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注:本篇为中秋番外,与正剧剧情无关,请勿过多带入;其中出现的人物之后在正剧中也会出现,但不涉及剧透,所以请勿过多与正剧人物关系挂钩~以上oK,那么↓】
“宝~我夫君最近得了几壶千年桂花酿,中秋的时候带过来,咱们一起喝怎么样?!”
宫殿外传来一个娇滴滴的女声,而后才从门口进来一个穿着清凉,娇柔妩媚的女子,随着她的跑动,身上银铃发出清脆悦耳的轻响。
女子刚一跨进门,就看见在长桌后坐着,依偎在一起的两人,故作惊讶的微微掩唇。
“哎呀呀~我是不是,打扰到你们了?”
“诶诶不打扰,不过青鸢,你怎么来了?你不是和你夫君在万妖林吗?”月粼从墨黔怀里探出脑袋,见到眼前人时稍显惊讶。
“你满脑子都是坐在旁边的那个男人!都没有好好听我讲话!”
青鸢嗔怪的瞥了月粼一眼而后又瞥了墨黔一眼,快步走上前拉过月粼的手,将人从墨黔怀里拽出来。
一边拉着月粼,一边对坐在她旁边的人道:“你的人我借一下,等会还你。”
墨黔没有说话,青鸢只当他是默认了,于是拽着有些不知所措的月粼出了宫殿。
……
夜晚的中秋节最是热闹,青鸢和月粼都是爱玩的主,两人拉着手,一人提着一个小花灯,一猛子扎进人群,几乎能说是见缝就钻。
后面的两个男人见此相视一眼,扶额摇头,面上尽是无奈与宠溺,还能怎么办,赶紧跟上付钱呗。
“云鹤,你们快点!两个大男人怎么磨磨唧唧的!”青鸢撑着月粼的胳膊借力,踮着脚尖,眼神在人群中穿行。
见此,墨黔挑挑眉,对着在一旁忙着付钱的白发男人说笑道:“云兄,令妻真是,活力四射啊。”
“哈哈哈,内妻生性贪玩,墨兄见笑了。”
被青鸢叫做云鹤的白发男人一边付钱,一边看着远处那抹紫色的身影,笑得宠溺。
“彼此彼此,走吧。”
……
月粼难得有个和自己一样能疯玩的朋友,等她们拥挤着买完东西,而后又从博饼的一大群人中走出来的时候,手上提的花灯都已经被挤扁了。
月粼有些艰难的将自己的花灯从人群中扯出来,原本胖胖的小鱼灯如今扁的跟个鱼片儿一样,肚子上还破个大洞,里面的蜡烛早已不知所踪。
月粼有些无语的看着自己手里的花灯,想说点什么但还没开口,耳边就传来了一阵爆笑。
“哈哈哈哈,月粼,你这灯也太惨了吧,压成饼了都!我以为我这已经够离谱了,没想到还是小巫见大巫了!”
青鸢指着月粼手里的鱼饼,丝毫不注意形象的捧腹大笑,月粼更是无奈。
“而且,蜡烛呢?救命啊,蜡烛都给干没了!我真是哈哈哈哈哈哈!哎呦可别给什么人的衣裳燎了。”
青鸢举着自己那个虽然被挤得扭曲,但蜡烛还在里面勉强燃烧的花灯,笑的前仰后合,一句话没说完差点给自己笑的背过气去。
“……天哪,青鸢你别笑了,弄得我也想笑,这明明是个很悲伤的事情好吧!”
