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着星宿老怪那帮落荒而逃的徒子徒孙,李长生并没有选择追击。
这样的小虾米还不值得他亲自出手。
都说女人翻脸比翻书还快。
此刻。
李长生算是见识到了。
刚刚还夫君长,夫君短的叫个不停;现在何铁手称呼李长生,都用恶贼了。
对此,李长生满心委屈,也不知道怎么得罪她了。
“干嘛?”
见何铁手右手伸了过来,李长生眨了眨眼,问道。
“解药!”
何铁手的一句解药,将李长生给问懵了。
“什么解药?”
李长生反问一句。
戏精附体。
何铁手这位五毒教的掌教绝对是戏精附体。
这女人有毒啊。
额。
貌似这女人就有毒。
五毒教教主,一辈子都跟毒打交道,怎么可能没毒。
“夫君,你就行行好吧!”
“人家都是你的人了,你总不能眼睁睁的看着我香消玉殒而无动于衷吧!”
“求求你了!”
发嗲的女人让人惹不起。
尤其还是何铁手这样自带媚骨的女人,那风情万种,哪个男人能受得了。
李长生被何铁手晃着胳膊,只觉得骨头都快散架了。
“姐姐,你就跟夫君说说,让他把解药给我吧。”
眼见得冲着李长生撒娇无效,何铁手向着李莫愁发出求救。
“愁妹,你用不着这么看着我。”
“我真听不懂她在说什么。”
李长生耸了耸肩膀,苦笑连连,脑门上就差刻上冤枉二字。
“你自己做了什么,你心里没数吗?你还是不是男人,敢做不敢当。”
何铁手又换了一副面孔。
“我是不是男人,这事是用说的吗?这事是用做的好不好。”
李长生明显也被惹毛了。
这会有点上头。
要不是考虑到李莫愁的感受,他都想将何铁手按在地上练习“好”字诀了。
刚刚还盛气凌人的何铁手,这会也被李长生吓了一跳,嘤嘤嘤又开始化身嘤嘤怪。
对付老爷们。
李长生抬抬手便可将其收拾的板板正正。
可是,对付这样戏精附体的女人,他也有点头疼。
“妹妹,你别哭了。”
“到底怎么回事啊?”
李莫愁上前安慰着。
至此。
何铁手这才一二三的诉说着前因后果。
感情。
都是乌鸡白凤丸惹的祸。
听明白啥情况的李长生,都有点无语了。
那个时候,他跟何铁手说的清清楚楚,给她吃的就是补气养血的乌鸡白凤丸。
这女人相不相信。
李长生就不知道了。
毕竟,他又不是这女人肚子里的蛔虫。
只不过,从那以后,到南宋,到铁枪庙,也没听何铁手因为这事闹腾。
咋再次相见。
她又旧事重提了呢。
“李长生,你老实交代,你到底给我吃的什么毒药。”
说这话的时候。
何铁手捂着自己的腹部,眉头紧皱,显然是腹部又疼了。
“姑奶奶,我再重申一遍。我给你吃的是乌鸡白凤丸,美容养颜,补气养血的,你以为我跟你一样见人就下毒啊。”
“那我肚子为什么会隐隐作痛?”
听到何铁手这话,李长生是哭笑不得:你肚子疼,我怎么知道咋回事!又不是我给你打针,你扎心了!
突然间。
李长生灵光一闪,盯着何铁手,心道:这女人不会是大姨妈来了吧。
为了求证心中的猜测。
李长生问道:“你疼痛的位置是不是在下腹部耻骨处,甚至有时候会放射到大腿内侧?”
“你还说你没对我下毒,这下子不打自招了吧。”
何铁手反应老大。
如若不是别人对何铁手下毒,那么基于何铁手的回答,李长生基本上可以确定这女人就是大姨妈来了。
至于她为啥会误认为自己对她下毒,没想到这一层;李长生猜测,可能是何铁手心里在作祟,注意力都集中在服用过的乌鸡白凤丸上,而忽略了例假带来的身体正常反应。
唉的一声长叹。
之后。
李长生叹道:“你这已经是毒入膏肓了啊!”
听到这话的何铁手被吓了一跳。
“其实,想要救你也不难。”
“我这有两个办法。”
“一个治标,一个治本。你是想要治标,还是治本?”
面对着李长生给出的两个方法。
何铁手自然想都没想,选择治本。
谁想让毒跟着自己一辈子啊。
“治本很容易,回头咱们找个客栈,开间房,你我睡几觉,等你怀上了,以后这种疼痛就不会发生了。”
李长生说的轻松。
可是,何铁手听得就不淡定了。
别看她刚刚说什么大槐树下,嘿咻嘿咻;但是真到了李长生向她发出修炼“好”字诀以后,这女人上头了。
“姓李的,你给我吃了春药?”
何铁手眼睛睁的大大的,有点气急败坏。
“什么春药?我这是帮你解决问题好不好。”
李长生都有点无语了。
其实。
这个治疗方法,是有科学依据的。
作为二十一世纪的穿越者,李长生清楚的记得,貌似痛经这件事情属于大姑娘的专利;女人一旦生了孩子,痛经这种事情就成了过去式了。
开房,修炼“好”字诀,治本。
这个办法没错啊。
简单粗暴,直接有效。
“堂堂明教少主,想不到你居然是如此龌龊之人。”
玩不起,何铁手就开始用道德绑架了。
女人嘛。
本就不是什么讲道理的群体。
胡搅蛮缠,乃是她们的专利。
“何教主,我再跟你说一遍,当日我给你吃的乃是乌鸡白凤丸,并非是什么毒药。其次,你之所以小腹会痛,是大姨妈来了。这点,你比我应该清楚才对。”
接下来。
何铁手的一番操作,让李长生有些哭笑不得。
不懂大姨妈是什么意思的何铁手,张望了一眼四周,一副被吓一跳的样子,嘴里还嘀咕着:“我大姨妈来了?在哪呢?大白天,闹鬼了?我大姨妈都走了十几年了。”
“不是你亲大姨妈,是…………”
本来,李长生是想说例假来着。
只是。
话到嘴边,又被李长生咽了回去。
女人的生理期,在古代用什么词来形容;这点,李长生还真没有研究。
最后,李长生说道:“女人,每个月都有那么几天,我这样说,你明白了吧!你这属于每个月那几天的生理反应,属于痛经!”
别看何铁手在江湖上有一号,但是当李长生点破这一点,这女人还是俏脸一红,显然对于这个问题感到敏感。
“你胡说。我以前咋没痛的这么厉害?”
何铁手显然还认为是李长生给她下毒。
“那我怎么知道。”
李长生耸了耸肩膀,见何铁手既然不选择治本,那就给她出了个治标的主意。
张望了一眼四周。
李长生在这个时候盯上一块大石头。
圆滚滚的。
似乎以前被人打磨过。
虽然不如二十一世纪路边精心打磨的石墩子,但是在这个地方,这种条件下,能找到这样的势头,也很幸运了。
来到那大石头边,李长生用手摸了摸。
晒了一天了。
石头有点烫手。
对此,李长生颇为满意。
他招呼何铁手过来。
那女人走的小心翼翼,一副防着李长生的架势。
“骑上去。额不,是坐上去。”
“喂,你干什么?我是让你骑在石头上,不是骑在我腰上。你占我便宜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