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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0章 我打他了,但我没打过

接了电话,贺云礼的表情一变再变。

他看向南宫绮和许诺,这两人这么羞辱他,现在他却不能动他们!

电话那头的人似乎察觉到了他的想法,再三强调。

贺云礼喷火的眼神终于从南宫绮和许诺的身上收回,他悻悻的收了电话让手下全数下来,准备撤离。

南宫楹的车就是在这时到的。

她急匆匆的开门朝着南宫绮奔来,“阿绮,没事儿吧?”

南宫楹的手有些颤抖,紧张的打量着南宫绮,伸手将她乱糟糟的头发抚顺,又拿起她擦伤的手轻轻地吹着。

她知道吹一吹无法有实际效果。但是前世,她父兄尚在的时候,她受伤了总会有家人心疼的给她“呼呼”,就连年幼的妹妹也会哒哒哒的跑来认真的帮忙吹吹。

后来,受了无数次伤,却没人给她吹一吹,没人给她轻柔的拥抱。

倒是她,某次进宫看到皇后妹妹缝衣服被针刺的时候,下意识的牵过妹妹的手轻轻地吹着。那天,皇后妹妹看到了她后颈下的伤疤哭得泣不成声,说自己不想当皇后了,要习武陪她上战场做她的副将。

想起前世哭得泣不成声的皇后妹妹,南宫楹的心里一酸,动作也有所停滞。

那个将姐姐看得比自己都重的孩子得知她的死讯得伤心成什么样呀?会不会真的拔剑冲向敌营呀!

念头一转,南宫楹又起了另一个担忧,她的皇后妹妹心思玲珑,若是察觉她的死因有异怕是更伤心了。

出土的那个碑文提过,皇后大义镇压叛军,也不知那时她的皇后妹妹有没有察觉蹊跷……

正当她胡思乱想担忧至极却无能为力的时候,忽的,一个柔软的拥抱将她环住。

鼻尖是春天清甜的花香,是妹妹衣服上太阳的味道。

这样的拥抱,让她有些无措。

红着眼圈憋了很久的南宫绮似乎找到了一个安心的地方,用力的抱着南宫楹大声的哭了出来,要将自己所有的委屈,所有的害怕全都倒出来。

南宫楹听到她哭,这才心疼的回抱住南宫绮,“阿绮受委屈了。”

南宫绮抽噎着,“阿姐,他想,想用我来威胁你,呜呜呜……”

说到这里南宫绮哭声更大了,委屈的意味更浓,“我打他了,但我没打过……”

刚才还勇敢机敏的女孩儿顷刻间就变成了告状的小孩儿。

“受伤了吧?”南宫楹听她这么说,更加心疼的轻轻拍着她的背,眼睛却冷冷的看向了还未上车的贺云礼。

贺云礼被她的这个眼神看的下意识后退了一步,身体微微的颤栗了一下。

似乎被这个眼神盯上的猎物都会被猎杀一般。

他如芒在背,这感觉跟面对他怒极的父亲时很像,甚至南宫楹的眼神中杀意更甚。

可,这南宫楹瘦弱至此,还是个女人怎么会有那么强的气势?

贺云礼回神不甘示弱的想要找回气场,待他回视过去,南宫楹却收回了眼神,专心的哄着自己的妹妹。

李景的车滞后一步才到,他快步上前,担心贺云礼吓到南宫楹赶紧挡住了贺云礼的目光,他彬彬有礼却又意味深长的提醒道,“贺家二少,您该回去了。”

一直以来都以温和示人的李景,这一刻却是气场全开,他幽幽的扫过贺云礼身后的众人,“或者,您和手下们非要留下,傅总也很欢迎。”

贺云礼冷哼一声,“他敢?!傅总真能留下我们,又何必找我父亲!”

是的,刚才他接到的就是贺父打来的电话,贺父言语间全是怒气,他这次回去讨不了好。如果不是谁添油加醋或者出言威胁戳中了他父亲的痛处,根本不止于此。

不过是两个无关痛痒的女人,他就算是杀人夺宝,他的父亲也不可能骂他一句,没准还夸他。

所以,他父亲让他带人离开什么都不能动,肯定是有人说了什么,而现在,李景这个态度一看就是傅年!

李景听他这口气,没忍住笑了,他难得的冷了脸色,“二少最好是掂量一下,我们傅总是傅家的掌权人,而你不过是贺家一个可有可无的儿子。”

这话里的意思很清楚:论权利,贺云礼并不配跟傅年相提并论,论重要程度,贺云礼也不值得贺家为他举家与傅年为敌。

伴随着李景话音落下,门口忽然开来几十辆车,很有秩序的停在大门外,车上的人齐齐下来,声势浩荡,就那么站在门口一瞬不瞬的盯着院里的人。

贺云礼这时才后知后觉的想起来,傅家在黑道势力上不容小觑,傅年的离经叛道弑父夺权的故事里这股势力算是功不可没。

而且当年那场追杀里,傅家也……

只是贺云礼没想到,傅年会为了南宫楹动用他们!分明,之前傅年对于那宝物的态度都不冷不热的。

“瞧,傅总欢迎您做客的礼仪都到了。”李景看了看门口的人,再回头时,他眼里竟然有了隐隐的期待,仿佛有些狂热的血液正在苏醒。

贺云礼咬了咬后槽牙最终还是没话说,转身上车,“走!”

南宫绮听到贺云礼要走,这才抽抽搭搭的松开了南宫楹要亲眼看他们离开。

贺云礼的手下先行在门口为他挡住那些黑衣大汉。

贺云礼的车从南宫楹他们身边开过,他降下车窗深深地看了南宫楹一眼,仿佛要找回刚才被她眼神震慑的场子。

南宫楹眼神从他的脸上移到了南宫绮擦伤的手掌上。

没有人能够在伤了她的亲人后毫无挂碍的离开,就算不能做了他,也得让他的心紧上一紧。

贺云礼看着南宫楹垂下的眸子,心里暗自得意,车子驶出不过两秒,忽的身后传来玻璃破碎声。

破空声响起,他的耳垂一痛,一把锃亮的小水果刀插在了他的左前方。

司机被这一动静吓得猛打方向,贺云礼被摔的一头撞在空调出风口上。

他吃痛的一手捂着耳朵一手揉着额头,抬头正要骂人却看到了后视镜里南宫楹尚未收回的手和她脸上漠然的冷意。

他后背一凉,“快走!”

司机侧头看向贺云礼那流血的耳朵,依旧很懵,“二少,您的耳朵……”

“走啊!!”

贺云礼嘶吼出声。南宫楹这一手,想要杀他太容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