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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她被扶着之后,踉踉跄跄地走到四爷的面前,恭恭敬敬地给他鞠了一躬:“见过爷,爷吉祥!”

“平身吧。”四爷站在那淡淡地回了一句。

“是,四爷。”宋格格恭恭敬敬地给四爷鞠躬了一回,然后从地上站起身子来,朝四爷开口问道:“安舒怎么样了?身子还行吗?”

“咳咳,咳咳,咳咳。”

宋格格站在四爷的面前吃力地问道,但语气之间明显地透露着对安舒的关心,紧接着,宋格格站在那又咳嗽了起来。

四爷一听,抬起头,那双眸子深深地望了宋格格一眼,于是便回应道:“还好,只是伤到了腰部,身子骨不是大碍。”

此话一落,宋格格整个人便缓了一口气,似乎原本对安舒的担忧也落了下来。

紧接着。

四爷冷着他那张脸静静地扫向了四周,然后朝宋格格问道:“刚刚究竟是怎么一回事,你如实相告而来。”

此话一落。

现场一片冷静,气氛更是一片凝滞。

而宋格格病态的身体先是一愣,紧接着便一字一句地回应道,将刚刚那班戏班子是如何从台上走到台下要银垫子,然后如何又是一个个地走到一个个地格格面前要银踮子的,然后又是如何走到安舒的面前要银踮子的,安舒此时也只好将兜里的银踮子放入她们的铜盆里。

而后。

又是絮叨着。

吃力地开口着。

就在安舒要将那枚银踮子放入铜盆的时候,二阿哥和三阿哥便一同跑了过来,跑在前面的二阿哥却是一同时机地撞在了安舒的面前,而安舒此时不受控制地撞在了二阿哥的身上,原本安舒已经转过身子,想要移动身子的,但是整个人的身体还是不受控制地倒在了二阿哥的身上。

于是乎,二阿哥毕竟是孩子,小小的身体便撞向了不远处的茶几一角,眼看着二阿哥的额头要撞在了茶几之上的时候,一旁的耿格格立马冲了过来,将二阿哥推了过去,如此二阿哥这才摔倒在地上,磨破了自己的皮,而二阿哥如此这才捡回自己的一条命。

而安舒整个人便扭到了自己的腰,然后摔倒在地上,整个人根本就爬也爬不起来。

“四爷,妾身是明显地看到安舒有急救,更是做了补救,根本不想去谋害二阿哥,更是无心去谋害二阿哥,奈何情况紧急,安舒根本来不及去缓冲,根本来不及这样的应对措施,所以她根本是无心的。不过幸好,耿格格这般地及时,二阿哥没有伤到根本,也只是磨破了皮,捡回了自己的一条命而已。”宋格格站在那,一字一句地开口道,整个过程她虽然说的有些吃力,但是她丝毫没有编造一丁点的虚假,更是丝毫没有编弄一丁点的虚弄,整个人已经将所有的东西,一五一十地全部叙述完毕。

然后又站在那吃力地补充了一句:“妾身相信安舒的为人,还望四爷相信安舒这样一个人,毕竟这段时间她都陪伴在您的身边,您对她是最清楚不过的了。”

随着宋格格一字一句的叙述,四爷的那张脸却是越来越冷,犹如一张冰冷的冰块一般,而那双眼眸更是冷冰冰地望着周围的一切。

他先是望了一眼站在角落的耿格格一眼,而耿格格此时也是平静地望了四爷一眼。

紧接着。

四爷的一双漆黑的眼眸扫向了周围的一切,那一双眼睛静静地扫向了周围的格格们,望着她们一个个低头不语的样子,整个人不禁在心中闪过一道冷笑,更是闪过一道锋锐。

呵!

