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又是一道尖叫声传来。
回荡在这一片场景,只瞧着不远处的格格站在那十分惊慌地看着这一幕,整个人尖叫无比。
只瞧着二阿哥往那枚方桌上倒,而他的额头正是对准着那枚方桌的一角。
眼瞧着二阿哥的额头要对准着那方桌的一角的时候。
千钧一发之际。
原本一直沉默不语坐在位置之上的耿格格,突然从位置之上站了起来,然后迅速地冲到了一旁的方桌旁,一把地将二阿哥整个人重重一推。
二阿哥就这样重心被一移之后,原本要砸向桌角的身体,便往侧边一倒。
唰!
整个人却是摔倒在地上,而他的身体全好无损,只是双手掌心的位置磨破了一些皮而已。
面对这样的一幕,空气里十分的安静,整个场面更是十分地窒息。
现场更是一片安静,周围的人在这一刻大气都不敢出。
“哇。。。”
“哇。。。”
“哇。。。”
就在此时此刻,原本被磨破皮的二阿哥从地上站了起来,整个人嚎啕大哭起来:“哇,哇,哇,额娘,额娘。”
哭声震天动地地,回荡再这一片,令周围的人更是不敢出声。
那班格格站在那,大气更是不敢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的,一个个的脸上复杂至极,更是显地十分沉默。
而她们复杂至极的脸上更是多了几分耐人寻味,是什么样的耐人寻味呢?或许是庆辛这二阿哥身体无大碍,只是虚惊一场。又或许是恶毒着二阿哥怎么不将身体砸向桌角,这样的话,安舒势必会和侧福晋势不两立,那么安舒到时候也会因此得到重罚。又或许是她们对这一幕丝毫不关心,因为这些对她们来说根本不重要,更是不会放在心上。
所以她们一个个地站在那,脸上的神色更是十分怪异,更是十分离奇,而她们更是显地越来越沉默不语,一双双的眼睛只是静静地望着这一幕。
整个现场的气氛更是显地十分的凝固。
更是有几分凝固。
而此时此刻,原本往侧面倒的安舒,因为摔倒在地上,整个人因为失去了重心之后,将自己整个人扭到了腰,而自己扭到腰之后,因为剧烈的疼痛,整个人根本就爬不起来,更是不能从地上站起来。
众人们看到这一幕之后,更是站在那你看看我,我看看你。
现场的气息更是显地有些耐人寻味。
而不远处的福晋和刘嬷嬷却是望着这一幕,像是什么东西失去了她们的控制一般,两个人的脸上都冷了下来,两个人的双眸都闪过一片寒意,更是闪过一片惊寒。
两个人的脸上更是闪现着无尽的杀意,然而她们此时此刻也只能站在那,也根本无法改变了什么,更是无法掌控些什么。
“哇,哇,哇。。。”
“哇,哇,哇。。。”
“哇,哇,哇。。。”
二阿哥站在那又是嚎啕大哭起来,哭声越来越激烈:“哇,哇,哇,额娘,额娘。”
“哇,哇,哇,额娘,额娘。”
而原本安静至极的现场,因为二阿哥这一道道哭声,当即变地噪杂起来,更是变地混乱起来。
只瞧着那一名名格格纷纷对着安舒和二阿哥指指点点着,议论纷纷着,一个个人的眼神之中更是变地复杂至极恨,而一个个的格格站在那沉默不语,更是一个个的脸上更是显地意味深长,根本不敢开口说一个字。
“哇,哇,哇,额娘,额娘。”
“哇,哇,哇,额娘,额娘。”
“哇,哇,哇,额娘,孩儿难受,孩儿真的很难受。”
二阿哥的哭声越来越大,这一道道哭声回荡在这一片,弄得现场十分窒息,更是显地十分的尴尬。
唰!
