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是这样的,我们不是打算开店吗?我们租店面的时候,惹一些不该惹的地痞流氓,就很难缠。”
陆知晚在脑子里面组织了一下语言,然后才道。
“哦,你详细说说!”
陆致远闻言,有些好奇。
“地痞流氓?这是欺负到我孙女头上了是吗?”
陆长林一听这话语,眉头一皱,有些生气的样子。
“事情是这样的。”
“……”
这接下来,陆知晚将郭德义的所作所为说了一遍,陆长林等人听了之后,都是非常生气。
“这个世界上,怎么会有这么厚颜无耻的人?”
徐秀枝也是非常震惊。
“他自己出尔反尔在先,最后偷鸡不成蚀把米,反过来赖你们?”
“而且,就在刚刚,还找人堵小秦了?”
夏老爷子闻言,脸色极为难看。
“对。”
“好在那臭大叔身手好,要是他只是个普通人那样的身手,估计就被这郭德义欺负死了。”
“这郭德义就住在那附近的,这次能这么嚣张,平时肯定也是欺行霸市的,附近的老百姓,肯定没少被他欺负。”
陆知晚回答道。
“简直就是荒唐至极,朗朗乾坤,光天化日,他们是怎么敢的,还有没有王法了?”
陆长林气得站了起来。
“这小秦是把他们揍了一顿是吗?”
陆致远问道。
“对,但是我感觉,这郭德义就是狗皮膏药,以后说不定还会来找我们的麻烦。”
陆知晚有些担心。
“孙女,这个不用担心,爷爷给你们撑腰,这种事情,临江市的警察管不了,我陆家有的是手段。”
陆老爷子气得站了起来。
“谢谢爷爷,我就是想着,能不能让家里出面,处理一下这个事情。”
陆知晚说道。
“当然能,他们能惹上我们陆家,我陆家就要让他吃不了兜着走。”
陆长林非常生气地道。
“爸,先不急,是不是要先了解这个郭德义是什么背景?”
“要是背后没有人撑腰,他怎么敢这么嚣张?”
陆致远则是相对淡定了一些。
有秦朝阳和陆知晚在一起,他倒是比较放心的。
毕竟,秦朝阳的身手是非常好的。
“你怕什么,我陆家在京城,别人都要给三分面,就一地痞无赖,我陆家还能怕了不成。”
陆长林气性非常大。
陆致远也是明白,自家老爷子素来就是嫉恶如仇。
何况,这一次还涉及到了陆知晚。
一直以来,老爷子最疼爱的,就是自己这个孙女,从小都是锦衣玉食,宠着惯着。
如今陆知晚遇上了这样的麻烦,他能不急吗?
“这不是怕不怕的问题,俗话说得好,阎王好见,小鬼难缠,这种地痞无赖是最难缠的。”
陆致远尴尬笑笑,老爷子这急性子,他也是没办法。
“难缠就是直接把他们灭了,当我陆家这数之不尽的财富是摆设吗?”
陆长林非常豪气地道。
“爷爷,听别人说,那郭德义的儿子,和凯旋门有关系。”
陆知晚此刻又是说道。
“凯旋门?这凯旋门是什么来头?”
陆长林闻言,眉头一皱。
“这凯旋门,可不简单。”
“要说我们陆家、李家、林家这些临江市的豪门大族是明面上的,是白的。那么凯旋门、胜天棋馆和洪福茶楼这三大势力,就是地下的,游走在灰色地带的。”
“这临江市的三大势力,其中的胜天棋馆和洪福茶楼虽然游走在灰色地带,但是基本上都有底线。”
“只是,这个凯旋门就不太一样,他们的话事人叫疯狗,人如其名,别人不敢做的生意,他敢做。”
“特别是最近这几年,特别嚣张。”
“当然,就算是这样,他疯狗也不敢不给我们陆家的面子。”
“他也懂得井水不犯河水的道理,不敢随意找不自在。”
陆致远详细地介绍道。
“你说了这么多,我就问你,这个事情,你能处理吗?”
陆老爷子盯着陆致远问道。
“当然是能。”
“但我并不想和疯狗这个人打交道。”
“所以,我想让人查查,这个郭德义的儿子,到底和疯狗的关系,有多密切。”
“如果只是个小喽啰,那就不用和疯狗打交道,就把他收拾了。”
陆致远又是说道。
“那就行,这个事情,你来处理。”
“要是你处理不了,我就让我的关系人脉去处理,老爷子我,会让这些社会渣滓,合理合法地消失在这个世界上。”
“这不仅仅是为了保护我的孙女,也是替天行道,为民除害。”
陆长林中气十足地道。
“放心吧爸,我等下就让老刘去查查这个郭德义一家和疯狗的关系。”
陆致远闻言,回答道。
“董事长,老家主,夫人,晚饭已经准备好了,可以上菜了。”
这个时候,刘忠良走了进来。
“那个,上菜吧!”
“老刘,你跟我来一下,我有些事情,要跟你说。”
陆致远说了一声,便是将刘忠良喊到了外面。
“董事长,有什么事吗?”
到了外面,刘忠良毕恭毕敬地问道。
“刚刚我们和老爷子说的话,你都听到了吗?”
陆致远问道。
“额,这个真没有,你们刚刚说什么了?”
刘忠良一脸的懵逼。
“你怎么会没听到呢,你刚刚不是在旁边吗?”
陆致远有些不解。
“我刚刚没在旁边啊,我在厨房,监督厨师们准备晚餐呢!”
刘忠良很是实诚地道。
“行吧,我重新跟你说一遍。”
“事情是这样的!”
“……”
陆致远没办法,只能是将大致的情况说了一遍,刘忠良听得非常认真。
“董事长,你是想让我去查查这郭家父子和疯狗有什么关系吧?”
刘忠良也终于是领会了陆致远的意思。
“没错,先去查查,看看是什么个情况,做什么事情,咱们都要知己知彼,这样才能百战百胜。”
“郭家父子是难缠的小鬼,这凯旋门的疯狗,更难缠。”
“我们陆家不是斗不过凯旋门,只是没那个必要,这些年我们和凯旋门、胜天棋馆、洪福茶楼,都是井水不犯河水。”
“我们之间形成了默契和平衡,不到万不得已,没必要去打破这种平衡。”
陆致远又是道。
“我明白了。”
“不过,据我了解,这郭家父子,应该不是凯旋门什么重要的人物。”
刘忠良很是慎重地道。
“哦?你对郭家父子有了解?”
陆致远有些意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