烟月摇了摇头表示不认识,女警官观察着烟月,只感觉到了烟月的警惕性过于异常。
“那你有什么家人吗?”女警官继续问道。
“没有家人,是孤儿。”烟月的话让警官一怔,但因着良好的职业素养并未对烟月露出特殊的情绪。
烟月心中腹诽:这人应该辅修心理学,没有露出同情的目光,就能说明她担心对方是一个心思敏感的人。
“不好意思,那您有其他监护人呢?”女警官再次开口询问。
“没有,我已经成年了。”烟月再次将话题给扣死,她不确定这些人究竟是不是值得信任,她来这里只是为了试探一下藏在暗处的人是不是将手伸进了这个地方。
“那好,我知道了,你先在这里等一会儿。”女警官说完便离开了,烟月就坐在那里,看着外面人来人往。很快外面就走进来了两个人,目光若有似无的瞥向烟月,烟月当然很快就发现了,只是她并未声张,当作看陌生人一般将两人忽略了。
两人进去没多久就有人走出来安慰烟月道:“小姑娘,这些人是无意闯进你的房间的,是他们找错了房间。”
“是吗,五个人,没经过人同意就把锁给撬了,若不是我谨慎把这些人给吓昏了,那我是不是有可能成为一具尸体?”烟月的举动出乎了来人的预料,有不少人都在指指点点。
“小姑娘,我知道你害怕,你先别激动啊。”来人反应速度也快,一把将烟月就拉了进去,周围的人也只敢指指点点,不敢有其他动作。
烟月心中一沉,看来这个地方也是不简单啊,然后烟月就大声道:“放开我,我胸口疼。”这会那人不敢用蛮力了,本来还想趁小姑娘年轻随意糊弄,没想到是个硬茬子。
“小姑娘,我劝你别做无用功,你一个小孩子,没人给你撑腰的。”烟月最讨厌的就是威胁,但是现在的她还不能怎么样,所以她做出了惊人的选择。
“那他们总的赔我些精神损失费吧,还有我的误工费。”烟月立马转换了需求,刚才那两货那么有钱,那些身上还有好些价格不菲的东西。
门后的人听到了烟月的这一番言语,嘴角露出了轻蔑的笑容,推开门说道:“一百万够了吧,这件事就一笔勾销。”
烟月一听,这么多看来是想加上她的小命了,然后义正严辞道:“我又不是强盗,我只要我应得的,最多也只要一万块钱。”烟月又不是傻子,一百万这么多人看着,这钱还不的是卖命钱。
最后在烟月的再三推脱下,对方给了五万,要求以后不许提这件事情。那烟月看对方那么诚恳的样子下,就收了那个钱。
她要的是现金,五沓红彤彤的钞票用黑袋子装着。烟月出去对面转手就卷了出去,一个摄像头清楚的拍下了她的操作,同时有不少人看着,烟月还荣获了一张证书。
“这小姑娘还真是人长的漂亮,心地又善良啊。”记录的工作人员看着烟月不由得的感叹道。
警局的最上层,白玉的茶盏铺在桌上,修长的双腿交叠着,修长的手指端起桌上的茶水,轻轻的吹了几下后细细品尝起来。
“景总,这小姑娘怕是不简单啊。”对面是一个便装清瘦的男人,他看着烟月的一举一动,捐钱的举动也尽收眼底。
“是啊,我看上的人能够简单吗。”磁性的嗓音好听的让人脸红,对面的早已习惯,不由轻笑道:“你那个几个手下人身上贵重的东西可都消失不见了,就是不知道这小姑娘是怎么做到的。”
“真是有趣,少了的东西算我头上,照价赔偿。”男人轻笑,清瘦的男人离开,轻轻的带上了门。
一个精致昂贵的盒子里拿出了一条普通的项链,若是烟月在这的话,定会发现这个项链就是原主的。
“还真是记仇呢,我还以为你不会知道少了什么东西呢,都不像是丢了重要东西的样子。”他自言自语的,修长的手指轻轻抚摸着项链:“这样你就不会离开我了吧,也不会死了是不是。”
烟月正在打开矿泉水瓶喝水,背后莫名一凉,老感觉有什么事情不对劲。手中的金戒指在阳光下发着金光,烟月感叹道:“项链还是没找到啊,怎么办。”
“宿主,你这个东西是从哪里来的?”因为烟月屏蔽了系统,所以它压根儿没看到那精彩的一幕。
“捡地上的呗,哪里知道是谁掉的。”烟月嘟囔道,然后戒指就被捏成一颗小金珠。
“卧槽,怎么可能。你在这个世界应该是没有异能的,刚刚你做了什么?”系统化身尖叫鸡。
烟月捂住耳朵,不耐烦道:“大惊小怪什么,上个世界我用的有不是原主的异能,那是我灵魂自带的。”
系统很快就冷静了下来,它也不是很敢惹怒烟月,毕竟小命还在烟月的手里。
“那宿主你下一步怎么做,你那个房间怕是不能回去了,毕竟那个地方早就不安全了。”系统的话,让烟月的眉头皱的更深了。
附近能住宿的地方都很贵,她看了看手中的小金珠走进了一家金店,将这玩意当掉。很快手中就多了一个袋子,里面装的都是钱,就那样大摇大摆的挂在手上。找了个大酒店住下,安全系数非常的达标。
烟月坐在软绵绵的沙发上发出了感叹声:“我怎么这么倒霉,摊上了个这样的事。”
“宿主,你要积极面对生活啊,这样你才能回家啊。”系统开始给自家宿主洗脑,可是烟月又怎能让它如愿,连忙嘲笑道:“我回家了,你应该过不了多久就要被你那个主人给销毁了吧。”
果然痛苦不会消失,它只会转移。系统沉默,语气有些闷闷道:“宿主,你为什么要提起这个人令人伤心的事情。”
“让你嘴贱,多想想自己的事情,少去多管闲事。”烟月哼哼几声,被子盖过了脑袋,她躺下陷入了深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