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范程远离罗青山。

阴沉着脸等待庆王府的王爷载功。

他只是供奉而已,事情能解决就出手。

如果解决不了,他也不会随意帮主家做主!

堂堂高阶超凡居然拿不下一个弱于他的小辈。

让他很没有面子。

庆王府的人全部退缩,大门处一片狼藉。

门楣牌匾全部被破坏。

外面的远处看热闹的人一片骇然。

谁也没有想到有一天庆王府会被一个年轻人给打了脸。

牌匾,门楣都被砸了。

这还不得拼命啊!

“这么狠?小伙子太没有顾忌了,这是要出大事啊!”

一老头摇头晃脑。

“这是一个家族的脸面!换谁谁急!”

众人连连点头称是。

一般来说,没人会把事情做这么绝。

虽说大门离围观群众很远。

但是以他的实力,也听得清清楚楚。

“嘿嘿!”

他笑了一下。

不以为然,罗青山太知道这些所谓的贵族会做出什么样的反应。

贵族大多是打得过就打,打不过就和谈或者加入。

让步只是丢脸而已。

只要不丢命就行。

事后总有机会找补回来。

贵族遇强者就讲利益。

遇弱者就讲得失。

如果罗青山有一个大家族的牵挂。

那么很容易被强者勋贵拿捏!

可是罗青山现在孤身一人。

你再大的权贵也没有办法拿捏他。

关键超脱者都不一定能抓得住他。

一个超脱者能保护家族的每一个人吗?

所以。

打得一拳来,免得百拳开。

这个时代很乱。

有了威名,所有的人都会敬着你。

只要不过分。

勋贵世家都会选择避让。

让着让着就习惯了!

哈哈。

“哈哈,罗家少爷真是年轻气盛啊!”

一个声音从内院传出来。

“不气盛还是年轻人吗?”

罗青山懒洋洋地说道。

一位留着小辫,满脸胡子的壮汉走出来。

一顶乌黑圆顶帽代表他以前的身份。

世袭铁帽子王载功。

可惜,那是前朝。

载功看了一眼破败的大门。

“也是,前朝都没有了,这个牌匾也是不能这么挂着了,惹人烦!谢谢罗少爷帮忙!”

他的笑容和善亲切。

丝毫没有因为牌匾的问题而恼怒。

“这个老狐狸!”

罗青山见到载功这个样子,就知道这是一个笑面虎。

可见涵养很高。

“既然王爷这么说,我倒是不客气了。只是有个事情还需要王爷帮忙解决才行!否则我晚上会睡不着觉!”

罗青山才不会和他猜谜语。

直截了当!

你让我睡不着觉。

我也就可以让你睡不会好觉!

“哈哈,罗少爷放心,我府中供奉为友出头,做了错事。我府中一定负责到底,绝不推诿!”

这个载功甚至都不狡辩一下。

挨打要立正。

他从小的贵族教育就是识时务者为俊杰。

能打就全力而为,扫村灭族在所不惜。

打不过就加入,或者认错。

怎么都不丢人。

将来能报复回来,绝对不会心慈手软。

如果敌人势大,自己伏低做小都可以。

虽然庆王府有老祖是超脱级别的高手。

可是这个级别的高手如核弹。

有、但不一定用。

自家嫡系加旁系,几乎有上千口人。

你高阶超凡或者超脱能整体保护那么多人吧!

得罪了罗青山这样的高阶超凡。

他一天杀你几个人。

你还抓不到他。

自己才是真正地没有面子。

得不偿失。

他庆王府还做不到在北平城只手遮天。

所有势力都可能是潜在敌人。

到他们这个级别,又有家庭拖累的,都是和气为贵!

上层人士从来就不是打打杀杀!

是人情世故。

正如罗青山一样,勋贵、世家、军阀等。

都是拼命才有了今天的实力和势力。

有了话语权,才能保护好家人。

华人讲究的是家天下。

“罗少爷,我愿以大洋一百万,三十车绢丝绸缎,十万斤粮食赔罪!另,我家传送门的5%收益永久送给您!只要我家还存在,这个收益不会变!您看可好?”

“只需您高抬贵手,允许我派人迎回供奉的人头好吗?毕竟为我家效力几十年,我当为他一家老小安顿好下葬事宜!拜托!”

载功合十鞠躬,颇有礼节。

他的大手笔让洪运满意,还示好了府里所有的供奉!

他能让供奉们身后无忧,他们当然会为庆王府拼命!

“王爷局气!此事到此为止!告辞。”

罗青山拱拱手,往外走去。

“罗少爷留步。”

“相比您也知道我家的传送门是在房山山庄。”

“上次您父亲也是从这个传送门进去,只是后来传出令尊失踪的消息!”

“不过看罗少爷您的身体不似传说中那么羸弱,相比令尊这位老牌的超凡一定能够生还。”

罗青山停步,回首摆摆手。

“多谢王爷告知!”

看着罗青山走远,载功都是笑容满面地看着他的背影。

范程走上前来。

“老爷,这赔偿得太多了吧?这毕竟是个毛头小子而已,用得着这么高看他吗?”

想到这里他就心里不舒服。

自己几十年才到如今的级别。

而罗青山呢?还不到20岁呢!

载功收回视线:

“正是因为他还小,多大的重视都不为过!古时,他这个年纪还未及冠呢!你说呢?”

两人的思想境界都不在一条线上,载功也懒得说那么多!

街上远处围观的人没有看到更大的热闹。

看见罗青山安全地走出庆王府。

都瞠目结舌!

一双双瞪大的眼睛让人很疑惑!

震惊也好,疑惑也罢。

谁也不敢上前打听,只得猜测。

“这……这……怎么可能?打成这样还能安全出来,这是有什么通天的能量?”

“是啊!是啊!庆王府前的每一棵大树下不埋无数的尸骨?……”

“……”

“乖乖……快快,离远点!咱惹不起!”

“哗啦……”

围观的人让出一条宽阔的路,小心翼翼地看着洪运走出来。

甚至都不敢看他的他的眼睛!

等罗青山坐上黄包车走了以后。

他们才集体长呼一口气!

“呼……差点憋死我!我连气都不敢呼吸!”

“呼……”

“谁还不是一样啊!咱平头老百姓的谨慎着活!老话不是说:君子不……哪个墙下?”

旁人摇摇头:“君子不立危墙之下!不会就不要乱说,免得遭人丢人!切……”语气一副读书人地傲气!

“对对!李夫子说得好,到底是文人啊!”这人挨骂也不生气,毕竟对方是教书的夫子。

庆王府的人陆陆续续走出来打扫残局!

路人也马上散开,免得被殃及池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