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璃月一直很安静配合着跟他们到了一座奢华的郊区别墅。
保镖下车恭敬地为她打开车门,夏璃月坐着久久没有动,她知道一旦走下车,那么她的人生一定会翻天覆地。
保镖等不耐烦,开口催促道。
“月小姐,别让主人等久了。还是说您想要我们动手请你?”
睫毛颤动,夏璃月还是挪动着下了车。
一下车就发现别墅周围全是数不清,身着黑色西服,戴着黑色眼镜的保镖,她连一点逃走的机会都没有。
突然天空闷雷一声巨响,夏璃月抬起头,极速暗下来的天空下,那个邪恶如隐藏在黑暗里的毒蛇,双眸里散发着诡异的光,死死地盯着夏璃月,仿佛她是被他锁定的猎物。
samle站在二楼的落地窗前,手里摇曳着鲜艳的红酒杯,与夏璃月遥遥相望,唇瓣轻启。
“欢迎来到我的世界,我娇贵的小公主。”
夏璃月看着他,没有哭闹,没有挣扎,她知道到了这里所有的反抗皆是徒劳。
在雷雨交加的夜晚,她躺在种满血红玫瑰的花房里,洁白柔软的床铺被艳丽的红色和隐藏荆棘包围。
她穿着洁白的睡裙,安静地躺在床上。如海藻般的黑发,柔顺的散在床铺上,精致美丽少女,就像一个易碎的瓷娃娃。
房间里灯光很昏暗,夏璃月透过玻璃房顶,看着黑暗天空不停地电闪雷鸣,暴雨席卷下,这间花房是囚困她的牢笼。
一道黑色的身影,穿过暗红的花海靠近她……
她以为她认命了,可是在衣服的撕裂声中,她还是哭出了声。
轰隆的雷声中,男人如恶魔一般折磨着她的身体,兴奋地在她耳边许下诅咒。
“见到你的第一眼,我的心就告诉我,你是我的。你是我的罂粟花,从今以后你的身体到灵魂都将沉沦于我。”
夏璃月是在samle的怀里醒来的,他温柔地问她。“疼不疼。”
红肿的眼睛盯着他餍足的双眸,良久之后移开视线没有说话。
其实她并没有觉得有多疼,只是看着那染着血红的床单,心里闷闷的。
samle不在意她的冷淡,浅吻她的额头,用薄被裹住女孩未着寸缕的身体,一把抱起她走出花房。
夏璃月由着他为自己洗漱,穿衣,就像一个任人操控的玩偶。
samle蹙眉,对于她的木讷,心里泛起不快,但他更贪婪她的体温和少女的芬芳。他只要她乖乖地待在他身边,直到他厌倦,对于她小小的反抗也有些许的耐心。
夏璃月不知道浑浑噩噩了多久,每天被迫承受男人的疼爱。只有在samle抱着她在花园里看那朵被玻璃罩起来的花时,才会有短暂的清醒。
她常常看着那朵花发呆,紫红色的花瓣深深地吸引着她。她知道那朵花是什么,它是罪恶之花。
记忆中老师在一堂课上,问如何变成一朵花,你们想要变成哪种花。
她记当时同学们有的说牡丹,有的说蔷薇,有的说玫瑰……
周婧嘲讽她说,夏璃月一定是朵白莲花,引来同学们集体哄堂大笑。
夏璃月坐在课桌上,看着白色的莲花图案很久,摇摇头,不,她不做白莲花,也不做什么玫瑰。
莲花易折,玫瑰易碎,她都不要。
手指轻轻翻开书本另一页,另一朵花的彩图。
要做就做所有人恨不得除之后快,但又不得不沉迷于它的迤逦梦幻,不可自拔,最后在幻想中和痛苦中泯灭的死亡之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