不过是一班为了争宠,从而不折手段的人。

还真是让人感到下贱至极。

紧接着,四爷的那一双眼睛静静地扫向了不远处的福晋,整个人更是显地沉默至极,一双黑色的眸子更是闪现着无尽的锋锐,以及一道冷冷的笑意。

而福晋面对着四爷这一道注视,整个人也丝毫不回避,整双眼眸也是站在那回应着四爷,仿佛在那说她根本就没有错,她是应得的。

而四爷此时此刻的一双眼睛充满了无限的冷漠,更是充满了无限的冰冷。

他在心中充满了无限的鄙夷,更是充满了无限的冷笑。

这个福晋从头到尾就是一个死性不改的人,她根本就是一个为了保住自己的地位和权力,不折手段的人。

她什么时候爱过他了,她什么时候关心过他了。

如此一想,四爷对福晋最后一点点希望都消磨的一干二净,一点点的消失殆尽,往日最后的一点情分也被消磨的一干二净,无影无踪了。

于是,他在此时此刻,整个人看清了福晋这个人,也看清了福晋这个人的心。

而后,他便满不在意地转过头,一双漆黑的眼眸望向了不远处的侧福晋李氏。

他的那双黑眸定定地望向了李氏,脑海里闪过刚刚他进院子里,李氏跟他说的每一个字,跟她说的每一句话。

心中不禁闪过一道冷笑,更是闪过一道嘲讽。

这个李氏还真是越来越让他失望,更是让他感到越来越陌生。

她刚刚的一番话,明明是一番添加油醋,肆意编造的话,什么时候,李氏沦落到要这样的搬弄是非的地步,还当真是让人觉的有些匪夷所思。

说这样的话,不问青红白的这样开口批判安舒,无非就是想打到她,也无非就是想搬弄她,还真是觉地越来越恶心,更是觉的越来越恶心至极。

这样的福晋,让他感到陌生。

这样的侧福晋,更是让他感到陌生。

这个四贝勒府怎么了?这样让他感到陌生。

这一个个的为了所谓的恩宠,这一个个的为了所谓的争权夺利,让他觉的有些毛骨悚然,更是让他觉的有些匪夷所思,更重要的是让他觉的无比的恶心。

而李氏看着四爷那双漆黑至极的双眸如此这般紧紧地盯着她,她整个身体就在那发颤,更是在那发紧张,她知道她错了。

她知道她刚刚肆无忌惮地站那编造那钮祜禄氏。

她也知道自己刚刚在那搬弄是非地胡诌着钮祜禄氏。

于是她的心中闪过一道心虚,更是闪过一道紧张。

因为她十分明白,更是觉的十分清楚。

四爷这一回,果然是真的生气了,果然是真的很生气了。

于是乎,她低着自己的头,静静地站在那,显得是十分地心虚,更是显地十分紧张。

而四爷望着这样的李氏,心中不禁闪过一道冷笑,更是闪过一道冷意。

他抬起头,静静地扫向福晋,静静地扫向了侧福晋,更是静静地扫向了不远处的格格们,那双漆黑的双眸望着这一幕,望着她们一个个显地沉默至极的一幕。

那张脸显得越来越冷意,显地越来冷漠。

“苏培盛!”

一瞬间,四爷当即命令开口道,那道命令显地十分骤冷,更是显地十分地锋锐。

“是,四爷。”苏培盛当即走了过来,当即走到四爷的面前,恭恭敬敬地开口道。

“将刚刚那班台上的戏子全部给我抓起来。”四爷站在那冷冷地开口道。

苏培盛站在那浑然一顿,而后当即回应道:“是!”

“将这整个院子所有的下人也全部给我抓起来,全部给我抓到前面的院子里严刑拷打,严刑逼供,我就不信,就问不出个所以然来。”四爷又是一句骤冷地回应道。

“是!”苏培盛继而又是一句冷冷地回应道。

紧接着,现场便是一片混乱。

那班戏台子当即被一群侍卫二话不说地抓了起来,而他们一个二个地站那不断挣扎着,不断转回头朝四爷高声呼喊着:“四爷,我没有啊,四爷,我没有啊。”

“四爷,放了我们吧,四爷,放了我们吧。”

