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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论是出于感激,还是感情,更或者是一份爱情,她都应该去感恩,更都应该学会去感激和付出。

因为至少她是爱着的,也至少她觉地是幸福着的。

所以眼前的这名男子,她很是喜欢,也十分地感动。

她更是觉地自己很是幸福,遇见这样一个男子,她真的觉是她的救赎,他爱着她,他护着她,这样的男子,她怎么不能够去珍惜,这样的男子,她怎么不能够去爱惜。

于是她暖意横流,一把凑了过来,一把将四爷的手拉着,然后一双亮晶晶的眸子直愣愣地望向四爷,轻声细语道:“没事,你放心,我知道的。”

四爷被安舒这一番举动,整个人瞬间一愣,紧接着嘴角微勾,勾起一丝丝的笑意,继而用十分平静而又十分温柔的语气道:“嗯,原本就是给你买的,你不必想太多,你若是在府中吃的好,穿的好,一切都好,我才能在府中一切都安心。”

安舒一听。

整个人嘴角微微勾起,勾起一丝丝的笑意,更是勾起一丝丝的暖意,于是轻轻地点了点头,继而道:“好。”

望着安舒这张娇小至极的脸,四爷的心中更是一片窃喜和欢悦。

紧接着,他便转过身子,将一旁桌榻上的一枚花瓶盒拿了过来,递到了安舒的面前,继而又是轻声轻语地开口:“这个,你打开来看看。”

望着这枚花瓶盒,安舒有些诧异地问:“这是?”

四爷淡声地开口道:“你打开来就知道了。”

于是安舒下意识地将花瓶盒打开,紧接着一枚白皙透亮的花瓶呈现在安舒的眼前,一瞬间让安舒整个人眼前一亮。

只瞧着这花瓶白皙透亮,晶莹剔透,上面的美人图丹青活现,十分地吸引安舒的眼球,安舒当即诧异地开口,十分惊讶的开口:“好漂亮的一枚瓶子啊。”

瞧着安舒这般欣喜至极的模样,四爷心中也十分欢喜,整个人也更是美滋滋的,于是继而又开口道:“这个花瓶叫美人瓶,是从临南带过来的。”

“美人瓶?”安舒拿着这枚白色的瓶子喃喃地问道。

“是啊。”四爷站在那,一双漆黑的双眸定定地望向了安舒,继而又道:“临南有美人,一方俏佳人,一方倾城故,一世一双人。”

安舒一听,抬起那双瑞凤眼望向了四爷,继而又是重复了一句:“临南有美人,一方俏佳人,一方倾城故,一世一双人。”

“嗯。”

四爷淡淡的说了一句:“说是得了这枚瓶子,人美心善,更是能保定一生的幸福。”

安舒一听心中更是一暖,更是觉地心中舒心至极,她很是明白四爷这番话,他这是在祝福她,祝福她一生的幸福和平安,于是她浅浅地笑着,接着回应道:“那四爷以后会对我好吗?”

“自然。”四爷此时不带一丝的犹豫,当即便回应道:“以后也一直会。”

自然。

以后也一直会。

安舒听到这一句话之后,整个人有些震惊,更是有些震撼。

这是四爷第一次这般对她的许诺,更是第一次这般地对她承诺,她觉地整个人有些喜出望外,不知为何,有了四爷这份承诺,她像是在吃定心丸一样,一扫了之前的担心,更是一扫之前的担忧。

原来。

四爷真的给她当了靠山。

四爷真的给她了肩膀。

四爷的意思是,若是她以后真的出了什么事,他真的会护住她,他真的会维护着她。

安舒嘴角微勾,勾起一丝丝的笑意,更是勾起一丝丝的弧度,当即便开口道:“那若是以后有人在府中欺负我呢?”

