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恭恭敬敬地走到四爷的面前,而后更是恭恭敬敬地回应道:“是,爷。”
“这个草图你拿过去看看,让府里的技术看看,然后让他们尽快的做出来。”四爷端坐在坐榻之上,一双漆黑的双眸静静地望着苏培盛,然后淡淡地回应道。
苏培盛浑然一顿,下意识地接过那张草图一看,正当他将草图铺开来的时候,一双眼眸望着里面的内容,整个人更是浑然一顿。
看着里面的内容,整个人更是浑然一顿。
这草图上的内容,以及这上面的设计,他在有生之年的时候从未见过,更是从未看过。
这四爷居然让他做这样的玩意,这是一个什么样的东西。
这是一个什么样的鬼东西。
竟然让他来做,这玩意府里的人能设计出来吗?
苏培盛用异样的眼神望了望四爷,而后又是扫向一旁的安舒,整个人心里充满了无尽的诧异,更是充满了无尽的怪异。
他整个人的表情显的有些尴尬,更是显地有些为难,于是他便支支吾吾的开口道:“爷,这。。”
“怎么?我吩咐的事情,你要反抗?”四爷一双黑色的眸子静静地望着苏培盛,整张脸显得十分冷漠,更是显地不容抗拒的霸道。
苏培盛被四爷这扑面而来的气场弄地有些不知所措,更是吓地整个人低下了自己的头,于是连忙恭恭敬敬地跪在地上说道:“是,是,奴才这就去办。”
“那你还不赶紧去办。”四爷转过头,一双眸子冷冷地望着苏培盛,整个人更是不容抗拒的威严。
“是,是。”苏培盛站起身子,二话不说地走出了屋子,更是二话不说地退了出去。
当苏培盛走出屋子的时候,安舒看着他刚刚为难的表情,于是凑过身子,和四爷开口道:“爷,这样行吗?”
“放心,他没有什么行不行的。”四爷坐在坐榻之上,二话不说地回应了一句。
安舒看着四爷这般不容抗拒的表情,整个人在心中顿了顿。
而后又很是无奈地坐在坐榻的对面吃着盘子里的莲蓉糕。
见如此。
四爷从坐榻之上起身,二话不说地走到安舒的面前,然后毫不犹豫地将她抱了起来。
“啊。。。”
安舒被四爷这一举动吓了一跳,然后用手下意识地搂着他的脖子道:“干嘛呢,爷,你这是在吓我一跳呢。”
四爷望了望安舒,然后二话不说地将她手里的糕点拿了下来,放置在盘子里,然后凑近她的身子轻轻地闻了闻:“好香啊,今日是不是摸了玫瑰凝露了?”
安舒被四爷这一番举动,弄地更是有些不知所措,然后将整个人探进了他的脖子间,然后小声细语道:“你还真是讨厌。”
“嗯哼。”四爷继而又是戏虐一笑,然后又是将安舒抱了抱,继而又是戏虐的说了一句:“走吧,不早了,我们今日早点休息。”
“可是我们还没用晚膳呢。”
“不着急,先陪爷先。”
而后。
床榻之上便传来了两个人的哼吟之声,以及屋子里又是传来了那极为暧昧至极的声音,屋子外的下人听到之后,一个个的纷纷低下了自己的头,连忙从屋子外走过。
而桃夭和桃婷见自家的格格如此受宠,也是很替自家的格格很是高兴。
毕竟自家的格格这般受宠,受益的还是他们满庭斋的人。
于是没过一会。
整个满庭斋又传出了浓情蜜意的声音。
第二日。
四爷心满意足,又是喜滋滋地走出门,然后在苏培盛的带领之下,神清气爽地走出了屋子。
而这一刻。
又是留着安舒独自一个人在床榻之上睡,而安舒这一日又是日上三竿的起来了。
响午的时候。
安舒从床榻之上起来了,此时此刻,桃夭和桃婷正给她梳洗和打扮,让她整个人显地十分地神清气爽,更是显地十分的容光焕发。
此时此刻。
她穿着一件淡紫色旗袍正坐在铜镜之前,身后的桃夭正给她梳理着她的旗头,而镜子里的她,整个人看起来十分地容光焕发,气色红润。
那立体的五官将她整个人衬托着更为国色天香。
整个人又是看起来艳丽无比。
此时此刻。
守在门外的曹旺富走了进来,来到安舒的面前,然后恭恭敬敬地开口道:“格格,大嬷嬷刚刚急冲冲的跑了过来,说是有急事找您。”6.50
坐在铜镜之前的安舒听到这样的消息,整个人浑然一顿,于是转过身子朝曹旺福用着十分诧异的语气开口道:“大嬷嬷?”
