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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家主,少主打算怎么处置人家?”

走廊,魏清熙一手揽着赵景林的脖颈,一手攀在他的肩头,凑近他耳边,呵气如兰,娇娇弱弱的询问。

暧昧的暖风拂过耳根,胸膛处随着脚步的走动与其柔软不期而遇的触碰,赵景林不禁轻颤,察觉到不受控的气血上涌,下意识停顿脚步,眉头紧蹙。

在山上的时候,他从未与哪个女孩儿有过这样近距离,暧昧的相处。

因此,下山后,他总是经受不起这样的撩拨,他的身体好像总有自己的主意,不需要思考什么,像是谁都可以。

他不喜欢这种不受控的感觉,再进一步,他的脑海中总是不由自主浮现起当初被那个赵家的小女佣堵在墙角,上下其手的画面。

身体陌生的反应,让他手足无措,明知道那女佣在图谋什么,明知道他应该毫不犹豫的推开那个小女佣,不给她任何的机会。

偏偏那时候,像是被施了定身术,明明很厌恶,身体却给出相反的答案,让他什么举措都来不及做出。

要不是,被大哥和表哥撞见,说不定真让那个小女佣给强了,这让他感到极其耻辱。

好在,跟在风宸身边,几乎百分之九十九的女人,都是冲着风宸去的。

而风宸,显然游刃有余。

现在,魏清熙又对他玩起这样女人的小把戏,她比赵家的小女佣显得熟练多了,仅仅是一个吐息,便能让男人气血翻涌。

明明刚刚还在对风宸玩这套,所以,这才是谁都可以那种女人吧?

察觉到赵景林的停顿,魏清熙眼中闪过一丝异色,随即是促狭的笑意。

她注意到赵景林耳廓微红,心中不禁感慨,看来这位赵家主才是真的纯情啊!

“景林~人家知道错了,能不能帮人家这次,少主他好凶。”

魏清熙眼眶微红,可怜巴巴的说着,白皙柔嫩的小手从赵景林的衣襟探向胸口。

“别碰我!”

赵景林松开托着魏清熙膝弯的手,恼怒的掐着她的脖子,将她按在走廊一侧的墙壁上。

这女人在想什么?

勾引自己,好让自己对少主阳奉阴违,悄悄放过她吗?

真是异想天开!

魏清熙白皙纤细的脖颈,很快浮现一道清晰可见的红痕。

魏清熙精致的小脸上满是痛苦的神色,眼神中带着惊恐和不解,明明她能察觉到,赵景林对她的撩拨毫无抵抗力,怎么突然就翻脸不认人。

嘶……真是服了这两个狗男人,简直是暴力狂,一个把她当乐子逗着玩,一个翻脸比翻书还快。

“哼!”

“老实点,你不配叫我的名字。”

看着魏清熙的挣扎渐渐微弱,差点儿被掐死,赵景林这才回过神儿来,松开手,冷声警告。

随后,单手捞起魏清熙的腰,拎着她去向紫禁山庄大门的门卫厅调取访客记录。

“少主,这些是指向风妤授意魏清熙的证据。”

赵景林回来的时候,已经是夜里十点了,风楚楚被风宸留下来吃过晚饭,暂时还没回去。

赵景林看见兄妹俩在下一盘棋,直到风宸手中的一颗白子落下,连成一线,笑道:“我又赢了!”

赵景林顿时无语,看到这棋子和棋盘,他还以为风宸在跟风楚楚下围棋,万万没想到竟然是五子棋。

这种玩法,对风宸来说很没意思,他宁愿自己一个人打谱,也不愿意跟人玩五子棋的。

但此时显然为风楚楚打破了这个惯例,也不禁让赵景林感到诧异和好奇,这妹妹到底是一种什么样的存在,竟然能让风宸打破惯例,还玩得这么不亦乐乎。

“拿给齐晓峰,让他替我向顼叔发一封问罪书,让顼叔给个交代。”

风宸头也没抬,摆摆手道。

此时,赵景林正将一个玻璃小瓶子放向桌上,闻言动作一顿。

“嫌我文采不好?一事何必交托二人?”

风宸正拿过那个小瓶子,透明的玻璃瓶子中,装着无色液体,液体中悬浮着一块略显苍白的似肉非肉,似皮非皮的组织。

闻言,扭头看向赵景林,眯着眼笑道。

“你就这么想去做这种得罪人的事?”

“呵呵,还有一件事,你去找齐晓峰的时候,顺便交代给他。”

没有等赵景林回答,风宸再度开口。

“那个蔡洋,很不识趣,我很不喜欢,叫他自己看着办。”

“交给我也可以……”

赵景林垂眸,提醒道。

“什么时候轮到你来指手画脚了?你要是实在闲不住,就去给我们泡壶茶吧!”

风宸打断了他,命令着。

赵景林低头站着没动,一开始就交给齐晓峰去办也就算了,取证的事他都做完了,只有最后通知的事让他交给齐晓峰去办。

这是故意在告诫他什么吗?

“不愿意?”

风宸微微挑眉,质疑的询问。

“没有……”

赵景林转身走了下去。

“哥……你这会不会太……苛刻?”

虽然不知道为什么赵景林好像抢着替风宸办事,但风楚楚觉得,风宸让他把接下来的事交给别人去办,那一瞬间,那人好像委屈得快哭了的感觉。

“我故意的。”

风宸支肘靠在两人座位中间的案沿,眯眼看着赵景林离开的方向,笑着说道。

“难道你不觉得他那副表情很有意思吗?”

风楚楚闻言,微微张嘴瞪着风宸,卧槽,故意的?

哥,你踏马是真恶劣啊!

靠欺负人取乐是吧?

“你都不知道,以前要想把他揍哭有多难,那小子很倔的,明明就是个爱哭鬼,却不肯屈服于拳头。”

风宸扭头看向风楚楚,将棋盘上的棋子捡回棋篓。

而且,这是一举两得的事,他本来就要把一部分事务,开始交给齐晓峰去做。

“哥,你好恶趣味,把快乐建立在别人的痛苦之上。”

风楚楚无语的说道。

风宸耸耸肩,将手边的小瓶子放到风楚楚面前,笑道。

“痛苦?这个才是痛苦,猜猜这是什么?”

“猜中了的话,我带你去见你妈妈。”

风楚楚皱紧了眉头,小瓶子里的东西,给她很不好的感觉,甚至有些恐怖的预感。

那明显是一块肉体组织,而这小瓶子和其中的液体,很像是制作的标本。

虽然没有一滴鲜血的红,却本能的感到血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