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到聚贤居楼下,秦朝阳打通了张志新的电话。
很快,张志新便是接电话了。
“喂,秦先生,你到了吗?”
电话那头,传来张志新的声音。
“我就在楼下,你们在哪个包厢?”
秦朝阳问道。
“我们在二楼的七号包厢。”
张志新回答道。
“行,那我现在上去。”
秦朝阳应了一声,便是挂了电话,然后朝着二楼去了。
“先生,请问几位?”
服务员问道。
“我找朋友,已经预定包厢了,七号包厢。”
秦朝阳随口问道。
“那这边请。”
服务员闻言,一脸笑容地对秦朝阳做了个请的动作,然后便是在前面带路。
不多时,服务员便是将秦朝阳带到了七号包厢。
“先生,这里就是七号包厢。”
服务员笑着道。
“好。你可以回去了。”
秦朝阳直接道。
服务员点点头,便是离开了。
随后,秦朝阳便是推门进去了,然后又是顺手将包厢的门反锁上了。
“秦先生,你来了。”
张志新看见秦朝阳,便是马上站了起来,上前和秦朝阳握手。
包厢里面,还有另外一个人,这人是个四十多岁的中年人,皮肤略黑,但是表情坚毅。
看到秦朝阳进来,也是和张志新一样连忙站了起来,诚惶诚恐的样子。
“张省长你们来得挺早的。”
秦朝阳笑笑道。
“秦先生,我来介绍一下!”
“这位是南方八省防务总长杨敬尧,主要是负责我们南方八省的防务,名义上如此。”
“但实际上,他掌控着南方八省所有军队的调动和布防。”
张志新此刻介绍道。
“首长好!”
杨敬尧立正之后,向秦朝阳行了个标准的军礼。
“哎,不不不,叫我秦先生就好,我只是临江市一个闲散人员罢了。”
“你总领南方八省的军队和军事调动,但却只是个防务总长。”
“而按照规制,南方八省算是一个战区,你总领其军队和军事调动,实际上就是战区长官,职称不高,但实际级别相当高,我何德何能担得起你的这个称呼?”
秦朝阳连忙摆摆手道。
“首长是八省行政特使,总领南方八省军事、民生、经济,说到底,我只是首长手底下的一个兵,我接收到的命令,是直接听命于你。”
杨敬尧一丝不苟地道。
秦朝阳一听这话语,有些疑惑地看向张志新。
“秦先生,这位是我们自己人,他直接听命于你,这也是我接到命令,是京城下来的命令。”
“您可以通过他,直接调动南方八省所有的军事力量。”
张志新也是帮腔道。
“好吧,那既然是自己人,大家就不用那么客套了。”
“我们此时见面,也是上面的安排吗?”
秦朝阳微微点头,然后又是问道。
“根据上面的指示,南方八省接下来恐怕有大规模的军事行动,上面敦促我,尽快与你进行秘密接触,同时保持信息共享和联系。”
杨敬尧继续说道。
“那我明白了。”
“你可知道,这南方八省,很不太平?”
秦朝阳话锋一转,又是问道。
“我南方八省,位置处于沿海,是我华夏国土的前沿阵地,也是我华夏舆论的前沿阵地。”
“倭国在南方八省渗透多年,这些年来,南方八省已经暗藏了非常多的谍报组织,甚至已经发展成了一股不小的力量。”
“这股力量一旦爆发,将会给我南方八省的和平稳定,造成极大的损害。”
“而就目前的形势来看,他们正在酝酿一场声势浩大的暴动。”
杨敬尧一针见血地道。
“确实是这样。”
“既然你直接对我负责,那么,今天我带来的这份资料,我也不用对你有所隐瞒了。”
“临江市的赵家和地下势力凯旋门,和倭国有勾结,赵家和凯旋门,一直为倭国在南方八省的间谍机构提供便利和支援。”
秦朝阳将自己带来的资料放在了桌面上。
杨敬尧闻言,眼神之中闪过一抹冰冷。
“如果是其他犯罪的话,我们需要查证。”
“但如果是叛国的话,我现在可以直接让军队过去平了他们。”
杨敬尧看了看,然后平静地道。
“这不是上上之策!”
秦朝阳摇了摇头。
“凯旋门和赵家,只是冰山一角而已。”
“解决了凯旋门和赵家,并解决不了根本的问题。”
“我想秦先生的意思是,通过赵家和凯旋门顺藤摸瓜,将南方八省谍报组织和倭国力量全部清除。”
张志新看着资料,脸色严峻地道。
“这确实是我所想。”
秦朝阳点点头,回答道。
“我是一介武夫,打仗我还行,那些布局什么的,我想得没你们那么深入。”
“但是我可以保证,首长指哪儿我就打哪儿,二话不说。”
杨敬尧当即又是道。
“叫秦先生就好,我现在这种情况,你这么称呼我,多少感觉有些奇怪。”
秦朝阳摆摆手道。
“好的,秦先生。”
杨敬尧非常听话。
“张省长,这些资料,就劳烦你通过特殊的安全渠道上交了。”
“我已经将照片传了一份给上面了,我自己同时也留了备份。”
“这些纸质的,就由你来上交了。”
秦朝阳整理了一下资料,对张志新道。
“好。”
“交给我,你就放心好了。”
张志新应了一声。
“杨总长,你应该不算是了解我的吧?”
秦朝阳转而又是对杨敬尧道。
杨敬尧闻言,看了看秦朝阳,打量了一番,眼神之中,出现一些莫名的意味。
“您,太年轻了。”
“但你这么年轻,能从事这样的工作,说明你是经过国家和组织的考验的。”
“军人的天职是服从命令,不该问的东西,我不会去问。”
杨敬尧当即回答道。
“很好。”
“看得出来,你是个很不错的合作伙伴。”
“希望往后的日子,我们能合作愉快。”
秦朝阳闻言,拍了拍杨敬尧的肩膀,这让得杨敬尧有些不淡定。
也不知道为什么, 眼前这男人,明明比自己小十多二十岁,但是和此人相处,就感觉自己的气场都是被压制着的。
“秦先生是军旅出身?也懂军事指挥?”
杨敬尧试探性地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