“是,格格。”曹旺福恭恭敬敬地回应了一句。
“她怎么来找我了?”安舒从凳子之上应了一句,而后一双眸子之间显地更多的事意外。
“不清楚,但是大嬷嬷说她很是着急着要见你,说是有急事来见你呢。”曹旺福站在一旁恭恭敬敬地回应了一句。
“嗯。。。”安舒用着十分冷静的语气回应了一句,一双眸子之间闪过一道深邃,而后便曹旺福开口道:“你让她进来吧。”
“是。”曹旺福恭恭敬敬地回应了一句,而后便很快地走出了屋子,然后连忙地走出了屋子去请大嬷嬷进来。
没过一会。
大嬷嬷被曹旺福带了进来,紧接着大嬷嬷快步地走到安舒的面前,连鞠躬都没有鞠躬,然后用着十分焦急的语气开口道:“格格,你快去救救大阿哥吧。”
安舒听到这一句话之后,整个人的眉目一瞬间蹙在了一起,而后便淡声问道:“发生了什么事,竟然是这般的着急。”
“是大阿哥快不行了,是大阿哥快不行了,求求你去救救大阿哥吧。”大格格站在一旁,用着十分着急的语气开口道。
“喔?”听到这安舒整个人露出了十分意外而后震惊的表情,而后便开口道:“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竟然能够让你这般的慌慌张张的。”
“是,是这样的。”大嬷嬷语气十分着急,语气之间更是有几分梗咽。
安舒见如此,连忙扶着大嬷嬷,让她赶紧坐了下来,然后用十分安慰的语气道:“你不要着急,没关系的,你慢慢说,没有事情的。”
于是大嬷嬷在安舒的一番安慰之下,整个人也保持了相当大的镇定,而后便开始接话道:“是这样的,今日下五,老奴刚刚带着大阿哥去后花园里去散步,那知两个人都逛的好好的,却是在后花园里碰到了福晋,而后大阿哥更是不小心冲撞了福晋,于是被福晋整个人揽了下来,而后带去了她的来仪院。”
听到福晋这一个之后。
安舒的双眸之间充满了无限的震惊,更是充满了无限的意外。
果不其然。
这是福晋又是想搞事情了。
呵!
安舒不禁在心里冷笑一声。
这个福晋不想搞事情,是不想消停了,这一天天的。
而后大嬷嬷便接话道:“那福晋将大阿哥带到他的来仪院里,让他整个人在太阳低下整整晒了三个时辰,这整整三个时辰啊,大阿哥还小,再加上他身子骨原本就很弱,大阿哥就这样整整被一晒,整个人就受不了,更是很难受了,当场被带回院子的时候,他整个人就在那发烧了。”
安舒这般一听,双眸之间充满了无限的震惊,更是充满了无限的意外,她心里很是明白,这是福晋的戏码,更是福晋这般设计的。
这福晋突然之间弄出这样的一出,为何是这般。
这当中究竟是发生了什么样的事情。
安舒不禁在脑海里不断回想着,更是不断回想着这段时间的事情。
忽然之间。
一道亮光突然从安舒的脑海里闪过,前些日子她刚好和大阿哥见过,前段时间她刚好在院子里和大阿哥见过。
而后她又想起前段时间四爷在屋子里跟她说过的话。
于是,灵机一震。
福晋突然之间弄出这样的一出,是不是和她有关系,是不是和她去见大阿哥有关系呢?
