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欧阳璟牵着大锅走到码头,船上的工人已经把字涂得差不多了,“春和景明”。

他表示很满意。

远远看着欧阳璟过来时,老六已经做好受骂的准备,站到安朵拉身边。

“春和景明,这四个字写得可真好。”欧阳璟满意的问安朵拉:“是吧。”

“是吧,这四个字是什么意思?”安朵拉有些小意外,这颗恋爱脑来找他们,不是为了训话吗?看到这船,该不会又犯病了。

“春天到了,天气渐暖,阳光明媚,所有阴霾都会过去。”欧阳璟站在安朵拉和老六面前,语气平和:“我知道你们做事一向有你们的规矩,我也有我的底线。”

“我知道了。”安朵拉低头,没打算跟他发生争执。

这种事情也不会经常发生,但下次再发生,他们仍会那样做。

“下次吵架能不能不要吵到一半就跑了。”

“谁跟你吵架了,整个血族都是你的,谁敢跟你吵架呢!”安朵拉哼哼着,拉着老六往回走。

欧阳璟一掌劈开安朵拉拉着老六衣服的手,卡在两人中间:“我跟你说过很多遍,你们俩保持着安全距离,那么多人拍着呢。”

他指着海滩上的游客,一些手机镜头是一直随着他走一路跟到码头。

老六识趣的拉开与这两人的距离,随在身后。

“那么多人拍着呢,你别靠我那么近。“

“你还不知道吧,昨天晚上阿力说我可以。”欧阳璟毫不避讳地搂着安朵拉的肩膀。

“可以什么,可以让我睡你?我是不介意的。”说到这,安朵拉就很兴奋了,瞬间心情就好起来,转头看着欧阳璟。

“你……你这脑子除了这些事情能装点别的吗?”这可不是欧阳璟要表达的意思啊,他连忙解释:“你昨天晚上说的话他都听到了,你把我当成禹,他知道了。”

“噢。”安朵拉点头。

卡在她胸口里的疑惑。

她想问清欧阳璟,杀白玄的人是欧阳璟还是战千禹;选择她的人是欧阳璟还是战千禹;在她快死时,他说很爱很爱时的那个人,是欧阳璟是还是战千禹。

活下来的是她,可她并不觉得活下来是一件幸福的事情。

无论爱着的白玄的人谁,留下她的人是谁,她都输了其中一个人。

欧阳璟和战千禹,她只得了一个人。

老六也意外,欧阳璟居然没有训他,看来伊寻对哄这个男人是有一手的。

顺着风,他听到了与私家车不一样的发动机声音,他靠到欧阳璟的耳边:“梁氏来了。”

欧阳璟集中注意力,他并没有听到什么声音,这战千尤罂的孩子没有繁衍物的听力也是一绝了。

“我可能要先回避。”老六说。

“干嘛,做错事情不敢认吗?”欧阳璟冷笑一下,没有同意他要回避的要求。

老六低下头,该来的还是会来的。

他跟梁氏的交手不止一次,次次能从梁氏的手下逃脱,依仗的就是听力。

他能分辨出梁逸飞的车与常用的军用车的区别,他行驶时油门与刹车交替的习惯,他开枪前的屏息节奏,等等。

他与梁逸飞是有打过照面的。

他也知道欧阳璟与梁逸飞交好,为避免尴尬,他还是回避的好。

欧阳璟预计着,梁逸飞找来,肯定是收到了什么风声,他一贯的作风是,有错先认,坦白从宽。

等了许久,他才听到梁逸飞的车声,不得的惊叹着老六的听力,赞赏的看一眼无精打采的老六:“你从哪里开始就听得到他的车了?”

“大概两公里,现在他开车进酒店,我们可以回酒店大堂等他,他一般走正门。”老六说。

“这你都听得出来?”

“你有病啊,人家一军官,会偷摸进来?”安朵拉翻个大白眼,从欧阳璟的手里夺过大锅的绳子,说:“别跟你爸玩,你爸不聪明。”

“嘶!”欧阳璟咬着牙,奶凶奶凶的瞪着安朵拉的身影,咬牙切齿地把伊寻搂下胳膊底下:“我要是承认我是战千禹,我的辈份是不是就高了,这小妮子是不是就会乖乖听话?”

“你要是说你是战千,整个血族都会听你的。”

“我谢谢你。”

大可不必!

老六和马易宇跟在安朵拉身后,欧阳璟挂在伊寻的肩膀上,向酒店里走去。

大堂里,梁逸飞站在人群中间,低头给欧阳璟打电话,安朵拉松开大锅的绳,大锅一个箭步冲到梁逸飞脚边,把梁逸飞吓得一激灵。

杜宾在普通人的眼里看起来都一样,但大锅在看第二眼时就能认出,长得就跟欧阳璟似的,眼神清澈却又一脸正气。

他把手机放回口袋,牵起大锅的绳。

这大型犬在公共场合不牵绳,胆子也真够大的。

“这地方人这么多,不牵绳?”等着欧阳璟走近,梁逸飞把绳交到他手中:“咬了人怎么办?”

大锅低呜:狗才咬人呢!

“它跟我一样,看起来是这样,但其实我们的内心都是心地善良温柔可爱的。”欧阳璟接过绳,指了指楼上:“找个安静的地方坐会儿,听听梁队长的教诲。”

“你这几天不见,嘴贫不少。”

“那可不,我们年纪相仿比较合得来。”

梁逸飞一听,呵呵笑起来。

他也认出来了欧阳璟的身边多出来的人,老六和马易宇都是他追踪过的人。

他们能从梁氏的手下逃脱并不是什么难事,但一旦被锁定,他们的目的从来不留活口。

他们要杀梁氏也极其简单,可从梁氏追捕起,他们被严禁杀梁氏,只逃不杀。

没有任何原因,没有任何理由,也不知是从谁开始留下来的严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