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见过一些生疮的患者,
但贾张氏和她们都不同,
她的发病原因始终查不出来,
贾张氏急得只能开口说:“医生,我好像一说话,就会犯病!”
医生笑了笑,怎么可能?你刚才说话了也没犯病呀。
贾张氏想了想说:“医生,我好像一说坏话就会犯病!”
医生觉得不可思议,哪能有这样的病因。
“你说一个!我看看。”
贾张氏开口就骂:“陈建国你不是人,把我害成这样!”
果然张氏刚说完话,鼻子和眼睛就更歪了,头顶的疮也更大了。
医生都惊了!
从医这么多年从来没见过这样的怪病。
这病例怎么写?难道写:请患者积点口德?
医生处于对科学的严谨性,
找来医院里的专家和领导,
一群人像看怪物一样看着贾张氏。
在几次的反复试验中,
果然只要贾张氏一开口骂人,她的病情就会严重。
“这怪病,还是第一次见。”
几个专家和领导都无能为力,
最后小报记者得到了消息,想采访贾张氏。
贾张氏歪着嘴斜着眼说:
“你们采访我可以,但是得收费。”
小报记者为了升职加薪,
觉得这条新闻太有看头, 一定会引起广泛的关注,
于是决定给贾张氏2块钱,但贾张氏觉得太少,
最后加价到了10块钱,贾张氏才答应接受采访和拍照。
很快关于贾张氏的事情就上了报纸头条,
新闻名叫:“老太太骂人成瘾,怪病缠身!”.
很快这篇报道就引起了京城人们的热议,
街坊邻居们为了看斜眼鼻歪的贾张氏,
没事就在四合院门口堵着。
贾张氏吓得连门都不敢出!
棒梗,小当和槐花学校的老师和同学都知道了这事,
同学们谁都不和她们3个人玩,
还经常嘲笑棒梗:
“你奶奶是骂人把眼睛骂斜的!”
“你要是还骂人就和你奶奶一样~!”
“你奶奶是个怪物,是个巫婆!-”
棒梗受不了同学们的-嘲笑,
回到家就跟贾张氏发脾气,
“全怪你,就怪你,
我被整个学校的人嘲笑!”
“我不要你当我奶奶了。”
棒梗一边说还一边动手打了贾张氏。
贾张氏心想:
我这造的是什么孽呀!
平时白对棒梗这么好了。
于莉这些天看着贾张氏变成这样,
心里可解气了。
四合院里,
刘海中说:
“我看这贾张氏就是骂人骂多了,
才会头顶生疮,眼斜鼻歪!”
2大妈说:“可不是嘛!
没看那报纸上写嘛!
骂人成瘾,怪病缠身!”
刘海中又拿出了官腔,摆起了架子,
“我看这事得开全院大会,
好好批评批评这个贾张氏。”
刘海中把自己的提议和易中海,阎阜贵一说,
两人很快就同意了,
他俩都知道贾张氏是陈建国的死对头,
开大会批评贾张氏,
那不就等于帮了陈建国嘛。
这么好的抱大腿机会可不能错过。
八仙桌一摆,大碗茶,瓜子和水果一放,
三位大爷早就已经坐好了,
邻居们也都搬来小凳子,
等着看热闹呢:
于莉,于海棠和陈建国坐在最前面。
于海棠开心的说:“我姐夫说的对,恶人自有天收!”
贾张氏躲在屋里不肯出来,
但是被阎解成,阎解旷和陈建国揪了出来。
当刘海中摘掉贾张氏脸上的遮羞布,
露出鼻歪眼斜的脸时,大家差点笑掉大牙。
“这小人书了都不敢这么画!”
“我儿子画的人都比贾张氏长的好看。”
“贾张氏这鼻子再歪一歪,
就能歪到后脑勺去了。”
不仅四合院里的人觉得好笑,
就连四合院门口看热闹的人都哈哈笑出了声。
“贾张氏,你看看现在自己的样子,
还有脸让记者采访你。”刘海中说。
虽然贾张氏内心已经开始飙脏话了,
但是嘴上不敢说出来,
只能说了句:“都是陈建国害的!”
刘海中一听这话,摆起官架子教育起了贾张氏,
“你自己作恶多端,嘴上不积德,
这是报应,现在怎么还怪起了别人!”
贾张氏气不过,心想:我不能说,还不能动手嘛!
一个箭步贾张氏就冲到了刘海中的面前,
没等易中海和阎阜贵反应过来,
贾张氏一把抓花了刘海中的脸。
多亏陈建国眼疾手快, 一把上前拽住了贾张氏的头发,
贾张氏痛得直叫,
本来因为生疮就剩的不多的两个毛,
又被陈建国这么一拽,
拽掉了好几缕。
刘海中摸了摸被挠出血的脸说:
“贾张氏,老天早就该报应你了!报应来的有点晚呀!”
