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傻柱那里拿到了补偿,秦淮茹似乎也不是很生气。
等她回过神来,仔细一琢磨,这傻柱还真不是有意伤害棒梗。
那个古怪的玩意儿,傻柱是造不成的。
要是傻柱子不愿意让梗从家里拿走什么,方法多的是,没必要弄得那么麻烦。
而且,傻柱经常给他们家带礼物,整个院子里,也只有傻柱对他们一家好。
要是因此而与傻大的关系破裂,自己一家三口岂不是更加没有着落了!
在这种情况下,秦淮茹还是希望能跟傻柱搞好关系,不要把事情弄得太难看。
……
第二日,秦淮茹便到了餐厅,准备午饭。
正巧看见傻柱从餐厅里拿了一份饭菜,她双眼通红,望着傻柱子。
原本打定主意不再理会秦淮茹的傻柱,但看到秦淮茹一副可怜兮兮的样子,他又忍不住了。
他还特意为她准备了一份丰盛的饭菜。
还额外送了一个包子!
这就是一个可悲的人。
《四合院》里面,傻柱就跟中了邪似的,被秦淮茹玩弄于股掌之间。
无论贾家如何剥削他,他都甘之如饴,从来没有反抗过!
秦淮如早就料到,这个蠢货还真是死性不变。
得不到的东西,总是蠢蠢欲动。
……
一台绿色的解放牌轿车缓缓驶入了工厂。
因为是娄董的车子,所有人都打起了十二分的精神,不能有丝毫的懈怠。
即便是整座钢铁厂都变成了国有企业,娄半城也能享受到一笔不菲的奖金,日子也好过了不少。
娄先生一进门,工厂的几个老员工就围上来跟他问好。
毕竟这家工厂是娄先生一手创立的,给家里带来了不少经济来源。
他对工厂的职员也非常友好。所有人都在给娄先生打着极好的口碑。
可惜,他没有及时抓住机会,被人打上了“资本主义”的标签。
听到娄董来了,这位经理连忙把他请到了自己的办公室,让他喝茶。
“娄董,别来无恙啊。”
主任对娄先生也是发自内心的敬佩,能从零开始,把工厂建设成这样,实属不易。
然后,他就将自己辛苦建立起来的工厂,交给了 G家。
这一点,值得敬佩!
娄董跟老板打了个招呼,就去了他的公司。
即便他很少来这里,那些热爱他的员工还是会帮他把这里收拾干净。
架子上一尘不染,窗户上的花朵也是郁郁葱葱。
忽然,娄董注意到了窗户边上放着一封红信。
娄半城看了一眼上面的内容,顿时吓了一跳,徐大茂绝对是个穷光蛋!
娄半城继续看下去,发现这封邮件不仅揭露了徐大茂猥亵女工的事情,还揭露了他对一个女人的猥亵行为。
还把他打着放映电影的旗号,跑到农村,街上,还有各大学院里,四处索要钱财,索要财物。
有向上级行贿、侵吞公款等违法行为。
娄半城看了之后,勃然大怒,破口大骂:“好大的胆子!”
但是娄半城并不相信那封信上的话,因为那封信上并没有留下任何的名字。
谁知道是不是有人在背后捣鬼,想要挑拨他们之间的关系。
事关自己的闺女的婚事,娄半城可不能大意。
至于他有没有勾搭女人,他就让工厂派人去查。
索取钱财的问题,很容易就能查出来。
娄半城决定自己开着车,到学校或者是周边的小区里打听一下。
至于其他的琐事,就不提了。
不过,想要做到这一点,可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
……
娄半城接过那封信,急匆匆的回家去了。
见到娄半城,妻子很是开心的说道:“老公,晓蛾什么时候结婚啊?”
“别说了!你也不看看他到底是人是狗。”
娄半成怒喝一声,用力将手中的信往桌上一扔!
娄夫人不明所以,带着几分好奇,将那封信拆开!
当她读完前面的几行字时,她的呼吸微微一滞,接着,她的眉毛渐渐蹙起。
娄太太说:“那是不可能的。”
“本来我是不相信的!但是,有些东西,我却是亲眼所见,与这封信中所说的完全一致!”
