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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多书院 > 都市言情 > 人世间:我穿越到秉昆爷爷身边 > 第112章 人生苦短,余生珍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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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2章 人生苦短,余生珍贵

“周文,人我给你带回来了。”

看着周文愕然的表情,大常哼了一声,家也不回,转身往工厂去了。

“常有林,你还是不是个男人?打光棍吧你!”周文气得在后面叉腰大骂,直到大常走远才嘟囔着,“干脆气死我算了,哪怕生米做成熟饭也行呀,白长那么大个子,哎呀……”冷不防被周月照屁股给狠踹了一脚。“周秉文!你不是个人。”骂完转身跑进了院子。

“合着我两头不是人。”周文猛摔了个大马趴,翻身躺在地上无语望天。

白笑川的结婚宴上,周文意外的见到了林护士长。去年出院时为了弄套手术工具,还想辙搭关系走了她的后门。

此时,换下护士服的她,短发细腰,鸭蛋形的俊脸白白净净,细眉俏眼,细看竟别有一股子知性、清丽的味道,颇有几分姿色。

“怎么,不认识了?”

“还别说,若是在街上突然碰到,我还真的不敢认。”

“变丑了还是变漂亮了?”

“不是‘漂亮’能说得清的。”

“那我就当是褒奖了。”

“就是褒奖,发自内心的那种。”

“嘴真甜呀。可惜,没东西赏你。”

“你的笑就是。”

她别有深意的看了周文一眼。

白笑川请的客人不多,一个圆桌刚好坐满,两人是借着邻座说悄悄话,别人都在恭喜新婚夫妻,没人注意他们。

“都大半年了咋没见你人影?”她问。

“出去走了走。”

“你真不像个工人。对了,我的茶叶可是都喝完了啊。”

“小事情,回头就给你送过去。可是林姐呀,我有个请求啊。”

“喝你点茶叶还有要求了?”

“二次见面,名字总该赏下来吧。”

“呵呵,你住院时没打听?我不信。”

“真没有。”

“你有那么老实?”

“苍天可鉴。”

“那好吧,我叫林燕。”

“好名字。”

“我说什么名字你都会说好,没诚意。”

“漠漠疏林穿雨燕,很有诗意的好嘛。”

“出口成章呀。”

“有感而发。”

白笑川郑重的向大家介绍了新婚妻子向桂芳,“我们中年结婚,虽然晚了些,但仍然是一件值得庆祝的事,在这里,我特别感谢小兄弟周文,是他提醒了我,人生苦短,余生珍贵,珍惜眼前人,所以,才有了今日的小宴。感谢大家不怕牵连,参加我们的结婚庆祝。”

周文忙起身谦虚,表示愧不敢当。

“没想到,你还有点化人的本事呢。”林燕小声调侃。

“主要是白老师有慧根。”

“哈。”

“头一回有人这样夸老白。”

“你们咋认识的?他是文联,你是医院护士……”

“你还是搬木头的呢。”

“也是哈。”

“实话给你说吧,我是向姐的戏迷,很小就喜欢听她唱戏。”

周文看了看向桂芳,又看了看林燕,“向姐不唱戏都有十几年了吧……”

“想什么呢,人家都快三十了。”

林燕捶了他一拳。

周文咂咂嘴,“没看出来。”

“你看我多大?”

“跟我差不多吧。”

“嘴真甜。一下子给我减了十岁。”

“我看着有那么不成熟吗?”

“气质蛮成熟,可身行肤色不像。”

“男人老得慢。”

敢在这时间跑来参加白笑川婚礼的,基本上都有前科,此时又见人间幸福事,感慨颇多,不知不觉间酒喝得就有些多了。最后不仅喝掉了白笑川准备的两瓶白酒,连周文带过来的两瓶也喝了个一干二净,林燕身为唯一的女性客人,受感染都有了五六分醉意。

听他们时哭时笑的说着,尽管周文两世为人,也颇有些感同身受,不知不觉间,心境已经悄然发生了变化。

特别是有位大哥,喝得尤其多。

听他唠叨,才知道此君竟是他的那个素未谋面的前房东——那个传说中的话剧团倒霉编剧,只因为话剧里有段地主搞破坏的情节,于是就写了一段地主挖社会墙脚的台词,结果就被工宣队找上门去,强调是他写的就是他的想法,此君费劲口舌,解释编剧与角色的区别,结果全都是梁山军师——无用。

周文没办法安慰他,只好和他碰了三杯,以表示一种无言的理解。总之就是“此时无声胜有声”,一切都在不言中,全在酒里了。

至于房子……

两码事,买到手就不会再还给他。

但周文还是很认真的记住了他的名字:向问天。跟某个小说里的人名仅差一个字。

曲终人散,临分别时白笑川见林燕有些醉了,特意交待周文“小心护送”。

周文称:“乐意效劳。”

“那就多谢了。”向桂芳道。

周文坦诚,“去年住院,还是林护士长辛勤照顾,送她回家天经地义。”

“那就好。”白笑川恍然大悟:“我说呢,看你们谈得挺愉快,还奇怪呢。”

周文没想到,林燕居然在市医院家属院有套独立房子,虽是一室一厅,但厨卫齐全,还能淋浴,收拾得颇温馨。

“很奇怪吗?”

“说实话,有点。”

“付出了代价的。”

“什么代价呢?”

“该付出的都付出了。”

“包括身体?”

林燕坦荡荡:“身体当然是前提喀。男女之间,非亲非故,女人不奉献身体,男人肯成全女人的事吗?”

周文摸摸鼻子,“也不尽然。”

“那样啊,那男的不是傻子就是圣人,反正我是没碰到过。”

“你没结婚?”

“离了。”

“对不起。”

“这有啥,早习惯了,谁叫我家的成份有问题呢?怪不得别人。”林燕像电影上的男人那样耸耸肩,“好在没孩子,婚离得方便,算是波澜不惊,现在我又有了属于自己的房子,只要愿意,随时都可以再组成一个新家庭。”

“也是。”周文承认。“以你现在的条件,再与一个中意的男人结婚不难,怎没考虑?”

“也不是没考虑。”林燕道:“我认真考虑过后,觉得一个人这样挺好的,自由。想做什么不想做什么都由自己决定,若是结了婚,可就不一样了。所以我决定,等过了五十岁后再找老伴。”

“你这思想……”

“怎么了?”

“比时代提前了三十年。”

“预言!”林燕好奇,“你不觉得我这种思想很危险吗?”

“危险吗?”周文反问。

“你又没有影响别人,反正我不觉得。就像你刚才说的,自由。”

他同时在想:自己不结婚,也是在追求自由吗?是也不是,至少不全是。

林燕递过来一个酒杯。

“为我们共同的认知,干杯!”

“生命诚可贵,爱情价更高,若为自由故,两者皆可抛。为自由干杯!”

“坐怀不乱”这个词,经不起推敲。

一个颇有姿色的女子主动、热烈地投怀送抱,生理正常的男人大多不可能坐怀不乱,尤其她还是离异独身,并且特意声明不婚,更没拒绝的理由了。

“我这人有个习惯。”

林燕有些喘息,“迄今为止我只有过三个男人,不骗你。不过你放心,我是从医的,很重视生理卫生,绝不会让不干不净的男人脏了我的身体。所以,我的身体虽贞洁,但肯定是清洁的。”

“这还不够。”

“你还想要啥嘛?”她腻声问。

“做了我的女人,就只能是我的女人。”

“真霸道,你呢?”

“男人是茶壶。”

“呸!那你得有那个本事才成。”

“我的本事大着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