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舒和叶韵从外面回来看到的就是苏瑾年那生无可恋的神色。
闻着空气之中那烧烤的香味,纪舒都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她是该说他们心疼舍友呢。还是该说他们心疼舍友?
赵冬逸将所有垃圾收拾好,还将外卖盒子丢到外边,贴心地将窗户打开让空气流通。“纪舒啊,我们就先回学校了,明天再来看年哥。”
苏瑾年:“你们给我滚,我不需要你们来看我。”
哪有在病人床前吃烧烤的,这不是欺负人。
赵冬逸笑嘻嘻地带着宿舍几人离开。
病房内只剩下苏瑾年和纪舒两人,纪舒走到床边的椅子上坐下,轻声问道:“瑾年哥哥,饿吗。”
苏瑾年顿时化身柔弱林妹妹,“舒儿,我饿了,他们在我面前吃烧烤的时候我就饿了。”
他整个脑袋缩进纪舒怀中,鼻翼之中充斥着香味让他笑得跟大傻子。
舒儿好香,贴贴。
和老婆贴贴就不饿了。
和老婆贴贴伤口就不痛了。
纪舒双手轻轻环住苏瑾年的头,小手一下一下抚摸着,细声细语,“我点了份粥,是你比较喜欢的瘦肉粥,待会就能送到了,老公先忍一会。”
苏瑾年沉闷地声音从怀中响起,“好。”
香香软软的舒儿在抱着自己,怎么会饿?
外卖到的时候,苏瑾年看着那冒着热气的粥,又看看他那可爱的女朋友,两只手好似截肢了,“老婆,我手好痛,拿不起勺子。”
纪舒被苏瑾年这一声“老婆”羞红脸,低声嗫嚅,“不害臊。”
还好现在没有外人在,不然她都不知道会有多羞。
苏瑾年咧嘴一笑,话语不着调,“你是我老婆,我们迟早要结婚的,提前喊几声怎么了,法律规定我不能喊吗?”
纪舒嗔怪看眼苏瑾年,却没再反驳这句话。
其实这一声“老婆”她也是喜欢听的。
如果是在“另一个地方”这样喊她,她可能会更喜欢。
纪舒舀起一勺粥,放在唇边轻轻吹气。
嫣红的唇瓣嘟起,鲜美诱人欲品尝。
苏瑾年宛如提线木偶,纪舒喂他一勺粥,他便张开嘴吃下。
眼神却一直落在那饱满的唇上。
怎么办,这粥喝得没有饱腹感,还饿。
一碗粥见底,苏瑾年撇撇嘴,“老婆,还没吃饱。”
纪舒微微一愣,可是现在没有食物了,“老公,要不我再点一份外卖?”
苏瑾年微微摇头,“不用这么麻烦,老婆,你凑近点。”
纪舒不明所以,乖乖凑上前去,像只乖巧的小兔。
现在小兔入狼窝了,可就不好走出去。
两唇相碰,炽热的温度彼此传递着。
苏瑾年逐渐深入,不给纪舒一丝一毫的退避。
十分钟后......
纪舒轻抿着有些肿的唇瓣,眼神怨怼地看着苏瑾年。
唇角破皮了.......
老公太坏了!
苏瑾年尴尬轻咳一声,想要转移话题,身上突然有些异样。
糟糕,想要上厕所。
小便要憋不住了。
苏瑾年看向一旁还在生闷气的纪舒,软下声音道:“舒儿,我不舒服。”
纪舒连忙担忧地看着苏瑾年,丝毫不见刚刚的神色,“哪里不舒服,是伤口痛吗,我去喊医生。”
她作势起身就要走,却被苏瑾年喊住,“等等,舒儿。我伤口不痛,就是......就是想要上厕所。”
众所周知,人有三急的时候是最脆弱的。
纪舒歪着脑袋十分单纯天真,“啊,那你去上厕所吧。”
苏瑾年缓缓摇头,目光灼灼地望着满脸天真的纪舒,“老婆,我手受伤了,无法自己一个人上厕所。
我没有力气扶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