娄半城简直要被气死了!
“晓蛾,你要如何解释?”娄太太问道。
“让那小子送到医院吧。”
娄半城下定决心,一定要弄清楚这件事情的来龙去脉。
“行,那就按你说的办吧。”娄太太也不再多言。
“将徐大茂带来的所有材料都扔了!留在家中不吉利!”娄半城对着佣人喊道。
......
徐大茂还不知道自己要倒霉了。
正在食堂吃午饭。
徐大茂身后,刚好是陈建国。
就在这时,秦淮茹从外面走了过来,挡在了徐大茂的面前。
“秦淮如,你也不看看现在这么多人在排队吗?
都给我滚到后排去!”
秦淮茹别过头去,气呼呼的道:“你不是看到徐大茂在给我排队吗?”
秦淮茹一说完,徐大茂就推着她走了过来,两个人都是一副害羞的样子。
陈建国鄙夷的瞪了他们一眼,在他看来,这两个家伙,就是要让自己的儿子不至于挨饿。
这样的行为可以被人理解,但如果只是想要早点吃饭。
她可不是一个好的女人!
这种女孩,不知道被多少男人欺负过。
还好她没有跟着我,多谢你没有娶我!
秦淮茹自己都不要脸。
她似乎很喜欢这种炫耀和占便宜的感觉。
觉得自己很厉害。
陈建国还没有开始吃东西,就已经被这两个家伙给恶心到了。
于是,他抱着便当,回到了自己的工作间。
【叮,签到通过,可获得一台无线电台,缝纫机,腌肉,十包泡面】
见四下无人,陈建国悄悄地把自己的泡面,腌肉都给取了出来。
他按下了广播,一段激情澎湃的歌曲从广播中传来:
航海要掌舵,一切都要靠阳光,雨水滋养禾苗。
杨建国边吃边唱,很是惬意。
陈建国很是担忧这一点。
不过,他从主任那里听说,徐大茂跟那个女人的事情,已经被人调查过了。
怕徐大茂那王八蛋坑了娄家人。
徐大茂的每一个动作,每一个神情,陈建国都看在眼里。
清晨,徐大茂还没去公司,一辆绿色的解放牌轿车就等在了院子的外面。
陈建国一愣,这不就是娄半城的座驾么?
怎么会有人来迎接徐大茂?这是要……?
陈建国连忙骑上自己的车子,跟在娄家的车子后面,直奔一所医院而去。
……
徐大茂是不愿意去做体检的。
不过娄半城说了,要娶他的女儿,就得做个健康的检查。
徐大茂不得不答应,因为他想要迎娶娄家的女儿。
徐大茂身后跟着娄家的司机,鬼鬼祟祟的往二层走去。
徐大茂的身体,娄家人早有准备,有相熟的大夫过来看过。
娄家家大业大,在京中肯定也有不少熟人。
一场检查下来,徐大茂信心十足的等待着报告。
心中还在计算着与娄晓蛾结婚的日子。
他恨不得马上和娄晓蛾结婚,和娄家攀上关系。
他一定会过得更好,甚至超过陈建国!一想,徐大茂就乐开了花。
徐大茂被医生严肃的话语从“白日梦”中拉了回来。
“到这边来。”
徐大茂跟着大夫往里走。
“我告诉你,你现在的状态并不好……那个地方出了问题!”
“那个?怎么了?”徐大茂噌的一下从座位上跳了起来。
“说白了,你不能生育!”医生将诊断书扔到徐大茂面前。
娄家的开车的人就站在门口,听到了她说不能生育的话。
他立刻赶回了家里,向娄半城汇报了这件事情!
只剩下徐大茂一个人,失魂落魄的往外走,甚至还被楼梯绊了一跤。
有一种古老的说法是:“三个孩子都不孝顺。”
到时候,一个大老爷们不能生孩子,这简直就是奇耻大辱!
徐大茂从来没有想过会有这样的事情!
