,信上内容不多,只一句话,他目光落在信末尾处,多看了几秒。

这一变化,和逢立马捕捉到,“这个川柏有什么寓意吗?”

沈国平没回他,抬头看向他身后的孙向红,此时的孙向红也一脸‘无辜’的往这边看。

沈国平淡淡的说,“这是走私药品团伙的暗号,具体是什么含意,我们也不知道。”

听到药品走私团伙,和逢脸色大变,一把抓起信,双眼用力的盯着信,一双眼睛恨不能在信上看出个洞来,可是信上只有那一句话和一个川柏,别的什么也没有。

孙向红走过来,双唇哆嗦的问,“药品走私团伙?是李场长那伙人吗?不是已经都抓到了吗?为什么会把信送到我这里来?”

沈国平唔了一声,“是很奇怪,为什么会给我送信呢?”

他声音很平,孙向红装出一脸疑惑,心却快跳到嗓子眼,用力压下心慌,强装镇定的与沈国平对视。

沈国平目光深邃,黑眸深不见底,平静的目光里似有一双无形的手,一眼望去,就能戳穿你的心底,看到你心里最深处的秘密。

只不过两秒钟的功夫,沈国平的目光移开了,对孙向红来说却似过了很久,久到她后背生出薄薄的一层汗来。

和逢没察觉到,还在追问沈国平,“国平,让人查查吧,是不是有人在背后搞鬼?”

沈国平身子往后一靠,唇角微微上扬,“搞鬼?孙向红得罪人了?”

和逢说,“不然好好的信怎么送到她那去了?”

沈国平说,“那就不知道了,不过确实要好好查查。”

他声音微顿,“或许,孙同志有没有什么想起来的话要和我们说?”

孙向红微张开嘴,没有立马回答沈国平,而是委屈的看向和逢,和逢护人心切的站出来,代孙向红回道,“国平,你这是什么意思?如果她真知情,也不会交信交出来。”

交出来,也是为了摘出自己的嫌疑。

沈国平没说,只用淡漠的眼神回视和逢。

和逢这次也没有退让,目光带着愤怒的回视。

恰巧在这时,何思为推门走进来,打破了屋里的僵局。

沈国平先移开目光,看到何思为身边的人,同时起身,喊道,“和叔叔,关阿姨。”

和逢的母亲姓关,是首都关家人,关家人多从事教育岗位,在首都也占有一席之地。

和母看到沈国平,面上有了笑容,“国平,这事麻烦你了。”

沈国平回道,“关阿姨客气了。”

饶开桌子,请两人坐下,又亲自倒了茶水给两人。

和家夫妇进来后,看到了儿子,却也似没有看到,直接将人无视,和逢抿抿唇,走到父母身边。

自打知道他向上面打了结婚报告之后,家里来电话不同意,之后人又赶过来,在了解完情况后,父母就再也没有和他说过话。

和逢走过去,老实的站在父母身边。

如此一来,从阵势上看,孙向红被孤立在办公桌那。

人到齐了,沈国平做为事情的始涌者,他站出来引入话题,先是和和家夫妇道歉,“关阿姨,和叔叔,这事是我对不住你们,当初你们说让我给和逢介绍个女朋友,我认识小何知青几年,对她品行个人家庭也了解,就将她介绍给和逢,没想到最后出了纰漏。”

和母没有说话。

和父说,“国平,这事不怨你,我们过来后也打听了,小何知青不错,家中三代中医,她本身医术又好,到北大荒后,也立了几次功,是个好孩子。”

和父肯定了何思为,同时也肯定了沈国平,更是将何思为与沈国平的责任摘了出去。

这样处理,何思为心里是舒服的。

想着和家父母还算讲道理。

特别是这时,和父再一次和何思为道歉,“那天冒然找到连队,在这里还要向小何知青道歉,希望没有给你带来困扰,事后你关阿姨很内疚,总和我念叨着要和你当面认个错。”

这时,和母接过话,同时也和蔼的看着何思为,“小何啊,让你受委屈了。”

儿子不争气,坏了小姑娘名声,他们还找到连队去。

关玲活到这个年纪,头一次做这种事。

何思为说,“关阿姨,您也是不知内情,这事不怪你。”

她长的娇小,说话时又嘴角上扬,笑起来带着几分俏皮,声音又软软的,关玲看了就喜欢,招手让人到跟前来。

何思为乖巧的上前,刚走过去,手就被拉起来。

就听和母满是遗憾的说,“如果没有这场误会,多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