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晓慧冷冷地看了看郭金浩。
“但是你现在很明显已经在玩火了,我们不利用一点狠辣的手段对付这几个人的话,他们会趁势而上的。”
“哼!现在他们都还在我的掌握之中,我就看看他们四个人能够闹出多大的动静出来。”
郭金浩有些不忿地看了一眼许晓慧。
而许晓慧留意到他的这个眼神,不由问道:“怎么?你不服我所说的话吗?”
“我能够不服吗?”
“哼!最好你就听从我所说的一切,你不要跟顾正朝那样,对我阳奉阴违的,否则,到最后大家都不好过。”
“六年前我全力反对你牺牲自己去接近这个洪兴国,你有考虑过我的感受吗?你那时候已经是我女朋友了,现在......哼!我结婚又为了你离婚了,你却将我当成是你的下属一样使唤了。”
听得出来,这郭金浩对许晓慧对自己的态度,是非常大的成见的。
许晓慧露出一个愧疚的神色,轻轻地哼了一下之后:“对不起,金浩,我......要不是我为了给我爸报仇的话,我也不会将自己嫁给洪兴国这个人,我知道这些年来,你对我付出了很多,我这辈子都无法报答你了,我这败柳之躯,早已经没有资格配得上你了,唉!真的很抱歉。”
郭金浩看到她这愧疚的表情,顿时又心软了下来,他换了另一种语气,对她柔声说道:“我不在乎你过去这几年跟他在一起生活了四年的时间,我现在只希望你能够早点将这个事情解决掉了,最后我们能够退出这场纠纷,简单平静地生活在一起,那我就满足了。”
“唉!这洪兴国注定会有反抗行为做出来的,其实我也早就预料到了,要不然的话,当初我也不会策无遗算地去设计这个局了,为的就是让他,或者其他人根本无法对我们做的事情展开任何有效的攻击,让我们的计划能够始终如一地进行下去。”
郭金浩缓缓地将车子停在了路边,然后转头过来对她问道:“那你有没有想到过他会找人来帮他解决这些问题呢?”
“想到了,可是从来没有想到,是他那个忘年之交的朋友帮他找来的人,我们现在其实对这帮人也不是很了解,虽然我认为我的计划天衣无缝了,可是我们一样不能够掉以轻心,所有的事情,记住,只是围绕着洪兴国转就行了,其他的阻力,我们一概漠视。”
“洪兴国如果不被抓起来,是不是他们就没有机会借助舆论的力量了?”
“其实他们是不是想要借助舆论的力量来切入这个事情,我也不是十分确定,我之所以会有这样的判断,是因为我自己也想了很多可能性,也就只用利用这个办法,才能够勉强对我设好的局撕开一个口子,或者是利用舆论,给他们一点空间换时间的作用。”
郭金浩轻哼一声:“这些人不知死活,应要掺和进来这件事情,回头我就找人给他们一点教训,让他们长长记性。”
许晓慧看了看他,然后伸出手,在他的脸庞上轻轻地抚摸起来,柔声说道:“别动不动就打打杀杀的,其实能够用谋略取胜,是我们最好的解决方案,现在所有的迹象都表明我们胜券在握,千万不要因为一时的气愤和冲动,被人抓住我们的软肋了,记住,玩谋略,最重要的就是掌握主动权,现在我不管他们怎么动,我们就认定手里有那份合同,他们要做的事情,我们反着方向去做就行了,毕竟现在是我们掌握了他们的行踪,我们在暗,他们在明,形式对我们来说是一片大好的。”
郭金浩长长地呼出一口气:“你放心,没有你的允许,我也不会随便对他们做什么事情的。”
“嗯!等我弟弟从美国回来,我们也就可以对洪兴国这个老东西收网了,我就想看看他没有了现金和百货商场之后,还能够怎么继续活下去,哼!”
“你们姐弟俩吃了这么多苦,才走到今天,别说我了,连我爸对你们两姐弟也非常佩服。”
“要不是当初郭伯伯找人收养我们姐弟俩的话,我们两姐弟,也未必能够有今天这样的成就。”
“你一直保护着子豪,我知道你的想法是什么,你就是不想他对这些事情介入得太深,你怕有朝一日出了什么问题,将他也拖下水去了,是吧?”
“他是我唯一的亲人了,如果我不保护好他的话,我怎么对得起死去的爸妈?!”
许晓慧的眼眸里面,闪过一缕的黯然之色。
“除了我们几个人之外,也没有谁知道子豪是你的亲弟弟了。”
“等到我们将洪兴国赶入穷巷,我们就一起去美国生活,我已经让子豪安排好那边的一切了,这些年我们挣的钱也足够多了。”
“我爸还一直想着让我们两个回去帮他的忙呢!”
“你不是还有弟弟吗?其实你爸在美国也有资产,索性你就将国内的产业让你弟弟打理好了,我们去接手你爸在美国的资产和实业好了。”
“我爸在美国的公司一直都有一个非常专业的团队帮他盯着,根本就用不着我。”
“再专业的团队,也不如自己的儿子来得亲切啊!”
“话是这么说,可是我爸现阶段未必想让我去碰他美国的产业。”
“那我们就去那边过幸福日子好了。”
郭金浩温柔一笑:“我现在就等着此间事了,然后和你一起双宿双栖。”
“嗯!我也是这么想的,行了,我们回去了好不好,我已经很累很困了。”
“好,回我们的爱巢去。”
许晓慧忍不住咯咯娇笑了起来。
郭金浩似乎非常享受她对自己展现出这种娇媚的神态,看到她此时的样子,他忍不住也笑了起来,还笑得非常开心。
许晓慧对于如何拿捏男人,可以说算得上是信手拈来了。
不管是过去的洪兴国,还是今天的郭金浩,似乎对她都有一种近乎痴迷的倾慕感,这也许是她的另一种手段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