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婆如衣尚可补,
手足断了安能续。
姑娘自私又自我,
赌气口服避子药。
在他的心里,兄弟比妻子重要!
君说话语我心寒,
夫妻缘比兄弟淡。
执意身子不舒服,
不依不饶去医院。
五婶不知真实情,
令儿相送速陪护。
母亲说话向来听,
无奈带去镇里边。
妇科科室问医生,
避孕把那毓婷开。
看着我吃下毓婷,他一脸不高兴,却也没说什么……
拉起双手诉往事,
原是阴气附了身。
又忆庵堂签所示,
是喜是债是药引。
五婶:“我来跟你聊他小时候的事咯,好好玩呢……”
说着,婶婶就跟我聊起来了往事,她慈爱的脸上洋溢着幸福……
中午荷塘绣花画,
五婶相牵谈过往。
我儿从小聪明俐,
九岁能把吊车开。
只怪那年十几岁,
随我走亲祁阳行。
那次高烧受了吓,
酒醉糊涂喜骂人。
但是师公说了,只要过了二十岁娶了婆娘,病就会好的,明年他就二十了。
中饭,他喝了很多酒,不知为何,和他父亲发生了争吵,争了几句,父亲做事去了,嗨子骂骂咧咧到旁晚……
晚上父亲一回来,
儿子嚷嚷怒冲天。
眼见父子相动怒,
拉扯劝架走上前。
如此骂父你不对,
赶紧认错道个歉。
狠盯一眼大喊滚,
用力一掰被甩开。
祖母劝说莫理他,
每次喝醉都一样。
前年发作更厉害,
如今家人以为常。
晚上睡觉,他依然指着我,让我滚出去,不要进新房……
想着所有的一切,根本睡不着,和婶婶聊着嗨子的不是……
午夜时分老六来,
带着一个小女孩。
天冷无钱没去处,
望到家里宿一晚。
路边野花不进门,
今晚你俩分开睡。
五婶点头立附和,
本土确有这风俗。
嗨子:“老六你俩睡新房!”
五婶:“新房是夫妻睡的,你俩都还没结婚,怎可让别人坏了规矩……”
老六:“随便了,这大冷天的,有个地方睡就行了……”
有缘无份早注定,
露水鸳鸯难共栖。
趁借酒醉起雷霆,
凌晨怒打睡梦人。
拉着老六进了小房间,边喝啤酒边聊天!
五点半,天微微亮,老六过来将那个女孩子喊了起来,说送她回学校……
六点左右,五婶带着繁繁侧睡着!
嗨子突然进房间,
边打边骂死女人。
不想跟我你就走,
何故挑我是与非?
睡梦被袭心惊恐,
撕心无助被打哭。
头拳重重接落下,
打在双肩痛在心。
五婶立马惊坐起,
指骂一声剁脑壳。
写了保证你都打,
我看是你没想通?
不想跟你怎回来,
提着箱子来家住?
不想跟你怎圆房,
你去哪里都跟着。
见母醒来回房间,
蒙头大睡酒味鼾。
哭的伤心拉肩看,
青紫一块肿起来。
五婶心疼贴药膏,
一边道歉软话讲。
堂堂男子无信用,
听不进去泪涟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