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围的下属齐声一声,当即将那三名中年男子带走了。
在此时此刻。
安舒和四爷两个人相互看了一眼,两个人的双眸之中透露着一道意味深长,更是透露着一道冷意,而后两个人相视一望,领会过对方的意思之后。
四爷当即对一旁的苏培盛命令道:“苏培盛!”
身后的苏培盛领会过后,当即应了一声,而后吹了一声口哨,只瞧着角落之处,几位穿着便衣的侍卫从人群之中冲了出来,二话不说地朝那几位中年男子跑去。
没过一会。
那中年男子从侍卫当中挣脱了出来,而那几位侍卫便跪落在地面之上,一个个地哼吟着疼痛,一个个地滚落在地面之上屁滚尿流着。
此时此刻。
那为首的侍卫当即站起身子,捂着自己的疼痛的脸,咬牙切齿地望着四爷道:“你是谁?你胆子肥了,竟敢在太岁之上动土,你不要命了。”
他的一双眸子凶神恶煞地望着四爷,整个人怒意十足。
双眸之中更是充满了无尽的怒意。
而四爷坐在那挑了挑自己的眉,根本不在意,更是没有将他们放置在自己的心上。
那侍卫见如此,更是怒气十足,而后便走到四爷的面前,凶神恶煞道:“我问你话呢,你耳朵聋了?”
听之如此。
四爷双眸微眯,闪过一道冷意,整个人从位置之上站了起来,转过身子,一瞬间,整个人的气场扑面而来,一瞬间让那名侍卫的身子颤抖了一下。
四爷用那双腹黑又漆黑的眸子定定地望着那侍卫当即开口道:“我是大清的皇阿哥,爱新觉罗。胤禛。”
“呵!”
那带头的侍卫笑了笑,继而又道:“四阿哥,爱新觉罗。胤禛?你真是把自己当回事啊。”
这笑声讽刺至极,又带着一丝丝的尖酸刻薄。
只见那带头的侍卫又是一阵嘲笑,语气之中极为地轻蔑和嘲讽,继续开口道:“你若是四阿哥,那我就是这大清的一国之君了。”
他一边大笑着一边整个人显地狂傲至极。
惹得一旁周围的人都对他指指点点地,议论纷纷,他们不禁站在那交头接耳着。
而四爷听到这一句话之后,他的一双黑色的眸子闪过一道深意,更是闪过一道意味深长,冷芒乍现:“胡言乱语,当诛九族。”
“苏培盛,给我好好地处理这一幕。”四爷当即一字一句冷声地回应道。
“是,四爷!”
苏培盛恭恭敬敬地回应了一句,然后走到那侍卫的面前,当即从衣襟之处拿出一枚金牌,放置在那侍卫的面前,冷声开口道:“狗奴才,好好地睁大你的狗眼,你还是替你们家主子好好的节哀顺变吧。”
那侍卫看到那枚金牌的时候,一瞬间瞪大了眼睛,而后迅速地望向了四爷,颤抖着手指指着四爷道:“你,你,你真的是四阿哥?”
