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强嗯了一声:“高天成今天在做什么事情?”
“我两个小时前给他电话了,本来想约他出来吃午饭的,但是他说今天没有空吃午饭,只有空吃晚饭,说晚上可以请我吃饭。”
“嗯!他最近有没有什么特别的举动表现出来?”
“特别的举动?好像没有,不过,他的言谈之中,似乎比以前多了不少的兴奋感。”
“那当然了,他这两天收了洪总的五百万这么多,能不高兴吗?”
“我说呢!怎么他这两天每次打电话的时候就笑不停口的。”
小强呵呵一笑,跟着问道:“你这段时间和高天成在一起,应该没有,没有那......那什么吧?”
胡爱媛哧哧一笑:“你说呢?”
“我说什么?有没有你自己才知道啊!”
“我说没有,你相信吗?”
“当然相信了,那你说是有还是没有?”
“没有。”胡爱媛很坚定地回答了一句。
“行了,那我没有其他问题了。”
“虽然这高天成对我一直不怀好意,但是每次他想对我做出越格行为的时候,都被我怒斥走了,你放心好了,我知道一个男人对于他得不到的女人,才会有那种近乎痴迷的状态流露出来的,如果我这么轻易就让他得逞了,那我不就变成真正出来卖身的人了?!”
小强有点尴尬地呵呵一笑:“我没有往那方面去想。”
“但是我也不能够往那方面去走,不是吗?”
“嗯!我当然希望你能够......”
“好了,我知道你的想法了,你这人就是这样,真正对付起对手的时候,你毫不犹豫,手段犀利,可是对我们几个人,你却不想让我们几个受到任何的委屈和不公,更加不想我们为了完成任务放弃一些底线,我说的没错吧?”
“你要这么想,我是没有办法改变你的想法的。”
胡爱媛在那头哈哈一笑:“你就虚伪吧!算了,我们也已经习惯了。”
“我想你撤回来了。”
“啊?现在吗?”
“嗯!现在撤回来好了。”
“你们那边的事情都解决了?”
“没有,但是现在我觉得你和华哥的风险在不断地加大,我不想冒这个险了。”
胡爱媛沉默了一下:“你如果确定要让我撤回来的话,那我就撤好了,今天就撤吗?”
“对。”
“好,我收拾一下,晚上之前赶过去你们那边。”
“需要杜飞去接你吗?”
“不需要,我就一个行李箱和一个行李袋。”
“嗯!有什么事情给我电话。”
“好,晚上见面聊。”
挂了电话之后,小强拿着手机在手掌上拍打了几下,长长地呼出了一口气。
事情似乎并没有他想象中那么顺利和简单,看来自己对这个事情的估算,还是不够充足的。
走回去屋里之后,小强对杜飞说道:“阿飞,你现在去鑫通公司楼下,什么也不用做,只要坐在车里面就行了,如果有什么突发的状况,第一时间给我电话。”
杜飞应了一声,然后就转身离开了。
关欣慧朝着小强问道:“老大,是不是发生什么事情了?”
小强摇头:“没有发生什么事情,只是我在做些准备工作罢了,对了我让媛姐撤回来了,晚上我们就能够见到她了。”
“哦?你让她撤了?”
“对,高天成的作用已经不大了,不能够继续让她待在高天成的身边了。”
“那华哥呢?”关欣慧问道。
“过了今天之后,我也让他撤回来好了。”
付芷青问道:“那你是不是有其他的计划了?”
“暂时还没有,我是觉得他们两人的风险在加大,不想让他们冒着这个风险在对方的眼皮子底下做事了。”
“可华哥当时是应聘进去的,就算要撤,我想也要撤的干净一点,不让对方察觉到什么吧?”
“嗯!所以我等华哥今天晚上给我电话之后,我再和他商量该怎么撤出鑫通公司。”
“可是如果他没有拿到那个账本的话......?”
“那我们就换一个方案再和许晓慧他们对抗好了,现在我也已经开始看不明白许晓慧的棋了,也许她是没棋可下了,可就怕这样,她没棋子可下,就逼得我们要接受她多年来设置好的这个大局,最后我们反而被他逼得没有棋子可以下了。”
付芷青和关欣慧对望一眼,两人都露出了一个苦笑的表情。
小强知道她们露出的这个表情意味着什么,便对她们说道:“算了,我现在也不知道该怎么跟你们解释了,其实换个通俗一点的说法,就是如果许晓慧不继续跟我下棋的话,那我们就要面对着一个固若金汤城池,手里拿着的都是鸡毛掸子之类的武器去攻城略池,你说我们还怎么打这个仗?”
“情况有这么悲观嘛?”
“不是悲观,这是很有可能发生的事情,我们想了这么多的办法,其实对许晓慧他们给洪总设置的局,是完全没有任何办法的,我们之所以能够和他们周璇这么长的时间,是因为我们的出现,刺激到了许晓慧要跟我们一较高下的傲气,所以在这个过程之中给了我们很多的时间和机会,现在这个U盘里面的信息又对我们没有太多的作用,我就怕许晓慧突然想明白了其中的问题,不再继续跟我下棋了,那我就不知道该怎么继续推进才好了。”
关欣慧问道:“那是不是说我们又开始陷入到被动地位上去了?”
“现在还不算,可如果许晓慧看明白这个事情之后,那我们就真的完全被动了,洪总的问题,也许真的解决不了了。”
“如果重新将麻涌那块地的问题推上新闻呢?”
“对许晓慧没有任何的作用,他们早就已经计划让高天成成为替死鬼了,所以就算将麻涌那块地的问题再次炒热,最终承担责任的人,也一定会是高天成自己一个人,和顾正朝他们几个人没有任何的关系,起码他们可以撇得一干二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