忽然之间,一道身影急冲冲地跑了过来,飞奔到二阿哥的面前,一把将二阿哥整个人抱了起来,只瞧着李氏一把将二阿哥抱了起来,然后搂在自己的怀里,声音更是有些颤抖着,一边安慰道:“不哭了,不哭了,额娘来了,不哭了,不哭了,额娘来了。”
“不哭了,不哭了,额娘在了,不哭了,不哭了,额娘在了。”
李氏这个人在这一刻难得失去了以往的尖锐,而整个人变地十分柔软的模样,一边轻声哄着二阿哥一边将他的眼泪擦干:“不哭了,不哭了,额娘在了,不哭了,额娘在呢。”
可是尽管如此,小孩子毕竟是小孩子,怎么能经受住刚刚那么大的冲击和惊吓。
所以在此时此刻。
无论李氏怎么安慰,无论李氏怎么哄声,二阿哥依旧都没有停止自己的哭声,依旧在李氏的怀里一直在那哭泣着。
这一下便弄地李氏有些不知所措,于是一道情绪从她的脚底之处涌了上来,一股脑地冲到了她的脑顶之处,而后她整个人炸裂开口,整个人将二阿哥抱给了一旁的芳嬷嬷,然后一个人站在那十分气愤地开口道:“是谁,究竟是谁?是谁,究竟是谁?竟然能将我的孩儿弄成这样子,不要命了,这简直不要命了。”
现场一片嘈杂,一旁的一些格格听到如此,纷纷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一个个站在那沉默不语地站在那,根本不敢开口说一个字,更是不敢开口说一句话。
“是谁,究竟是谁?是谁?究竟是谁?竟然能将我的孩儿弄成这个样子,不要命了,这简直不要命了。”
“站出来,给我站出来,给我好好地站出来。”
李氏的声音十分尖锐着,整个人更是十分的凶狠,吓地一旁周围的人都不敢开口说一句话。
“是钮祜禄氏。”
忽然之间,一道十分小的声音传来,立马传进了李氏的耳朵里,李氏整个人耳朵十分敏锐,当下就听到了,于是她转过身子,二话不说的将那人从人群里揪了出来。
那名不知名的格格被李氏这一番弄,整个人吓地有些不知所措,整个人有些魂不守舍地站在那。
而李氏却全然不顾那格格的表情,只是一味地当即质问道:“你刚刚说什么,你再说一遍,你刚刚说什么,你再说一遍。”
面对着李氏凶神恶煞的表情,那格格更是显地有些害怕,身子更是有些颤抖着,整个人低着自己的头不敢开口说一句话。
“说,将你刚刚说过的话,再重复一遍,否则的话,我就让人将你拖去大打五十大板。”李氏站在那十分尖锐道,见那格格还是未有回应,当即转过头对一旁的太监命令道:“来人将他拖去大打五十大板,直到他招了为止。”
此话一落。
立马吓地那位格格跪在地上求饶道:“我错了,我错了,求侧福晋原谅。我招,我招,求侧福晋原谅。”
如此,那两名太监才将那位格格放开,只瞧着那名格格转过头望了望不远处的福晋,见福晋闪过一道暗茫,然后轻轻地点了点头之后。
她当即跪在地面之上,重重磕了一个响头,然后一字一句地开口道:“是钮祜禄氏,是刚刚钮祜禄氏格格刚刚将二阿哥压倒了下去,而二阿哥是小孩子,一下子控制不了就撞向了不远处的茶几之上的一角,若不是耿格格的话,二阿哥就差点没命了,侧福晋。”
李氏一听,整个人望向了不远处茶几的一角,见那茶几的一角十分尖锐,若是小孩子当真撞上去的话,那就是便当场没命了。
于是李氏整个人当场暴跳如雷,整个人二话不说地转过身子,一双眼睛赤红地瞪向了安舒,整个人冲向了安舒,丝毫不带一丝犹豫地给安舒打了一个巴掌。
啪!
那一巴掌响的十分脆声,回荡在这一片,当即吓得周围的人都不敢出声。
而那安舒的脸上当即留下了五条红印子,而她的嘴角更是满溢出一道道血丝来。
这个样子让人看起来相当地可怜,使一旁的人看起来更是大为震惊,而那班格格们看到这一幕之后,一个个的都沉默了,一个个低着自己的头不敢开口说一句话。
“你这个贱人。”
李氏站在那,一双红框的眼眸冷冷地瞪着安舒,整个人更是有些怒目至极,当即在那嘶吼了起来:“你这个贱人,当初仗着自己长着一幅狐媚胚子的模样,就一个劲的勾引四爷,一个劲的将他魂都勾引没了,害的我们这些母子四人几乎一整年都看不到四爷这个人。如今又起了自己的歹心,竟然想谋害我的儿子,你是胆没了?还是魂没了?竟然干出这般歹毒至极的事,还真是让人觉的恶心。”
李氏歇斯底里的样子当即更是让在场的目瞪口呆着,一个个瞪大眼睛望着李氏,而李氏站在那不断嘶吼着,整个人更是有些尖锐至极,她指着安舒的模样,当即嘶吼道:“你这个贱人,你这个贱人,你这个不要脸的贱人。”
“看我不打死你,你这个不要脸的贱人。”
此话一落。
李氏整个人又冲向了安舒,准备又是一巴掌再一次打在了安舒的脸上,而这一次,正当她将一巴掌再次打向安舒的时候,却是被安舒一把狠狠地捏住,她整个人想要动弹的时候,因为被安舒狠狠捏住之后,根本无法动弹。
她下意识地抬起头望向了安舒,却是看到安舒一双十分冰冷的眼眸,那双眼眸显地十分冰锐至极,犹如藏着一把把刀锋一般,让人觉的十分犀利,更是让人显地十分的害怕。
当即。
李氏被这一幕吓地整个人浑然抖了抖,整个人的心更是颤了颤,心中莫名地对安舒生产了一道恐惧之感,更是生产了一道害怕之意。
更重要的是,她在心中更是对安舒产生了一种油然而生的忌惮,而不远处的福晋看到这一幕之后,便对安舒整个人,在双眼之中产生了一道寒意。
然而,仅仅只是几秒之后。
李氏眼中的那道忌惮也一消而散,很快地消失不见了,于是李氏又恢复了之前张牙舞爪的模样,当即又是对安舒嘶吼道:“你这个贱人,你简直是不要脸了?”