四爷居高临下地望着他,冷笑了一声,那笑声嘲讽至极,但没有回应一句话。
而苏培盛站在那一旁嘲讽了一句:“怎么?你还真是不见棺材不掉泪,不见黄河不死心,如今就是见了黄河怕是要见黄泉路了。”
此话一落,苏培盛又接话道:“来人,将这几个人给我好好地送回衙门去,免地再让他们出来祸害别人。”
“是,大人!”一旁的侍卫恭恭敬敬地回应道。
一瞬间,这几个四爷的侍卫便将这几个嚣张的人扣押走了,而这几个原本嚣张的人在见到金牌的那一刻,就已经吓地魂飞魄散了,更别说此时还有那力气去挣扎着。
所以此时,他们便一个个地低着自己的头,灰溜溜地被这群四爷的侍卫带走了。
只有那带头的侍卫一直不肯相信自己的眼睛,更是在自欺欺人地挣扎道:“你给我放开,你给我放开,你赶紧地给我放开,你信不信,我让我们家老爷子全部将你们抓进大牢里,你给我放开,你赶紧将我放了,听见没有,听见没有。”
然而,他这般挣扎,这般地装腔作势,根本改变不了什么,更是不能改变了当前的局势,只能被四爷的侍卫抓走了。
一阵走过,刚刚惹事的人全部被带走了,眼前只留下刚刚被欺负的中年男子。
此时,四爷让苏培盛将一袋钱袋子递给了他们,以补偿刚刚他们摊子的损失,正当他准备牵着安舒的手往前走离开的时候。
那几个中年男子便恭恭敬敬地走到四爷的面前,恭恭敬敬地开口:“四阿哥英明大义,心系百姓,实属大清子民的福星,臣民十分感激四爷的所作所为,可是这件事不该由四阿哥来承担,所以这个钱我们几个兄弟是不能收的。”
听之,四爷和安舒相视一望,两个人的双眸之中都勾起了一道笑意,更是勾起了一道意味深长。
于是安舒在心领神会之后,便当即开口道:“这个钱既然给你们了,你们就收下吧,不必觉的很难为情。毕竟这是在我大清国土上出了事,你们既然作为大清的子民,那便是我们皇家的责任。不必有负担,这件事四阿哥自然会为你们做主的。”
此话一落。
那几个中年男子领会过后,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弄得有些不知所措。
那枚钱袋子捏在那男子的手里更是有些不知所措。
“好了,言尽于此,不必介怀!”
安舒说完这一句话之后,四爷便牵着她的手离开了,只留下几个蒙圈的中年男子。
待到四爷和安舒真上了马车之后。
那几个中年男子便跪在地上,大声地喊道:“恭送四阿哥,四阿哥千岁,千岁,千千岁。”
“恭送四阿哥,四阿哥千岁,千岁,千千岁。”
“恭送四阿哥,四阿哥千岁,千岁,千千岁。”
三句话一落,原本议论纷纷,交头接耳的百姓,也纷纷跪在地面之上,大声高喊着:“恭送四阿哥,四阿哥千岁,千岁,千千岁。”
“恭送四阿哥,四阿哥千岁,千岁,千千岁。”
“恭送四阿哥,四阿哥千岁,千岁,千千岁。”
这一道道的声音响起,而那辆马车也是渐渐消失在这一条街道之上。
马车之上,安舒挽着四爷的胳膊,温婉地说道:“爷,我刚刚说的好吗?”
四爷在安舒的下巴轻轻地捏了捏,然后语气十分温柔道:“知我者,还是要数安舒才行。”
听之如此。
安舒心中一阵欢悦,便被四爷搂在了自己的怀里。
。。。
没过一会,四爷的马车便回到了院子里,而后四爷便牵着安舒的手回到了屋子里,当他带着安舒回到屋子里的时候,便轻声对着安舒开口道:“你这几天你先自己一个人待在屋子里先,爷要去处理一些事。”
安舒会过意之后,当即问道:“事关于刚刚街道上发生的事吗?”
“嗯,这几个侍卫居然这般胆大包天地公然在街肆上残害公民,挑衅行事,可见这知府不简单,定然是背后有什么人在撑腰着。”四爷站在安舒的面前一字一句地开口道:“另外从这几个侍卫的口中明显得知,这知府为了谋取自己的利益,公然更改税案,这简直不要命了,可见背后之人肯定深不可测,爷一定要去弄个明白,查个清楚先。”
听之,安舒点了点自己的头,轻声回应道:“爷只管去吧,正事要紧,安舒一个人会自个安安心心地待着。”
见安舒如此乖巧,四爷心中也是一阵欢悦,于是将她搂在自己的怀里,而后轻声道:“你放心,我已经吩咐过苏培盛了,他给你安排好打点好一切,若是有什么不习惯的,可以让人传话,随时过来和爷说,爷会帮你解决的。爷这几日办完事之后,就会过来看你的.“
安舒乖巧地在他的怀中,轻声回应道:“爷只管去吧,安舒会没事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