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院一共有11户人家都是轧钢厂的工人,
这让我们四合院的人有何脸面上班?”
“是呀!是呀!”
“真丢人,看见厂长都得躲着走。”
“还想着今年往上升一级呢,
看来是不可能了,都怪贾家。”
大家怨声四起,
秦淮茹和贾张氏坐在最后面,脸色一会白一会绿的。
阎阜贵补充的说:
“不仅如此,贾家这些年闯下了不少的祸,
闹得四合院邻里不和,
分崩离析,影响团结。
所以,
我和易大爷一致决定,把贾家赶出四合院!”
邻居们一听这话都惊了,
秦淮茹吓得脸刷白,
贾张氏气愤的站起来掐着腰说:
“凭什么把我们一家子赶出四合院,
我看该撵的是陈建国一家子。”
“易中海你还是个人嘛!
我儿子可是你的徒弟,
现在看我儿子死了,
就想把我们娘俩赶出去!真是缺德冒烟了!”
看着婆婆刁钻跋扈的劲,
秦淮茹一阵头疼,
这时候还跟陈建国和易中海对着干,
不是找死呢嘛,
陈建国现在可是二大爷了,
不再是那个贾张氏挑唆几句,
就能被大家欺负的陈建国了。
秦淮茹哭哭啼啼的跪在地上崩溃的喊:
“棒梗还是个孩子,
他以后长大了会懂事的,
要是把我们一家子赶出四合院,
那我一个人带着三个孩子和老婆婆可怎么活呀!”
秦淮茹一边哭, 一边大倒苦水,
巴拉巴拉说了自己一堆的难处,
陈建国冷冷的看着秦淮茹,
心想:早知现在,何必当初呢!
秦淮茹哭了半天,
看三个大爷无动于衷,
铁了心似的要把她赶走,
亲淮茹心想,
只能走第三步棋了: 一哭二闹三上吊!
秦淮茹哭喊着说:
“我生是四合院的人,
死也是四合院的鬼,
你们要是把我一家之撵出去,
我就一头撞死在这四合院!”
说着秦淮茹就撞向了旁边的大树,
傻柱心疼的连忙拉开,
眼睛里带着仇恨的看着陈建国,易中海和阎阜贵。
“好你们三个大爷,
把一个女人逼成这样!
还有点良心没了?”
易中海脸色铁青的看着傻柱,
这傻子是一下子得罪了三个管事大爷,
公然灭管事大爷的威严,
以后还有得好?
见傻柱站出来反对,
许大茂赶忙站出来唱反调,
“傻柱,你有良心,
你那良心里就只装了秦寡妇一个人吧,
你替大院里其他人着想过吗?
你看看贾家一家从老到小都是些什么人呀!”
邻居们一听许大茂的话,也纷纷议论,
“贾家不是小偷,就是劳改犯的,
早就应该把她们赶出去了,
有辱四合院的名声。”
“可不是嘛, 一家子坏水,
要没有她家,
咱四合院去年就评上先进了。”
“就她们一家子在四合院里,我都怕把我家孩子带坏了。”
一时之间,
同意把贾张氏一家赶出去的人越来越多。
贾张氏哭着喊着大骂这群邻居:
“你们一个个都是畜生。”
听贾张氏这么一骂,
邻居就更想把贾张氏赶走653了。
“二大爷,这事你怎么看?”阎阜贵看向陈建国。
陈建国淡淡的说:
“既然大家都同意,我也同意!”
秦淮茹目光狠毒的看着陈建国,
恨不得吃了他。
贾张氏气得一个鞋头子飞过来,
要打陈建国,
但没想到,打到了傻柱的后脑勺上。
一时之间,
四合院乱成一团。
聋老太太看事情越闹越大,
拄着拐棍从屋里出来:
“安静!都给我安静!”
大家看聋老太太来压场了,
瞬间鸦雀无声。
“我老了,不想管四合院的事情了,
只想舒舒服服的在院里住着,
但贾张氏这一家子可没少给咱四合院抹黑,
我也想把她们赶出去!”
贾张氏一听这话,
气得想冲撞聋老太太,
但紧接着聋老太太又说道:
“但贾张氏的儿子是因为工伤死的,
即便是我们四合院同意把她家赶出去,
街道也不一定能同意,
所以,贾张氏你以后可得好好做人了!”
说完,
聋老太太拄着拐棍就回屋了,
易中海,阎阜贵和陈建国一想,
聋老太太说的有道理。
“那就罚贾张氏一家住一个月牛棚吧。”易中海黑着脸说。
聋老太太看着窗外的傻柱,
心想:这个傻玩意,
还是没从秦寡妇这个坑里爬出来,
幸好我今儿想个办法勉强把贾家人留了下来,
不然着傻柱说不定干出什么荒唐事呢。
聋老太太摇了摇头。
“易大爷变了。”傻柱冰冷的看着易中海,
“谢谢你呀,傻柱!”秦淮茹可怜巴巴的说。
贾张氏恶毒的看着陈建国,
说了句:“你给我等着!”
