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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某个不知名的山门前,云清涯怀里抱着一堆萝卜,脚边也堆着一堆。
而她本人无语的望着天空。
给她塞这些的人一个是她三师傅,种田狂人没什么爱好就是喜欢种菜和做饭。
平时看起来像个憨厚的富家公子,但是真动起来能捏碎十个她的脑袋。
不敢惹。
还有一个是她二师兄,沉默寡言十棍子戳不出一个屁来。
但是手巧还能制一手的好毒,对他们这些师弟妹都很好,特别是她和香雪楼他们这两个从奶娃娃起就被带回的。
可以说如果不是有他和大师兄在就凭他们这三个师傅的尿性,可能他们早凉了。
至于大师兄这个人嘛,现在他人不在就不说他了。
“诶诶,你们都我闪开!”
二师父提着个木箱就过来了。
“一看这些萝卜就知道你们都是些直男!”
把她那小木箱子得意的打开,露出了里面的衣服和头饰。
“女孩子嘛~出门在外当然是要打扮的漂漂亮亮的啊!而且这些东西要是没钱还能去当了,比你们那些萝卜白菜的好多了。”
嫌弃的指着云清涯脚边的大白萝卜,还用脚移了移滚到她脚边的。
“师傅你忘了我们有背包格和系统金币了吗?。”李怡月脸上的得意之色一顿,恼羞成怒的抱起了木盒。
“那你还要不要了!”配上她比云清涯还嫩的外貌和娇小的身材,奶凶奶凶的。
“要!要!谢谢师傅!”不要白不要!
哪有女人嫌弃自己衣服多的,而且往背包里一塞又不占地方。
手中的木盒被拿走了,李怡月这虚幻的小尾巴又开始往上翘了。
矜持的抬起下巴,骄傲的像只猫。
这荒山野岭的山门前,云清涯挥别了剩下的焚月门的人开始了她的寻弟之旅。
在这焚月门呀,有两个秘密。
其中一个就是这焚月门的人除了最小的徒弟宋清玉,其他人都是穿越的。
而且在原来的世界里他们是一个游戏公会的朋友。
一次线下聚会在网吧开副本遇上了打雷天就都穿过来了。
而且他们都是胎穿过来的,年龄机遇都不一样。
可是命运还是把他们联系到了一起,就连这辈分都不带变得,师傅还是师傅,徒弟还是徒弟就连这排序都没变。
而另外一个秘密……。
牢房里,香雪楼收了调养生息的打坐,一睁开眼就看见他那倒霉催的师弟正拿着稻草在逗地上的蚂蚁玩儿,看的他想脱了鞋抽他。
但是最终他还是忍了下来,现在他已经踏上了修仙的道路要心平气和,要仙气,做个仙男!他不能给他们问雪一派丢份!
门派荣誉感懂不懂!
虽然这边世界的人并不知道问雪这个门派。
是的另一个秘密就是,焚月门这个门派是个搞修仙的。
虽然他们现在穷!穷到山门都开在凡尘里了!但是他们相信带着游戏技能还花了这么多年对其融会贯通,他们一定会不鸣则已一鸣惊人的!
虽然穷!但是他们一定会是修真界最靓的崽!
这边香雪楼在克制自己想抽熊孩子的冲动,那边宋清玉也发现自家师兄已经从打坐中醒了。
嘟嘟嚷嚷的说了一句。
“又不是修道的,打坐多影响他们这高人形象呀。”
是的,宋清玉小朋友并不知道自家是修仙的,他一直以为他们家是隐世的武林门派。
他最大的梦想就是行走江湖,做名震一方的侠客。
咳,这也是他为什么逃家逃的这么爽快的原因。
那些话本里不都是这么写的吗?怎么一到他这里连百里都还没走出去就被逮住了。那些话本里的逃家女子都能跑这么远,到了现实里他怎么就做不到了?
“不能住的地方以前是道观就真把自己当道士了……”
在香雪楼的瞪视下宋清玉说话的声音越来越小声直到消失。
就在这个时候他们这方监牢里来人了,香雪楼也不用再和宋清玉隔着个过道两两相望了。
看着自家师兄那堪称柔情似水的笑容,宋清玉就起了一层鸡皮疙瘩。
上次看见师兄这种笑容的时候他是做了什么?想不起来了,但是他记得当时他在床上躺了很久。
“姓名?”
“宋清玉。”
坐在椅子上宋清玉玩着自己的腰带,在他的前面分别坐着三个人,身后还有两个带刀的衙役。
另外一个房间里的香雪楼也是差不多的配置,只不过他本人坐姿仪态比宋清玉要好而已。
“姓名?”
“香雪楼。”
“家住何方?”
“山间荒观。”
审讯的人见香雪楼一个接一个的答,脸上的笑容都没变过心里有些发慌了。
“为何你们会出现在火场中?”