陈建国看着徐大茂的表情,就知道自己的话奏效了。
娄家人得知徐大茂已经绝种,自然不愿意将自己的女儿娄晓蛾许配给他!
陈建国这才放下心来,回到工厂继续工作!
娄家人为自己找的那间医院,徐大茂是不太相信的。
然后,他来到了一处着名的诊所。
这一次,也是如此!
徐大茂感觉自己的心脏仿佛受到了一记重击。
他没有心情去工作,径直回家。
赶快掏出一根火柴,将那份检查报告给烧了!如果让其他人看见,那就完蛋了!
可徐大茂却感觉到了一丝不对劲。
为什么娄家人会对他产生怀疑?肯定是有什么人在里面拆散了他跟娄晓蛾的婚事!
工厂的工人应该不会这样,徐大茂又没有惹到他们,所以才会如此。
甚至还让徐大茂给他们订了位置。
这是住在院子里的人们。
他在这座院子里,除了傻柱之外,就只有陈建国。
陈建国平时跟自己接触的并不多,所以也不可能了解到这些。特别是他的健康问题。
傻柱!绝对是他!徐大茂咬牙切齿的说道。
医生说,他不能生育,是因为年轻的时候受到了一些外界的伤害。
他从小就跟着这家伙,这家伙从小就经常踹他!
有一次,他被那傻柱一脚踹的很痛,那是真的很痛,他至今都记得……
……
娄家为此也是一片混乱。
没有人能够阻止得了娄半城的怒火!
“徐大茂,也太天真了吧,竟然敢对我娄家动手!”娄半城破口大骂道。
娄夫人安抚道:“你小点声,这件事情对我们来说不是什么好消息,我们还是想办法把徐家的事情给处理了!”
“真是让人作呕。”
娄夫人一看,把东西连同书信一起扔到徐家,徐家人哪里还不明白?
……
徐老爷子夫妇一脸震惊的望着退回的彩礼,十头鸡,二十斤猪肉,十匹布,水果,点心,珠宝。
还不等他们弄清楚为什么要取消婚礼,娄家人就上了一辆轿车离开了!
徐爹拆开信封,里面的每一个字,都是狠狠地抽在徐家夫妇的脸上,让他们的脸色涨红。
急匆匆的跑到了院子里,找到了徐大茂,想要弄个明白。
“此话当真?”徐富贵将手中的信件掏了出来。
徐大茂看着信纸上潦草的笔迹,气不打一处来,这蠢货还真把自己给害惨了!
这几个字,他再清楚不过了!
陈建国在写这封信的过程中,故意学着傻柱的话,等待着这一天。
见徐大茂不反驳,徐富贵就明白了!
徐大茂是他们唯一的儿子,他们的心情很不好。
万一他不能生孩子,徐家岂不是断子绝孙了!
这让他们如何面对徐家的先祖?
想到这里,徐富贵眼眶都有些湿润了,自己到底做错了什么事啊!
徐老婆子道:“你可千万不要这样说,我们儿子还小,还有希望!”
“我知道村里有个医生,回头我再找个方子,肯定能把他的病治好。”徐妈低声说道。
院子里的人看到徐爸爸妈妈,脸色都有些不太好看。
能感觉到,娄晓蛾和徐大茂之间,肯定发生了什么事情。
“你看他那天的样子,简直要上天了!怎么样?”
“他竟然敢和娄家的姑娘结婚,真是癞蛤蟆想要飞黄腾达啊!”
三阿姨、二阿姨在后面窃窃私语。
徐大茂恨不得一拳打死这个傻柱。
正巧,那个刚下完班路过他家的傻柱。
徐大茂看到这一幕,直接从背后偷袭了傻柱。
一只腿绊了一下傻柱子。
傻柱小时候就打架,力气比徐大茂还大!
“你个臭小子,你想干嘛!”傻柱一把将徐大茂按倒在地。
“王八蛋,你给我等着,我要杀了你”
徐大茂虽然不是傻柱的对手,但也会说一些难听的话。
傻柱看到这一幕,对着徐大茂就是一通拳打脚踢,让他毫无还手之力。
直到周围的人把他们拖走,这场战斗才结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