“我护着。”四爷当即开口道。

“那若是以后有人在府中设计陷害我呢?”安舒继而又是试探性地问道。

“她们敢。”四爷继而又是当即回应道。

她们。

安舒自然明白四爷指的是谁,心中一片暖意,有了四爷这份担保,安舒心中自然开口,先前的担忧更是一扫而空。

于是她浅浅地笑了笑,凑上前去,一把走到四爷的面前,踮起自己的脚尖,二话不说地吻了上去。

四爷被这一番动作,浑然一顿,紧接着也二话不说地将安舒搂在自己的怀里,也整个人吻了上去。

这一晚。

相比之前的日子,安舒比以往更加的主动,这般的动作将四爷撩的有些火急火燎的,让他整个人心中十分急躁,整个人也越发的主动了起来。

越是如此,两个人也越发如胶似漆,水乳交融的样子。

整个屋子里都是弥漫着两个人的哼吟之声,暧昧之气。

门口的下人更是站在那听着这一番话,个个都红着脸,个个都害羞地低下了头,桃夭和桃婷听着这番的声音,当即走开了。

就连苏培盛也是不好意思地走开了。

第二天。

四爷从床榻上起了床,望着安舒昏沉不醒的样子,再加上肩膀之上都有他的印子,整个人心中十分得意,更是十分爽气。

即便是昨晚两个人叫了七次水,两个人大半夜才睡着。

四爷在这一刻也是神清气爽,精神备好,苏培盛跟在他后面走着,瞧着自家主子神色十足的背影之后,心中更是感叹安舒真是好手段,竟然将四爷抓的死死的。

忽然之间,他不禁有些感叹,更是心中对安舒渐渐地认可了。

相比福晋和侧福晋整日给四爷闹事,倒是这位钮祜禄氏倒是安安稳稳的,也没给四爷整出什么事来。

他甚是觉地安舒挺好的,原来四爷喜欢简单干净地女子啊。

啧啧。啧啧。

他不禁在心中感叹着,看来四爷这辈子估计是要栽在安舒的手上了。

思谋一想,他便跟在四爷的后面,然后稳稳当当地将他送出府。

这段时间。

朝堂的风云越发的涌动,朝廷的局势也越来越紧张,康熙爷和太子之间的斗争从暗斗升级到了明

争,两派之间的斗争也越发地越烈。朝堂之上公然出现了两派的争执,维护太子的这一派公然在朝堂之上挑衅康熙爷,暗示康熙爷年纪不小了,早些退位。

这一番骚操作下来,顿时让万岁爷在朝堂之上,公然地大发了脾气,当众又是对太子破口大骂一番,然后公然地让他从朝堂之上滚出去,吓地众位爱卿和大臣在朝堂之上瑟瑟发抖,害怕至极。

此番的情形,顿时让阿哥们之间的涌动更加的厉害,反应更加的激烈,各个阿哥们之间的党派斗争也越发的厉害,尤其是大阿哥,三阿哥,八阿哥们之间。

而四爷为了这番的情形,不得不为自己做一番打算。也不得不为自己做一番准备,于是这段时间,他一直在朝堂和前院之间来回跑,繁忙地处理着自己手头上的事,根本来不及去后院,更是来不及去后院的满庭斋去看安舒。

然而,即便是这样。

他还是心系安舒。

他还是十分挂念安舒。

他十分担心安舒穿地好,是否穿地暖。

于是他不断地吩咐苏培盛好好地照顾着安舒的饮食起居,更是好好地照料着安舒的生活衣食,凡是安舒喜欢的,他都会吩咐膳房好好地给安舒做着,不准让她吃不好,睡不好的。

而苏培盛因为四爷的态度越发的认真,所以在对待安舒的事情之上也越发的认真和谨慎,更是丝毫不敢去怠慢她。

凡事安舒的衣食住行,他都一一照料,更是一一地照顾着,根本不敢去懈怠自己。

要不然四爷回来的时候,若是怪罪下来,他定然是会受到第一时间的惩罚,所以他还是尽心尽力地按照自己的方式去细心照顾着安舒,更是吩咐着下人们小心翼翼着。

而王守远,四爷更是吩咐他好好地照料安舒,更是小心翼翼地料理着她的身体,务必不能出现任何的差池。

王守远听到了四爷的吩咐之后,也是十分慎重地去点了点头,更是富有负责的去答应了这样一件事。

所以他这段时间几乎是每日都要去给安舒把脉和诊断,更是十分小心翼翼地和富有负责地去给安舒配良方,凡事若是遇到什么样的困难的时候,他都是率先地去问四爷,四爷也是十分愿意去配合他去完成这样的一件事,然后真真切切的落实到实际上去。