“过夜偶遇而已。”
握着拳头香雪楼脸上的笑其实也是强撑的。
这人是得有多倒霉才能遇上第二回被认错的事啊?
他们压根就没想过进村子就这样子还被当做犯人,或许当时他们该进村子?
敲敲桌子审问的人问了最后一个问题。
“你和秦香雪什么关系?”
“你同伴和秦香雪是什么关系?”
抓抓脑袋宋清玉有些不确定的问审问的人:“秦香雪是谁?”
“并没有关系。”香雪楼依旧保持笑容回答。
两人都很默契的瞒下了他们在火场中见过疑似是秦香雪人物的事。
在衙役把人带下去之后两边的审问人都聚在了一起对着供词。
“你们觉得这两人的说法可信吗?”
两份供词放在一起一比对,好像也找不出什么错漏来。
“但是那个叫香雪楼的不觉的和秦香雪很像吗?相貌像,武器也像。”
众人都陷入了沉默。
被扔回牢房中之后香雪楼脸上的笑容一下就垮了。
真是流年不利啊,果然不该下山的,如果不是为了追你小子我就不会下山,不下山就不会遇到如此悲伤的事情了!
虽然香雪楼一句话都没说,但是宋清玉总觉的这些牢骚从他师兄的眼睛里蹦出来一字一句的砸他脸上。
“不是,我也不想遇见这样的事啊!”
俗称,用眼睛骂人。
夜色降临,官道上的几辆马车还在疾行。
突然一棵大树倒在了疾行的马车前,好在车夫拉扯的及时免了一场人仰马翻的车祸。
“发生什么事了?”
车中的一男子撩开了车帘,随着他的话音从树林中冲出来一伙蒙着面的人把他们团团围住了。
“祖母……。”
车外响起了打斗的声音,车内的华服老人抱紧了最小的孙女,拍着背安慰她。
“没事的,你爹爹在外面呢。”
不多时外面就响起了女人惊叫的声音,吓的她怀里的小孙女浑身一抖,老人把小孩抱得更紧了一些。
“老夫人是二小姐和三公子。”
夜色的竹林中两个小丫鬟抱着两个小孩跌跌撞撞的跑着,他们刚从那拦路山匪的手上逃出来,手上抱着的就是那二小姐和三公子。
俩个孩子才几岁大,这次也是随着家里大人第一次出远门,什么时候见过这么大的阵仗,所以到现在人都还蒙着呢。
夜中竹林的路不平,这两个小丫鬟也不大就十几岁而已,惊慌之下摔了一跤把怀里的孩子给甩了出去。
“小少爷!”
在地上滚了一转还蒙头孟脑的小公子呆愣愣的坐在地上来了句。
“好香哦。”
拨开茂密的枝叶,树丛的后面闪着火光,燃烧火堆上架着一只兔子,而坐在火堆旁的姑娘正张着嘴准备咬第一口。
最终她这第一口还是没咬下去,主要是两个小孩的眼神太有存在感了。
被烤的油滋滋方亮的兔腿伸了过来。
“要吃吗?”
官道上魏家的二少爷魏安义拿着刀强撑着站稳了。
这股拦路的山匪来路有些奇怪,不像是落草的倒像是被人派来专门杀他们的。
刚才已经发了信号弹,希望附近的官兵能快点过来。
站在自己母亲女儿的车马前魏安义已经做好赴死的准备了,就在这时他听到了一道不合时宜的声音。
“就是这里吗?”
指着这一场混战云清涯看着两个抱着兔腿的小孩点头,在他们的身后两个小丫鬟举着木棍紧张的直咽口水。
“那行吧,你们俩背过身去,我不叫你们不可以看过来。”
撑着青石板铺成的路,云清涯从干掉的小河沟里爬了上来。
那边贼人和魏家的人都因为这变故停了手,领头的贼人朝着走来的云清涯喊道。
“什么人?!”
倒是魏安义看着一边走来一边拔剑的人心如雷鼓的直跳。
“杀你们的人。”
寒光出鞘在所有人都没有反应过来时事情已经结束。
在缭乱的人影中贼人纷纷倒地只有那领头的人还站着,寒光穿透了刀面直接刺入他的咽喉,他是站着咽气的。
就在这人倒地之后从远处出来了马队行进的声音,听这动静来的人还不少。
云清涯把武器收入鞘中,这时魏安义才看清那是一把红鞘黑线铜线穗的横刀。
马车里的老太太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撩开了车帘,也盯着车外的云清涯看着。看的却不是那横刀,而是云清涯脖子上在打斗中露出来的玉环。
“魏大人!”
夜色中奔来一队铁骑,是军营的人。
看领队的那焦急的模样,显然这魏家可不是平常人家。
感情她还救的是官眷?
不过这些都和她没什么关系,她的烤兔就要凉了,凉了可就不好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