如此一想。
安舒的眉头一瞬间蹙在了一起,整个眉目之间闪过一道阴沉,更是闪过一道阴郁,更是陷入了一道深深的沉思。
而后便听到大嬷嬷继而又是开口道:“大阿哥当即回了院子里晕倒之后,老奴立马将他抱回到了屋子里去了,可是老奴却见大阿哥的额头之上却是冒着无尽的冷汗,更是发热至极,于是老奴二话不说地去请了太医过来,可是那院子里的太医却回禀说,他不能过来,半个时辰之前他已经被福晋请了过去,说是福晋整个人之前被大阿哥气着了,一直躺在床榻之上,需要太医医疗,不能让太医过来呢。这下可把老奴急了,而一旁的嬷嬷更是急着又是哭又是闹的。”
大嬷嬷说道这,整个人也被急哭,语气之间更是一片着急,而后便开口道:“老奴当时十分着急,已经没有法子了,再拖下去时间的话,大阿哥整个人会没命的,于是老奴便想到了格格您了,您和四爷关系这般好,四爷又是这般的护着您,所以老奴想着格格您肯定有法子的,肯定有什么办法去医治大阿哥的,所以老奴便过来见格格您了。”
说到这之后,只见大嬷嬷整个人便跪了下来,然后跪在了安舒的面前,语气十分梗咽道:“格格啊,为今之计,你快救救大阿哥吧,您快救救大阿哥吧,也只有您才能救救大格格了,老奴求求您了,老奴求求您了,老奴给您跪了。”
说道这,大嬷嬷连忙朝着安舒跪了下来,却是在这一刻,安舒连忙将她扶了起来,轻言轻语道:“大嬷嬷,你这是怎么了?你快起来呢。”
“老奴不起来,老奴不起来,老奴坚决不起来,除非格格答应了老奴的要求呢。”大嬷嬷依旧跪在地上,任凭安舒怎么扶也扶不起来。
“你放心,大嬷嬷,我一定会帮你的。”安舒见大嬷嬷执意如此,便轻声回应道。
大嬷嬷听到如此之后,整个人变地十分欢快,更是变的十分欢悦。
于是继而又是对安舒不断磕头道,神色之间更是十分激动:“谢谢格格,谢谢格格,谢谢格格的帮忙。”
此时此刻。
安舒站在那,一双眼睛静静地思索着,思索着大嬷嬷刚刚对她说过的话,为何大阿哥平日里都相安无事,为何今日却是遭遇到福晋的谋害,这好端端福晋要起了这般的杀心。
她连小孩子都杀,竟然能够歹毒到这样的地步,更是竟然能够歹毒到这样的程度,真是让人觉的恶心至极,更是让人觉的恶毒至极。
安舒这般思谋着,整个人心中升起了一阵阵的凉意,更是升起了一阵阵的寒意。
忽然之间,她便想起了,那日她去看大阿哥的场景,这样的场景明显就是福晋在怀疑她与大阿哥有什么关系,这般好端端的无心之举,竟然能够惹的福晋升起了谋害之心,还真是让人觉的恶心至极,更是让人觉的可恶之心。
她还真是为了斩草除根,用尽了手段,竟然连小孩子的命她都敢去谋害,更是想去谋杀,真是让人觉的恶心至极,更是让人觉的可恶至极。
思谋至此。
安舒不禁思索着,大阿哥的命一定是要救的,大阿哥的命也一定是要挽救的,否则,整个局面就会造成不可挽回的局面。
于是她冷冷地思索一番之后,便对一旁的曹旺福命令道:“曹旺福,你立马去请王守远过来,不管无论如何,都要请王守远过来,不得有误,立马让他去大阿哥那里一趟。”
“是,格格。”王守远静静的应了一声之后,二话不说地从屋子里走了出去,然后二话不说地赶往王守远那里去了。
而此时此刻。
安舒更是立马带着桃夭和桃婷去找大阿哥了,而身后的大嬷嬷一直正紧紧地跟在了她们的后面,一班人匆匆忙忙的跟在了他们的后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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