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遗憾于自己醒悟太晚,错过了许多人间美好的辽国公,被陌生且不规律的带动,突然又一下子支棱起来了!
鲲鹏展翅,直入云霄,仿佛在张牙舞爪的宣示猎杀时刻的到来。
邢岫烟更抖了,连声音都在发颤。
“爷~”
讲真,若是换做别人,大概率要被人体的自然规律支配。
血液下行,脑部缺供,思维迟钝,注意力便为之转移。
加上一声似呻似吟的呼唤,恐怕没几个人能忍住。
但贾瑚是谁?
那可是二十余年如一日,致力于做心坚如石大反派的辽国公!
他岂能容宵小放肆?
“怎么是你?香菱呢?”
“香菱……她累了……没力气……”
“哦,你放那吧,我自己来。”
“爷还没好全,不宜大动,我……我给爷……”
“放着我来吧。”
贾瑚还是没同意让邢岫烟动手。
妻妾成群什么的,玩笑罢了,体验人生百态又不是非得当种马不可。
贾瑚从不做无用之功,他愿意接纳香菱,大部分原因还要归咎于提前准备。
没体验过有妻有妾的生活,没有平衡后宅的经验,贾瑚不知道这次会不会是最后一次穿越,也不知道下一次会穿到哪里,所以他得积累些经验。
万一穿成个海王,万一穿成个后宫佳丽三千的皇帝,万一穿成个有妻有妾的古代大户,那不就抓瞎了?
凡事预则立,不预则废。
无论会不会发生,总要有准备,才不至于事到临头手足无措。
何况现在有这么好的机会。
即便不能从林妹妹和香菱的相处中学到宅斗的阴私手段,甚至也留不下记忆,但经历过至少也会有痕迹。
就如他对于贾家发自内心的反感,以及时不时出来露个面的傻柱和秦寡妇,贾瑚推断那肯定是上一个世界留下的痕迹。
冥冥之中,那些痕迹就在提醒他,不要喜欢贾家,提防姓秦的寡妇,以及切记别学傻柱。
事实证明,这些提醒还是有用的。
后两个没有验证,但第一个却是实实在在证明了,宁荣二府这贾家,果真不招瑚喜欢!
这说明,现在的记忆即使被封存,将来也会在某个关键时刻发出警示,它是有用的!
贾瑚之所以选择香菱,其关键就在于两个字:
合适!
他对香菱有恩,那香菱就该回报,以身相许,既助力了贾瑚的积累经验,也改变了她苦难悲惨的结局,这过分吗?
贾瑚觉得一点不过分,这可是双赢!
施恩不图报的是善人,可他又不是什么善人。
连林黛玉、迎春、探春、惜春都要被动的,在不知不觉中为他打造人设出力做回馈,香菱又凭什么能逃的过去?
这么说有些无情,但事实就是如此。
人就要有利用的价值!
贾瑚于景德帝如此,香菱于贾瑚亦如此。
如果只有一张漂亮的脸蛋,其他什么用也没有,那要她有何用?
开玩笑!
辽国公哎,想要什么样的没有?
朝鲜、女真、蒙古、西域、倭国……只要贾瑚想,随时可以找到更多更漂亮的!
那情绪价值提供的不比单单一个香菱多?
但是美色,从来不是贾瑚的第一选择。
从小便被阴私诡计包围,流放出府,受尽冷落欺辱,一刀一枪拼到今天辽国公的位置,立于君王之侧,行于百官之前,贾瑚始终主导欲望,而不是被欲望主导。
香菱的优势不在于脸,而在于她能让林黛玉主动接受,只这一点,就不是外面找来的美女能做到的。
反观邢岫烟,她和香菱的情况不一样。
作为反派,贾瑚的道德是灵活的,底线是不高的,但原则还是有的。
他和邢岫烟只是雇佣关系,不存在报恩的情况,体验人生有林黛玉和香菱两个就足够了,再多的话,随着年龄增长,恐怕腰子受不住。
而且在贾瑚的认知中,邢岫烟和薛蝌的婚事,算不上有多么的好,但也不算差。
邢夫人入门晚,且不知往事详情,贾瑚不会将对荣国府的仇恨无端加在她的身上,对邢夫人无恨无喜,那邢岫烟就无所谓了。
看在主仆一场的情分上,贾瑚不愿插手破坏这桩婚事,甚至还打算给邢岫烟备一份嫁妆。
登床服侍什么的,没必要,贾瑚没有收集癖,也没想过拯救每一个金钗银钗。
要不是景德帝发话,他连红楼第一美的秦可卿都不想救!
贾瑚拒绝了,邢岫烟也不好坚持,便依从贾瑚吩咐出去了。
不用面对如此羞人之事,邢岫烟不免庆幸,然而随即而来的便是困惑。
他允许香菱陪侍,甚至还和香菱做那些羞羞的事,却不肯让她哪怕擦洗,这样的慈差别,让邢岫烟不禁胡思乱想。
她不知道该开心还是遗憾,神情怔怔的出了内室。
外头香菱正揉着手腕缓解疲劳,忽见邢岫烟进去没一会就出来了,心中不免疑惑,便问出了口:
“怎地这样快?”
香菱以为,她给邢岫烟“科普”过,又给邢岫烟创造了机会,加上刚才贾瑚似乎没有尽兴,欺负邢岫烟应该水到渠成才是,怎么会这么快出来?
不应该啊!
明明第二次比第一次还要久才是,香菱被欺负了这么多次,可是清楚的很。
邢岫烟见香菱一个劲的打量她,不禁问道:“你瞧什么那?”
香菱捂嘴笑:“瞧你有没有被爷欺负。”
邢岫烟嘴角不禁抽了抽,这才明白香菱打的什么主意。
“好啊你!不学好,竟也学会骗人了!”
“哪有!我是真累了,真的!”香菱矢口否认,然后贼兮兮的问道,“你怎么这么快就出来了?爷有没有欺负你?”
“小浪蹄子。”邢岫烟戳了戳香菱的小脑袋瓜,“你以为谁都跟你似的?”
香菱也不逃,捂着脑袋狡辩。
“谁浪……了,我才没有!我是爷的丫头,就该服侍爷,职责所在。”
香菱躲了躲又回过味来,忙问道:“你还没回答我呢,快说,怎么就出来了?是不是抹不开脸?哎呀,我跟你讲哦,咱们是爷的人,早晚都有这一遭,你别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