2大妈赶忙上前骂道:
“好你个贾张氏,都这样了,还敢作恶,
你就不怕哪天手也生疮嘛!”
贾张氏用幽怨的眼神看着刘海中,
对刘海中早就怀恨在心了,
贾张氏心想:我都这样了,
你刘海中海开全院大会羞辱我,
看我怎么整你!
接下来刘海中像机关枪一样,
说了一堆作恶会遭报应,小人会遭天谴之类的话。
贾张氏把这些话都记在了心里。
阴险的看了一眼刘海中,
“呵,刘海中,我让你明天就遭报应!”
第二天一早,
贾张氏趁琴淮茹不在家,
就让棒梗帮着写了一封信,
刘海中封间迷信老思想,
不仅把他昨天开会的原话写了下来,
还写道平时刘海中生病,
都会旧衣服丢在路上,让捡到的人替他消灾。
还有一阵子刘海中总是倒霉,
就把院里的鸡杀了,
用鸡血在脑门上画个红点。
还有一次刘海中出门脚扭了,
他怕犯小人,在鞋里放了个纸人。
刘海中还把银针放在盛满水的碗里辟邪。
贾张氏在信上细数着刘海中的种种迷信事件,
棒梗写的手都疼,不愿意写了,
贾张氏用小报记者给的钱买了两块大白兔奶糖,
她跟棒梗说:“帮奶奶写完有奶糖吃。”
棒梗看见奶糖,瞬间手就不疼了,
奋笔疾书的写了将近1个多小时,
终于写完了。
贾张氏让棒梗偷偷把信交给轧钢厂的王科长,
棒梗点点头跑了出去。
轧钢厂的门卫都认识棒梗,
以为他是来找他妈琴淮茹的,
也就没拦着。
棒梗趁着大家去吃午饭的时间,
把这封信塞进了王科长的办公室。
王科长中午吃完饭,
推开办公室的门,看见地上有封信,
好奇的打开了信封,
里面用铅笔,歪歪捏捏的写着刘海中的种种封建迷信的罪行。
王科长皱了皱眉,
心想:这是又来活了?
幸好有四合院,撑起了王科长的丰功伟绩,
因为查处傻柱,琴淮茹,许大茂的种种事件,
今年王科长还涨了工资呢。
王科长收起信,带着一群人来四合院了解情况,
鸡血,小人,银针水碗的事情不好调查,
但昨天晚上的全院大会上,
…………………
刘海中有没有说过报应,恶报之类的话,
只要问问四合院里的人就知道了,
王科长问了一圈:
大家都说刘海中昨天晚上属实是有说过,
不仅四合院的人听见了,
就连昨天晚上趴在四合院门口看热闹的邻居也听见了。
“好你个刘海中
公然开大会宣传迷信思想。”
王科长撸着袖子说。
回到厂里,王科长找来刘海中,
把有人他封间迷信,
还有调查结果说了一遍,
刘海中想都不用想就知道这封信一定是贾张氏写的,
刘海中气得脑袋直迷糊。
“王科长,这些事一定是贾张氏说的,
她是啥人你还不知道吗?
不就因为我昨天开大会批评了她两句,
你看她给我挠的,这脸都花了,
我还没找她算账呢,她还写上信了!”刘海中委屈的说。
王科长才懒得管贾张氏挠刘海中这些破事呢,
他只想要业绩,
贾张氏那老婆子岁数大了,
还有大病,也惹不起,
那就只能拿刘海中开刀了,
毕竟刘海中是真说了那些话,做了那些事,
封建迷信的帽子他是摘不下去了。
“刘海中,检讨你自己的问题,别想狡辩!”
王科长严厉的说。
刘海中被王科长的态度吓了一跳,
立马像霜打的茄子一样,低头说:
“昨天开会批评贾张氏这事,
就是想给大院里的人提个醒,
要积德行善,不是故意想要宣传什么迷信的,
是我一时嘴没把门的,说错了话。”
“别以为我不知道,那鸡血事件,小人时间,
银针水碗事件,你怎么解释?”王科长严厉的说。
刘海中平日里属实是有点老思想,
见这一件件事都已经摆在了眼前,
辩解也没有用了,
刘海中锤头丧气的说:
“王科长,我知道错了,
我一定改,
念在我辛辛苦苦工作这么多年的份上,
就饶了我这一回吧。”
王科长其实也没想怎么太难为刘海中,
毕竟这是家事,跟厂里无关,
而且王科长也不喜欢贾张氏,
不可能帮着她收拾刘海中,
另外刘海中平日里又没得罪过王科长,
既然有台阶,王科长就下了。
“刘海中,这次的事情给你留点脸,就不全厂通报了,
回去写个检查,扣除这月的绩效奖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