于海棠从贾张氏身边走过,
故意“呸”的一声吐了口吐沫。
易中海知道聋老太太是偏心傻柱,
关键时刻还是为傻柱着想的最多,
可平日里都是易中海老两口孝顺着聋老太太,
傻柱也就过年过节的时候能给聋老太太做两个菜,
易中海叹气的看着傻柱,
也看了眼聋老太太,
摇了摇头.
贾张氏一家虽然没被赶出四合院,
但陈建国看着住在牛棚里的贾张氏和秦淮茹,
心里也是出了口恶气,
夏天的京城正是多雨的时节,
这一个月里,
京城基本上天天有雨,
贾家一家人住在潮湿寒冷的牛棚里,
身上都起满了红点,
晚上蚊子嗡嗡嗡的叫声吵得秦淮茹和贾张氏睡不着觉,
棒梗比那牛棚子里的小牛犊还瘦,
傻柱想帮助秦淮茹,
但苦于兜里的钱都被何雨水熊走了,
只能给秦淮茹端过去点剩菜剩饭啥的,
勉强不让秦淮茹一家人饿死。
厂里,
秦淮茹也处处受到领导和工友们的排挤,
王科长天天让几个科员有针对性的看着秦淮茹,
一刻也不让秦淮茹闲着。
… …
晚上,
陈建国下班回家,
于莉做了好几个菜,
她知道最近陈建国在厂里累坏了。
好几吨的特级钢就指着陈建国一个人焊呢。
“媳妇,有你真好。”
陈建国吃完饭
一脸幸福的看着于莉。
于莉看着剩下的饭菜发愁,
“建国,
我今儿有点做多了,
没想到剩了这么多,
真是浪费粮食了。”于莉心疼的说。
陈建国知道于莉节俭,
这些饭菜要是搁到明天也就坏了。
“媳妇,
不如把这些饭菜送给阎阜贵他们家吧!”
于莉一想阎阜贵家也真是困难,
一大家子人就指着老头教书的那点钱养活,
而且阎阜贵对她们家还不错,
三大妈经常帮于莉带孩子,
“那行,
我看老阎家也怪可怜的。”于莉高兴的说。
陈建国知道阎阜贵想把贾家一家人赶出四合院,
大部分原因是因为自己,
礼尚往来,
陈建国端着剩下的几个肉丸,
鱼汤,和半碗西红柿牛腩,
就往阎阜贵他家走。
刘海中看着陈建国给阎阜贵送好吃的,
一脸不高兴的说:
“哼,
早就看出来他们是穿一条裤子的人了,
合起伙来把我挤下去!”
二大妈皱着眉头说:
“老刘呀,
你可小点声吧
今日不如往日了,
你可不是二大爷了。”
牛棚里的秦淮茹看见陈建国端着这么好的东西,
顿时觉得傻柱送过来的剩饭剩菜就不香了,
“哼,
有这么好的东西也不知道给我,
拿去给阎阜贵这个老头,
就是他们撺掇邻居要把贾家赶出去的,
陈建国真是坏透了!”
棒梗搀的直哭,
哭声可能是惊动了牛棚里的老牛,
老牛给了棒梗一蹄子,
正中棒梗的下怀,
秦淮茹担心的看了看,
心想:已经碎了一个蛋了,
那个蛋可不能再碎了。
阎阜贵看陈建国端来这么好的饭菜,
连忙感谢。
阎解成还给陈建国端来一杯茶水,
羡慕的说:
“建国哥,你看你啥都会,
真好!
赚钱多,还天天有肉吃“”。”
陈建国看着阎解成笑了笑说:
“你小子好好工作,
以后也会过上好日子的。”
阎解成嘟了嘟嘴说:
“哎,
咱家没有像你这么有能耐的人,
我想学点技术,都没有人教。”
阎阜贵听到儿子这么说,
心里酸溜溜的不得劲。
自责的说:
“哎,
都怪我不争气,
就只是一个教书的臭老九,
也没给儿子留下个工厂名额啥的。”
陈建国作为一个父亲,
也理解阎阜贵的心情,
他看着眼前的阎解成问:
“阎解成,
你要是真想学点啥,
我可以教你焊工技术。”
阎解成和阎阜贵听陈建国这么一说,
又惊讶又欢喜,
“那这可太好了!
太谢谢你了!建国,
能有你这么一个师傅带,
是阎解成的福气。”
阎解成也求之不得的说:
“真的嘛?建国哥。”
阎解成还赶忙给陈建国递过去一杯茶,
跪在地上叫了声:师傅!
三大妈也笑得乐开了花,
这以后儿子能跟着陈建国学点技术,
这一辈子也就饿不死了,
而且陈建国现在是厂里的技术骨干,
想跟他学技术的人可多着去了,
不少人家为了跟陈建国学技术,
还排队等着给陈建国送礼呢,
但陈建国都没收。
如今陈建国愿意收下阎解成为徒弟,
算这小子走了好运。
阎阜贵嘱咐着阎解成:
“你小子以后跟着建国,
可有点眼力见,
多帮建国干点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