事实证明,笑声真的会传染,月粼一边说着,一边也不由自主的跟着笑了起来。
两人从最初的笑灯,到后来已经不知道在笑什么了,肚子笑的抽搐着发疼,但是就是停不下来。
“好了好了,你们还是分开一下吧。”
墨黔和云鹤及时赶到,一人抱走一个,将两个笑的已经快要晕厥的人分开,免得她们继续看着对方狂笑。
月粼摊在墨黔臂弯里呼哧呼哧的顺气,墨黔则是一手托着月粼,一手帮她拍背。
而另一边的两人就“简单”许多,青鸢挣扎着还要继续乐,却被云鹤捏住下巴,直接低头吻住,清脆的笑声戛然而止。
墨黔适时的捂住月粼的眼睛,指缝却被她扒开,一句“哇哦”被她拉的老长。
一吻结束,青鸢重重的喘了几口气,毫不见外的对月粼两人道:“老夫老妻的小把戏,别在意,走,吃饭去。”
月粼暗中对云鹤比了个大拇指,而后就又被青鸢一把拉着上了酒楼。
……
众人点了一桌子的好酒好菜,月粼对着一盘肥美多汁的桂花鸭直流口水,青鸢却只对甜食情有独钟。
两人一个手拿鸭腿啃得不亦乐乎,一个麻糖月饼怎么吃都不嫌够。
而留给坐在对面两个男人的,只有一盘炒田螺,刚好给他们搭配着下酒。
两人各看着各自面前的女子,手中的酒菜似乎都失了味儿。
酒足饭饱之后,青鸢又马不停蹄的拉着月粼去燃花灯,主打一个分秒必争。
月粼不明白青鸢为什么这么执着于快点再快点,但也不好扫了她的兴致,于是就任由她拉着东跑西跑。
青鸢似乎非常赶时间似的,就连燃灯许愿都是草草了事。
云鹤对此只是耸耸肩,他晓得青鸢是为了给月粼多留些单独与墨黔相处的时间才这样的。
不过搞快点也好,这样一来自己就同样能与自家娘子多点独处时光。
月粼看着做事情风风火火的青鸢,无奈的摇摇头,还不等她吐槽,手中就被塞进来一个酒坛子。
酒坛不大但很重,月粼只好将自己手中没什么必要的东西都丢了,两只手抱着坛子。
青鸢拉过月粼,神神秘秘的在她耳边说了句:“记得嗷!大胆点!实在不敢就喝酒,醉了就啥都敢说了。”
语罢,在月粼懵逼的目光中,对两人挥挥手,拉着自家夫君跑了。
青鸢你别走啊!我我我!我不敢啊!!!月粼内心哀嚎,不是很敢看站在身边的人。
墨黔并不知道月粼和青鸢之间小秘密的,于是也就没有注意到月粼的拘谨,很顺手的拿过她怀里抱着的酒坛托在手上。
“他们夫妻俩过二人世界去了,咱们也走吧。”墨黔的意思是指自己可以带着月粼继续玩,但……
什么走?走去哪?我们也去过二人世界?!月粼只觉自己害臊的头晕眼花,啊啊啊,这是能说的吗?!
墨黔租了一条小画舫,看着还在捂着脸独自慌乱的月粼,有些莫名其妙的不解,他是不太理解这女儿家的心思。
拍了拍示意她快上船,月粼这才被拉回了些神志,一把夺过墨黔手中的酒坛,噌噌噌几步窜上船。
随手扯来一个小凳子,大咧咧的往小凳上一坐,拽掉酒坛上的封口,直接对着坛口就咕噜咕噜的喝了起来。
没错,青鸢那女人说的没错!喝酒!喝醉了就什么都敢做了!!
看着月粼一系列的动作,墨黔只觉无奈和奇怪,这丫头到底是怎么了?