“我告诉你,我是侧福晋,而你只是一介小小的格格,论身份和地位,以及背景,你这是在以下犯上,你知道不?你这般无礼的话,你简直就是在以下犯上,你知道吗?”
“你这个贱人,你这个贱人,你这个不要脸的贱人。”
此话一落。
安舒整个人却是仍旧面无表情地望向李氏,整个人并没有被李氏这一番气势而吓到。
她一双眼睛定定地望向李氏,而那双眼睛显得十分冰冷无比,更是显地锋锐无比,犹如藏着一把把尖刀一般,只看见她站在那不卑不亢地开口道:“侧福晋,我觉的你现在需要冷静冷静,否则的话,你只会将事情弄地越来越乱,到时候你只会让自己沦落到一个得不偿失的份上。”
“冷静,我要如何冷静。”
“冷静,你要我如何冷静。”
“我的二阿哥都被你弄成这个样子了,你还想让我如何冷静呢?”
“呵!”
安舒站在那冷笑一声,当即又是开口道:“侧福晋恐怕也是听了别人的措词吧?旁人说二阿哥是我摔坏的,难道就真的是我摔坏的吗?你这样不弄清楚事实,然后不分青红皂白的给我定了罪,这未免有失侧福晋的身份,更是有失侧福晋的仪态吧?”
话落,李氏整个人被这一番话弄地浑然一震。
更是有几分不知所措。
紧接着,又是听见安舒冷冷地一笑,当即开口道:“侧福晋若是非要与我争一个输赢,非要与我争一个高下的话,那么我钮祜禄也不与争辩,但是虽然我虽然是府中的一介格格,但是侧福晋虽然是侧福晋,然都是四爷的女人,若真要争论一个事实的话,那么我也只好请四爷过来评评理了,到时候四爷过来,谁是谁非,事情的经过和始末,我们都会一清二楚。”
这时,李氏整个人身子更是有一番的颤抖,更是有几分震惊,甚至是有些不知所措。
众位格格一听,纷纷你看看我,我看看我,一个个站在那,纷纷低着自己的头,根本不知道要说些什么,更是不知道开口说什么。
而站在不远处的福晋望着这一幕,一双眼睛直勾勾地盯着安舒的身影,整双眼睛忽暗忽明,若是有人在这仔细一看,根本看不清楚她脑海之中究竟在想什么。
此时此刻。
安舒整个人因为刚刚扭伤了自己的腰之后,整个人根本站不稳,甚至是有些想要摔倒,而桃夭凑了过来,连忙将自家的主子扶了起来,这才让安舒牢牢的站稳,此时此刻,桃夭一双眼睛牢牢地望着自家的格格,眼神之间更是充满了无尽的担忧,更是充满了无尽的担心。
然而,尽管如此,安舒仍旧是十分淡定地站在那,示意桃夭没有事,让她这个人根本不用担心。
安舒站在那,李氏一双赤红的眼睛狠狠地瞪着她,两个人的气势相当剑拔弩张,两个人的气焰更是十分紧张。
这样的形势就是让现场更加的沉默,更加的一言不发。
而那班格格站在那低着自己的头,一言不发的样子,更是大气不敢出。
宋格格整个人虽然面带病色地望着这一幕,整个人也显地十分安静,但是那双眼睛深深地望着安舒,透露着无尽的深意,更是透露着无尽的含义。
具体是什么样的,也没有人知道她在想什么,更是没有人知道她在说什么。
但是她的那双眼睛却是一直紧紧地盯着安舒,久久不能移开。
剧烈的疼痛从安舒的腰间来袭,一直冲击着安舒的腰间,让她整个人十分的难受,但是她强大的意志一直强撑着她,让她稳稳地站在那。
她咬着牙十分吃力地站在那,额头的汗水一直满溢着。
现场一片嘈杂,更是一片凌乱。
此时此刻。
刚刚下了朝的四爷从紫禁城里赶了回来,毕竟之前答应过福晋的,既然答应了就是要去,另外是福晋的生辰,按照规矩也是应该过过场的。
另外,他这一天也没怎么见过安舒了,也是该见见安舒了,毕竟他听说安舒却是出现在福晋生辰的宴会之上的。
如此一想。
刚刚进府的四爷便加快了自己的脚步,往福晋的来仪院去了。
因为这一次,安舒却是在里面。
当他刚刚踏入来仪院的时候,先是传来一阵嘈杂的声音,回荡在他的耳畔,他先是蹙起了眉头,一跳寒光从他的双眸闪过。
紧接着,他又是加快自己的脚步,正当他往前踏入的时候,便看见眼前的一班格格们正围在一起,正拥挤在一起,显得十分热闹,更是显得十分拥挤,似乎已经发生了什么事情一般。
于是四爷的表情显地更为不高兴,整双眉头更是蹙在了一起,于是他往前凑近了几步。
见状,机敏的苏培盛当即立马机敏的高喊了一句:“四爷到。”
这一句话一落。
现场立马停止了嘈杂声,那一个个格格也立马转过身子望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