然而,就算是他们喊破了自己的喉咙,也不过如此,他们一个个地被捆绑起来,然后二话不说地被带去了前院的监狱之中。

紧接着,又是在场所有的下人,也被抓了起来,带去了前院的监狱之中。

就算他们再怎么挣扎,再怎么喊破了自己的喉咙,他们也照样如此,仍旧改变不了,他们要被抓去的事实,更是改变不了他们要被关进监狱的事实。

而刚刚从膳房回来的桃夭,在听说了刚刚来仪院发生的一切,也被二话不说地带走了。

众人看到这一幕之后,一个个心中更是十分紧张,一个个地身子颤抖着十分害怕,因为她们知道,四爷这一次,是当真的生气了。

整个四贝勒府被弄地人心惶惶,紧张不已。

当晚,那班戏班子被拉去严刑拷打,跪地求饶着,尤其是那带头的戏班子,整个人跪在地面之上,一连连的跪地求饶着,更是跪在地面之上,跪地求饶着,让侍卫放过他,到了最后,那戏班子的头被弄地没有一丝丝的办法,才让自己向侍卫们招了供。

最后只好在偏体鳞伤之下,才在这张宣纸之上写上自己的所谓所为,更是向他们交待了一切。

而后。

那班下人也是被那群侍卫拉去严刑拷打,严刑逼供,让他们一个个地招供不已,最后那班下人只好跪在地面之上,跪地求饶着。

然后跪在地面之上,一直求饶着,让侍卫们将他们放过他们。

最后他们被严刑拷打地没有办法之后,也只好在宣纸之上写上自己的罪状。

至于桃夭也是被带到刑房之上,询问到了大半夜,直至询问到没有什么问题之后,这才被侍卫们放了回来,放回到了满庭斋。

不过幸好,正当她回到满庭斋的时候,曹旺福一直在等着她回来。

第二日,整个四贝勒府的气氛十分凝固,更是显地十分窒息,那班后院的格格们根本不敢迈出自己的一步,一个个地都待在自己的屋子里,根本不敢再出来,更是不敢迈出一大步,生怕自己也如同那班戏班子一样,如同那班下人一班被带到前院去严刑拷打。

生怕自己被抓去了。

整个后院的气氛被弄地十分严重,更是被弄地十分凝重,更是被弄地人心惶惶的,根本不敢迈出自己的一步,更是不敢迈出自己的屋子一步。

整个气氛十分严重,更是显的十分地凝固。

第二日。

王守远被叫到了四爷的书房之中。

此时此刻。

整个屋子十分安静,更是显地十分冷静,屋子里的香炉更是被一点点地点燃着,挥发着无尽的香气,更是散发着无尽的熏香。

书桌之上,四爷正端正着自己的身姿,正低着自己的头,在批阅着自己的奏折。

而王守远一直十分恭恭敬敬,一直十分安安静静地站在他的跟前,正低着自己的头,等待着四爷的发落,更是等待着四爷的命令。

屋子里很是安静,更是显地十分地凝滞。

那枚从宫里赏赐过来的另外一枚小洋鈡正在嘀嗒嘀嗒的响着,忽然之间,正当它响了一会之后,那枚小洋鈡又停止了自己的闹鈡声。

此时此刻。

四爷放下自己手里的狼豪,而后便抬起自己的头望向了不远处的王守远,整个人当即问道:“安舒的病怎么样了?”

而他双眸之下的黑眼圈显地十分明显,更是十分清晰,显然是一夜没有睡的结果。

昨晚他在得知安舒身体不舒服的情况之下,整个人心中十分担心,更是显地十分沉重,几乎是担心着安舒的病情一夜没有睡觉。

然后经历了一夜的折磨之后,他整个人也显地十分地平静,更是显地十分地冷静。

但是他的双眸之间的沉重和担忧显然是更加的明显,更是显然地更加的清晰。

看着平日里意气奋发的四爷却是在这一刻像是被打败了一样,王守远忽然在心中一顿,更是显地更加的一捂,他甚是觉的原来每个人都有他的软肋,那么这个安舒就是四爷的软肋。

于是他站在那,恭恭敬敬地回应了一句:“是,格格的病情恐怕比之前要严重。”

此话一落。

四爷的双眸之中的沉重和担忧又闪过一道深沉的沉重,更是闪过一道严重的深邃,继而他便又问道:“如何个严重法?”

“唉。。。”

王守远深深地叹了一口气,紧接着回应道:“原本格格的身体已经调理了一大半,也已经恢复了一大半,基本若是等上个半年左右的时间,就能够怀孕。然而这一次的腰扭伤,等于是让她的身体产生了严重的腰肌劳损,所以又是将她的身体打回到了原形,甚至是比之前更加的严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