如此一做,安舒的身体几乎是好了一大半,气色也是渐渐地好了起来。

这一日。

安舒坐在坐榻之上,刚刚被王守远把了脉,她的一双眼睛望着一旁的王守远闪过一道深邃,而王守远此时此刻正低着头认认真真地把着她的脉搏。

不一会,王守远轻轻地松开安舒脉搏,轻轻地叹了一口气。19.30

紧接着淡淡地开口道:“格格的身体不错,我给你看的都是让你容易怀孕的体质,等格格再针灸一段时间,再调理一段时间,格格的身体就会恢复的不错了。”

此时此刻。

安舒的双眸一眨,一道深意一闪而过,她的心头更是涌起了一道疑虑。

这王守远是真的给她看易受孕呢?还是给她看其他的?

为何这王守远又是给她针灸,又是给她调离的。

难道怀孕有这么麻烦,又是针灸,又是调理的,她的身体有这么麻烦。

思索一番。

她的心头不禁涌起了一道道的疑惑,更是涌起了一道道的疑虑。

于是王守远又是接话道:“格格只需按照我的吩咐,按时服用这番的药,自然身体就会变好,自然身体也会养成易受孕的体质了。”

“喔?”

安舒反问了一句,紧接着继而又开口道:“王先生,我的身体真的很健好?你真的是在给我调理易受孕的体质?”

安舒的这番话一落,王守远的身子一抖,整个人浑然一颤,整个人就有点显地不知所措了。

安舒望着王守远这般的神态,更是有些明朗起来,见他没有正面的回应道,随即当即便问道:“王先生,可是真的如此?”

王守远浑然一顿,脑海里闪过四爷吩咐的画面,整个人更是有些浑然一顿,当即那双眸子浑然一转,当即很快地圆了过去:“格格不必思虑那么多,更是不必疑惑那么多,我们王家是医世家族,在医术之上和道术之上绝对有资格说一不二,更是有资格对患者的身体和行为负责,所以格格不必因此怀疑我,更是不必因此疑虑我,格格只需配合我,我保证你的身体再过一段时间就能怀孕了。”

望着王守远一双坚定而又坚韧的眼神,安舒原本的疑惑也通通消散下去,一双眸子也变的十分平静,更是恢复了之前的自然。

看来是她自己以君子夺小人了。

于是乎,她坐在坐榻之上,一双眼睛变地十分地平静,继而又是接话道:“既然如此,那便请先生替我开药吧,我按照先生的吩咐照做就是了。”