自从青鸢走了之后,她的一举一动都显得很慌张,但墨黔总在潜意识里觉得,这小妮子绝对是在暗处打着什么算盘。
抬步走上船,挥手屏退了船夫,小船晃晃悠悠的随着河面的水波驶离码头。
天空月亮正圆,皎洁的月光照的小船莹莹发亮。
墨黔踏着月光来到月粼身边盘腿坐下,没想到就这一会,她已经喝了大半坛的酒。
“少喝点,这是千年桂花酿,很容易醉……”墨黔伸手试图拿下月粼手中的酒坛,不想却被她打断。
从没喝过酒的月粼很快变得醉醺醺的,整个人都有些摇摇晃晃,手中的酒坛没拿稳磕在桌子上发出“咚”的一声,赶忙用手扶了一下,免得浪费了这上好的酒酿。
不愧是千年的桂花酿,这酒劲儿实在是太冲,月粼睁着没什么焦距的眼睛看着墨黔。
“师父!”喝醉了的月粼有些控制不住自己说话的音量。
“嗯?”墨黔闻声回头,入眼的是一张因为酒醉而变得红扑扑的小脸,迷迷瞪瞪的样子甚是可爱。
“师父!月粼……月粼有一事相求!”月粼醉的连句话都说不完整。
“说。”
“唔……头好晕……我,我……”月粼只觉天旋地转,刚刚想要说的话似乎已经有些记不起来了,迷迷糊糊中只有墨黔的身影最是清晰。
俗话说得好,酒壮怂人胆。
月粼借着酒劲儿,突然一个翻身直接将旁边等待自己下文的人扑倒,摇摇晃晃的坐在那人身上。
墨黔见此并没有制止,甚至没有丝毫惊讶之色,反而顺着月粼的动作半躺在船舱里。
用手撑着自己的头,饶有兴味的看着骑在自己身上,坐都坐不稳,感觉下一秒就会翻过去的人。
“你确定你还记得刚刚想说什么吗?”
“唔……说什么?我想……哦对!师父,我有一事相求,但你……但你先,呃……答应我才行!”
月粼打了个酒嗝,努力的睁着自己并不是很清明的眼睛,似乎想以此让墨黔看出自己的真诚。
“你先说,看我能否做得到。”墨黔难得没有第一时间答应。
“师父,唔,师父绝对能做到!就是……就是……师父,做我男人吧!”月粼索性整个人扑在墨黔身上,抱着他,只扬着红扑扑的小脸瞅着那张近在咫尺的脸。
“你在说什么醉话。”墨黔捏了捏月粼热如火炭的脸蛋,笑的甚是无奈,这小丫头喝醉了真是什么都敢说。
“没有!我没……有喝醉!我很认,呃,认真的!!!!”月粼八爪鱼一样把墨黔缠得紧紧的,大有一副若是墨黔不同意就不撒手的架势。
“真不知道青鸢都教了你什么……”墨黔扶额,扯了扯缠在身上的人,但她抱的太紧,动不得分毫,叹口气又道:“这话,还是留着成亲那日再说吧。”
月粼已经有些迷迷糊糊的犯困了,但还是听到了墨黔话中的重点,迷糊,但开心。
“嗯……好哦……成亲……师父答应会娶我了……真好……”
“唉,成亲之后可不能再叫我师父了,这不合……”
墨黔每次听月粼依旧在坚持唤自己为师父,就有些头大,但她又说叫名字不习惯,所以坚决不改口。
而自己并不想逼着她做什么事,所以这个别扭的称呼就一直延续至今,可……
“知道了……叫你夫君还不行嘛……夫君~我困了,先……睡会……”
月粼实在是抵挡不住来势汹汹的醉意,只迷迷糊糊的嘟囔了一句,便习惯性的在墨黔颈窝蹭了蹭,找了个舒适的位置沉沉睡去。
“……”
怀里的人就那么睡着了,只留下醒着的人,回味着那句软软糯糯的“夫君”。
墨黔脱下自己的外袍,轻轻搭在月粼身上,将人从自己身上扯下来抱在怀里。
看着船舱外,天空之上的那轮圆月,不禁浅笑,低头轻轻吻了吻熟睡之人的额头。
都说祭月节睡得越晚越长寿,通宵游乐以祈天福,你这个小妮子倒好,说完危险的话就跑去梦周公了,只留我一人与这明月对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