岳公明默默认下了庄自清(林肆)的说辞。
这江月毕竟是他母亲永安公主的封地,他也算是江月城的半个主人,怎么可能真让小侄子的心上人花钱呢!
他虽然感情经历接近空白,眼神儿却不瞎,懂得道理也不少。
一看就知道,不出意外的话,小侄子夏景行是栽在了公玉瑶身上,以后还有的磨。
感情之事,最忌讳的就是不长嘴。
亲兄弟间遇到了事情,要是不沟通,那也得出大问题好吧!
得,看在小侄子人还不错的份上,稍微指点一二好了。
岳公明自信一笑,伸手勾住了夏景行的脖颈,“小行,真要喜欢人家姑娘,有什么话是不能说开的呢?”
“既然觉得是误会,那就冷静下来,好好解释解释,人家姑娘想不想听是人家的事,你说不说就是你的态度问题了!”
“虽说这是你们两个人的事情,但当局者迷旁观者清,厢房内的都是自家人,必然不会外传,你说是吧?”
话都说到这个份上,夏景行也没打算藏着掖着,更何况他确实是想解释的。
之前打算转身离开,不过是抛不开面子,再加上脑子没转过弯来,让情绪稍微控制了身体。
现在有人递了梯子过来,再不下可就真要玩完了。
这姑娘他是真的上了心,打定主意要娶回家宠着的,什么性子他也了解,再要面子,人可就真跑了……
想到这,夏景行叹了口气。
“瑶儿,我之所以去青楼是因为洽谈生意之人将商谈地点定在了那,并不是为了寻欢作乐。”
“那个女人也不是什么青女,而是此次谈合作的商贾,这商贾素来神秘,又以男装示人,才闹了误会。”
“我也不知道她为什么会突然穿上女装,还将地点定在那里,想来应该是所谓的考验。”
说到这里的夏景行,眼神里透着清澈的愚蠢,显然是真的这么以为的。
“至于后面怎么到床榻上……”表情一垮,整个人看起来十分委屈。
“她说她身体有恙,久坐不得,又不想真实身份被外人看到,便请求我将她扶到床榻间稍作休息。”
“我没多想,便隔着衣袖让她借力,哪知道她脚步不稳,竟然跌倒了,还死抓着我不放。”
“事情发生的太过突然,我只来得及将身体强行歪到一边,和那女人保持距离,然后你就跑进来了,之后的事情你也知道的……”
听完这事,庄自清(林肆)喝茶的动作一顿,看了眼这个所谓的表哥,该说不说好像有点傻的样子。
岳公明显然与庄自清(林肆)的想法如出一辙,看夏景行的目光都带着一种莫名的关爱(贬义)。
“未来侄媳妇,你先别气,吃点甜的,不瞒你说,我这小侄子虽然长了一副聪明相,人确实是个傻的。”
礼貌:你夏景行吗?
听人解释完,公玉瑶并没有生气。
夏景行没开窍前的德行她也清楚,好不容易才让这家伙对她开了窍,看不出其他女子的意图也是正常的。
父亲以前跟现任皇帝的关系还算不错,说了不少老夏家的往事,只能说是老夏家基因的强悍啊!
瞧上夏景行后,也做好了心理准备。
只要这家伙能保持一直长嘴解释,并且积极改正的状态,她就能坚持下去。
没办法,谁让这货的长相,正好戳中了她的审美呢!
公玉瑶仪态得体地接过岳公明递来的淡粉色甜品,小口品尝了一下,脸色微微一僵。
不动声色地将甜品放在了夏景行面前的碟子里。
这‘洒家’酒馆的点心咋回事?
表里不一,外表和味道不说一点关系都没有吧,只能说是毫不相干了。
以后为了面子上过得去,宴请讨厌的人,就在‘洒家’酒馆摆席……
公玉瑶灵光一闪,她好像知道‘洒家’酒馆能做这么大的商业机密了!
安抚好未来侄媳妇,岳公明将炮火对准表情甚是无辜的夏景行。
“景行呐,咱先不论一个女子,将谈合作的场地,定在烟花之地的真实意图是什么。”
“就先说说她一反常态,以女装来见你的可能原因,排除那些意外因素,以最大的恶意去思考,你觉得最有可能是因为什么?”
夏景行出生皇家,哪怕是个闲散性子,从小到大接受的教育也不可能差。
之所以对此懵懵懂懂,不过是因为当今的皇帝后宫妃子数量稀少,相互之间的相处,也十分的和谐。
才导致夏景行,没有第一时间看出那人的真实意图,后来又因为心上人的出现,被牵引了大部分的注意力罢了。
夏景行沉吟片刻,脑子里的某条线才重新接上,“她一开始就知道我的身份,想以此来接近我,为的是……皇商!”
岳公明听到答案,有些懵逼。
庄自清(林肆),这波分析属实是在大气层了。
“只要跟我扯上关系,不管是亲近也好,还是找个由头嫁给我,都能跟皇家扯上关系,从而达成身份的层级跳跃……”
“不愧是南方的五大商行之一,果然是好算计啊!”
夏景行说的咬牙切齿,公玉瑶幽幽叹了口气。
这种情感白痴,能意识到喜欢她,已经算是烧高香了。
果然不能指望,他可以看出其他女子对他的心怀不轨……
“阿行,若是有一天你发现,除了我之外,还有另外一个女子对你情根深种,比我喜欢你还要喜欢你……”
公玉瑶莫名有些悲伤,在这段感情里,她从来都是主动的一方,若真的有这么一个人,夏景行会不会被她打动,然后……
“我,我也爱你……”夏景行在听到公玉瑶说喜欢他的时候,脑子里就炸响了无数烟花,脸红得跟煮熟的馒头蟹一样,裤裤冒热气。
然后,厢房里又多了一只同款冒热气的馒头蟹。
庄自清(林肆)揉了揉肚子:好饱。
岳公明:我此时应该在车底,而不是在车里,谢谢……
庄自清(林肆)默默起身,留下一句“归云饿了,我去催一下菜。”
便带着言杉(灵)和归云(魂)离开了厢房。
岳公明也跟着找了个借口,三步并两步地离开厢房。
想要找寻庄自清(林肆),却不见人影,应该是跑某个角落躲清净去了。
身边跟着两个耀级尊者,想来也不会出什么事。
岳公明索性在楼下大厅里找了个角落,视野还算不错的地方,听听说书人讲故事,看看台下偶尔经过的貌美女子。
若是碰上热闹,也会凑上去瞧一瞧。
......一......个......正......经......的......分......割......线......
下午不小心睡着了,做了个梦,梦到自己补得稿被人全部删了,哭的那叫一个惨啊!
然后我哭着哭着就醒了。
然后又迷迷糊糊睡着了。
你们能信我又做梦了,就在我房间,我睡得好好的,突然有个看不清脸的人来亲我,法式的那种,我有点懵逼。
还没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嘿,你们以为是某种有意思的故事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