王守远听到这一番话之后,整个人一瞬间松了一口气,不禁在心中更是有一番颤抖着。

四爷啊,四爷。

你可是要好好的补偿我一番。

四爷啊,四爷。

我可是为了替你保守秘密,为了实现你的承诺,更是为了你的担保,拿着我王家的名声来做担保啊,要是一不小心还真真是会砸了我王家的招牌啊。

四爷啊,四爷啊。

你还当真是应该补偿着我。

我刚刚差点是冒了一身的汗。

紧接着王守远整个人松了一口气之后,便转过身子,拿起一旁的毛笔,在宣纸上一点点的写着自己的药方,然后递给一旁的太监,让他去将药开了。

而安舒此时也顺着王守远的意思,安安心心地将药方喝了下来,然后便吩咐桃夭将王守远送了出去。

这段时间。

安舒一直按照王守远的吩咐和意思,将药老老实实的喝下去,更是十分配合着王守远的意思,十分配合地让王守远给她针灸着。

所以在这样的调理之下,在这样的日子之下。

安舒的气色渐渐变好,安舒的身体更是渐渐变好,而她整个人的状态也渐渐变好,仿佛整个人变地十分淡然,更是变地十分坦然。

而她的日子每一天都过的十分舒心,更是过地十分开心,也十分简单。

她饿了,就让桃夭端过来给她吃的,她渴了,就让桃夭给她弄吃食着,一天天的精神变地十分好,手脚也变的不再冰冷。

所以她整个人的日子也十分悠闲。

一会在屋子里十分平静地看着自己的书,一会就是在自己的院子里玩耍,整个人更是不要不要的开心。

而桃夭和桃婷几个下人看到自己家的格格这样,也十分开心,心想着当初进入了满庭斋真是十分正确的选择,更是十分明确的选择。

如今格格有四爷护着,有四爷宠着,这府里的上上下下都是要看她们满庭斋的面子,一个个的都要顾及着他们满庭斋的人。

所以他们满庭斋也不再是如刚入府的那样,一个个受人欺负,一个个更是受府里人的欺压,如今若是想要去膳房,柴房的话,都可以是先看他们满庭斋的面子先。

所以桃夭和桃婷几个人也觉地在满庭斋待的是最舒服的了,而他们甚是觉地在府中的话,他们满庭斋过的事最幸福了,没有其他地方能够比的上了。

所以桃夭和桃婷这几个人觉地,她们是满庭斋的人,她们甚是很有面。

就连曹德福也是,他们也是最有面的。

现在全斋的上上下下的人都是觉地他们全府最有面的人,一个个的都以自己是满庭斋的人引以为傲,更是觉地安舒是他们福星,更是他们的寿星。

所以他们一个个的都十分敬重安舒,一个个的都十分爱戴安舒。

至于府院之中的另外两个女人,日子就没有过的安稳,更是没有过的安心了,这当中就有福晋和侧福晋李氏,两个人看着安舒过的这般惬意,过的这般安稳,所以两个人在府院之中,十分地激动,更是十分地憎恶对方,两个人恨不得冲到斋院之中将安舒这个人立马地除去。

这段时间。

福晋和侧福晋一直在策划着,如何将安舒从满庭斋里请出,要么派人去满庭斋去让安舒出来喝茶,要么是派人去满庭斋去让安舒出来聚会,要么是派人去满庭斋让安舒出来逛后花园。

总之的一切办法,都是想让安舒出来,但是安舒还是牢记宋格格上次在后花园对她说过的话,所以她心中已经给自己敲上了一个警钟,更是给自己上了一道防御的机制,无论福晋和侧福晋怎么去约她,她都会一贯地推掉所有,更是让人找借口去推脱掉。

所以这段时间,整个满庭斋犹如铜墙铁壁一般,外面的人根本打探不到满庭斋一丝丝的声音,更是打探不到满庭斋一丝丝的动静,就连一只苍蝇也飞不见来,简直是让人匪夷所思,更是让人难以推测。

甚至是福晋和侧福晋让人过来去满庭斋打探消息,都几乎打探不出来,就连她们安插在满庭斋当中的眼线都消失不见了,根本是在整个人四贝勒府找不出来一丝一个。

这些迹象和这些情况简直是让福晋和侧福晋他们两个人恼羞成怒,更是在自己的院子中愤愤不平着,一如继往的,李氏在自己的院子中摔东西,而那些下人更是吓地更是不敢开口说一个字。

而福晋却是在自己的院子中用毛笔在宣纸上写字,整个屋子的气压十分地低,更是十分地窒息,当中有人更是不禁间不小心说错了几个字,几句话,福晋当场就让人将他们拉出去杖毙了。

这段时间日子,福晋和侧福晋两个院子都可怕极了,两个院子的人都是在射射发抖,根本不敢开口说一个字,行事更是显的十分地小心翼翼。

而两个院子的气氛更是十分地恐怖,恐怖至极,阴森森,好似地狱一般,时不时的有人拉出来被去杖毙,相当窒息,更是相当地让人恐怖至极。

整个人后院的人听到这样的消息,也是升起毛骨悚然,恐怖如斯,让人惊悚无比,一个个的都是在连连惊叹福晋和侧福晋的手段和险恶。

就连安舒听到这样的话后,都是在那不断地摇了摇自己的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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