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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天气并不是很好,厚重的乌云压在头顶上,似乎要下雪了。

塔露拉伸着懒腰,从帐篷里走了出来。

空地上,几道人影挥动着手里的木剑,那是安德烈他们。

这半个多月以来,他们每天如此,按照塔露拉传授的剑术,每天都在训练。

包括初来乍到的杨说文在内,大家的实力都有了明显的提升。

塔露拉满意地点点头。

活动了下有些僵住的脖颈,塔露拉摘下了右手的手套。

手指已经可以活动了,手上冻伤的紫红色也已经消退了不少。

这是个好兆头,看上去要不了多久就能恢复。

“哈欠~”

让人充满困意的声音从身后响起。

杨说文揉着眼睛从帐篷走了出来。

无精打采的样子,让塔露拉眉头一皱。

“还不快去训练,想挨揍了是吗?”

塔露拉的威胁没有让困倦的小鸟打起精神。

杨说文迷迷糊糊地点了点头,拖着手里的木剑,晃悠着朝安德烈他们所在的方向走去。

昨天晚上和塔露拉一直聊到深夜,回到帐篷,安德烈几人的鼾声依旧。

杨说文整晚都没有睡好。

无力的举起手中的木剑,轻飘飘的挥舞着。

看见杨说文这幅模样,塔露拉额头上青筋直冒。

这样的精神面貌,她可不敢把杨说文带去游击队那边。

从地上抓起一把雪,塔露拉将其扔进了杨说文的衣服里。

“好冷!”

杨说文哀嚎一声,瞬间清醒。

掀开衣服,抖动身体,将雪从衣服里抖出。

“哈哈哈!”

旁边,看见这一幕的安德烈几人不约而同地笑了出来。

“清醒了吗?”

塔露拉冷冷地看着杨说文。

杨说文讪讪一笑,捡起掉在地上的剑,开始了早训。

塔露拉坐在一边的石头上,盯着几人。

现在还早,并不用急着去游击队,趁这个机会,她也可以指点下几人。

不过,我是不是也该找个人练练了?

塔露拉如此想到。

昨天白天的战斗还历历在目,从来到这片冻原以来,这几年她对于作战技巧的训练都有些懈怠。

和霜星的一战让她意识到,她的战斗能力尚有不足。

“看来有机会得找霜星练练了,不过,得等到手好了之后……”

塔露拉右手握紧又缓缓松开。

现在惯用手不便,她的战斗能力大大下降。

虽然左手也可以使用,但用左手面对霜星,只会单方面挨揍吧?

就算用上源石技艺,应该也赢不了吧……

塔露拉嘴角露出一抹苦涩的笑容。

从石头上跳起,塔露拉走向了森林入口。

距离吃饭还有一段时间,趁此机会,去游击队那边看看吧。

要是能顺利说服爱国者的话,之后的计划就能更顺利一点。

游击队的大家早早起床了,爱国者指挥着众人进行训练。

霜星伸着懒腰坐在爱国者旁边。

“爸,昨天那个家伙呢?”

“那个战士,他回去了。”

“你没把他留下来?”

“……”

猩红的双眼看不出情绪波动。

但相处了这么久,霜星能感受到爱国者眼里的疑惑。

“算了,以后会有机会的……”

霜星嘴角微微上扬,她捏了捏拳头,仿佛将什么不存在的东西握在了手中。

“霜星,爱国者先生,早上好!”

塔露拉挥手向两人打着招呼。

爱国者微微点头,礼貌地回应了塔露拉。

“贵安。”

霜星脸上的微笑一凝,“你这么早就过来了?”

她的目光看向塔露拉的右手,意料之中发紫的手掌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一只黑色的皮革手套。

“手……”

“没什么大事,已经能动了。”

注意到霜星的目光,塔露拉解释道。

手指有些僵硬地动了动,细微的疼痛给人一种上瘾的感觉。

塔露拉适时地放下了手。

这样活动手并不能让冻伤好的更快,相反,这样还会让神经成瘾,注意力下降。

霜星错愕地看着那只手。

虽然她自己并没有被自己冻伤过,但是被她冻伤的其他人可没有一个能恢复这么快的。

“你们的士兵也在训练吗?看上去,比我那几个战士兄弟强……”

游击队的训练让塔露拉眼前一亮。

合流之后杨说文他们的训练应该也能交给游击队。

让这位温迪戈大尉来训练士兵,可比她要专业不少。

游击队能在冻原有这样的名声,绝大部分原因都是因为爱国者。

无论是他率领的盾卫,还是他将感染者训练成战士的手段,这些都是游击队强大的原因。

“先生,能拜托你一件事吗?”

塔露拉看向比她高出约半个身子的爱国者,郑重说道。

合流的商谈还未开始,塔露拉这时的请求让人心生困惑。

“但说无妨。”

爱国者站起身,来到塔露拉跟前,高大的身影下,塔露拉仿佛一个孩童。

塔露拉微微低下了身子,说道:“能拜托你训练我的战士吗?”

塔露拉知道,爱国者不会拒绝,他从不会对走投无路的感染者施以援手。

“无妨。”

爱国者错身经过塔露拉,他走向了营地。

这里有霜星看着,不会有人偷懒。

或者说,即便霜星没有看着,他们也不敢偷懒。

这是爱国者严明军纪所带来的好处。

游击队能够团结一致,靠得正是这一点。

呼~

爱国者走后,塔露拉肩膀一松,坐到了霜星旁边。

当然,这一次她并没有靠的太近。

“天气还真冷啊……”

塔露拉看向了头顶渐渐加厚的云层。

风雪要来了,待在冻原久了,即便没有信使也能看出一些东西。

“冷吗,我不觉得。”

霜星的语气很平淡,将近20年的冻原生活,她已经习惯了。

“这是当然,没有比你这只兔子更冷的东西了,乌萨斯的天气也不例外!”

铮!

塔露拉话音刚落,就看见锋利的冰刀在霜星的腰间闪着寒光。

“你还真是不能开玩笑……呼!”

塔露拉吹了口气,一团火焰落在他的双手中。

“要暖和一下吗?”

塔露拉将火焰向霜星那边推了推。

霜星别过头去,腰上的冰刀也收了起来。

“不用,我不冷。”

见此,塔露拉只好将手收回。

火焰的温暖烤在冻伤的右手上,瘙痒感让塔露拉有些不适。

“霜星,你觉得感染者的未来会怎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