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就演起来了?
强取豪夺的戏码?
沈峳还挺激动的,感觉很刺激的样子!
这会他连害羞都忘记了,被凌陷拽到身底后,也没觉得有什么不对!
“不要,滚开!你走开!”
为了让气氛显得更真实,他还故意把声音提高了喊,生怕别人听不见!
一边嘴里喊着这些话,一边眼里亮晶晶的全是笑意,喊了几声后,还不知死活地主动亲了亲凌陷,故意轻哼了一声!
凌陷脑子一下炸锅了,哪还能再放他退开,一把将人压在枕头上,凶狠地堵住了唇!
没了后顾之忧,这下也不客气了,手上动作迅速,三两下就把沈峳衣服撕扯的干干净净!
“唔......嗯......”
沈峳表情一副想说话的样子,却被堵得什么完整话都说不出来,最后出来的低哼,完全应了此种场景应该发出的声音!
凌陷更激动了,一把抓住了小悠!
沈峳:“......”
他恍恍惚惚地觉得有点不对劲,心想这边只监听又没有摄像头,用的着那么真实吗?
咱在床上翻翻滚滚弄点动静,激情四射地喊上几声不就行了?
怎么这一点准备都没有,凌陷就突然就提速了呢?
虽然在林子里,他就被惹得不轻,早就想求助于凌陷的五指姑娘,但是这会置身敌营,敌人才刚走,不得先关上门合计合计吗?
合计完了咱再踩油门啊,起码有个过渡期,做做心理准备啊!
沈峳呜呜嗯、嗯的怎么都推不开凌陷,而且他发现自己越推凌陷越来劲,其他的话又不敢说的声音大,怕被监听器听到。
他思索着把被子蒙上,能挡点说话声,于是用尽全力,伸出自己还有自由的另一只手,把旁边被子往两人身上拽!
凌陷会错了意,以为他嫌冷,于是腾出手帮了忙,把被子严严实实盖到了两人头顶。
“凌......陷,别......你......等等......”
沈峳模糊不清地说着话。
凌陷听见了,自然也明白他的意思,但是开什么玩笑,他等的够久了,才不要继续等!
这次机会不抓住,谁知道以后什么时候才能有机会开始真正的幸福生活?
跟自己老婆睡个觉,他还要又费脑子又费力的,傻子才会停下来!
凌陷懂沈峳所有的点,他指尖滑过,沈峳声音很快变了调。
沈峳实在推不开人,最后也就慢慢放弃了。
燎原大火已经起了,能怎么办?
事有轻重缓急,他现在挺急的。
那就先紧着自己来吧!
见沈峳不再抗拒,凌陷的吻开始流连向别处。
一时间,被子里热气开始蒸人,沈峳撑不住,把被子拉下来露出了脑袋。
他迷蒙着眼睛,看着被子鼓高的地方慢慢后退,慢慢后退,在他愈重的呼吸里,终于停在了目的地!
温热裹挟着他,无处逃跑。
带他翻上云端,去寻找灿烂后那悠长的空寂!
云顶碎裂的那一刻,他侧头,一口咬住了枕头!
那只被扣住的手,轻轻的颤抖,微微一动,就带着锁链响起一串声响!
凌陷慢慢钻出被子,沈峳眯着眼睛,那慵懒的模样,跟被凌陷关在窝里的汤圆一模一样!
四目相对,两人都没有说话。
凌陷唇上是濡湿的痕迹,目光灼.灼几乎快让沈峳不敢直视。
沈峳看了一会,觉得自己不能那么不懂事,光让人家累,毕竟有来有往才能长久!
于是一狠心,打算翻身跟凌陷换个位置,回个礼!
但他一翻,没翻动。
再一翻,又没翻动!
这人和人之间的体力差距就体现出来了!
烦死了,也不知道长那么大劲干什么!
沈峳轻声,用几乎快听不见的声音说:“亲,配合一下,麻烦自己翻个身!”
凌陷没动。
沈峳歪歪脑袋,一脸纯真:“怎么了?”
凌陷:“悠悠,你忍一下。”
沈峳眨了眨眼睛,“不用忍了啊,我这不是已经都这什么了嘛!”
凌陷:“可能会有些疼。”
沈峳:“?”
凌陷:“疼了你就喊出来。”
沈峳:“?”
面对沈峳迷茫的眼睛,凌陷没有解释什么,而是用实际行动表达了自己的意思。
他一抬手从被子底下掏出了一堆的小方盒子和瓶瓶罐罐!
沈峳睁着漂亮的眼睛,震惊地看着这一堆突然出现的东西,目光在触及一个个包装盒子上“超薄”“肤感”“*滑”等等这些个字样的时候,整个人呆滞了!
他是个理性的人,呆了好一会依旧记得压低自己说话的声音。
“你为什么会有这些东西?”
凌陷:“去那度假村找衣服时候发现的,反正去都去了,就一起顺手带回来了。”
好一个去都去了,好一个顺手!
沈峳还没来得及发脾气,凌陷那边已经拆包装扭盖子了。
沈峳这次声音彻底变了!
“你干什么!”
“悠悠,你不是想礼尚往来吗?”
凌陷捏着瓶子,里面东西不要钱似的倒了自己满手。
——啊对,忘记了,是不要钱!
“你他妈礼尚往来是这么来的吗?”
沈峳脸色都变了,这下根本不用演了!
想逃已经迟了,本来就被分着腿强压着。
凌陷的动作无比娴熟,他并没有实际操作过,但是显然看着教学视频演练过无数次了!
沈峳有一种自己要“卒”的感觉。
力量悬殊实在太大了,何况他还被锁了一只手!
他成了一刚出锅的鲜香菜肴,冒着腾腾热气香气四溢,只能眼睁睁地看着自己被人下了筷子!
坏东西!坏东西!坏东西!
沈峳挣扎着又踢又骂又打!
只是这一次,凌陷冷酷的像一个刽子手,动作没有半点停滞。
疼痛是慢慢起来的。
犹如刀子一点点扎进伤口,扎的越深就越痛!
他能感觉到,凌陷已经是小心翼翼了,但是耐不住条件太好!
最后撕碎他的痛感冲向头顶,沈峳有一瞬间呼吸都困难!
“悠悠,悠悠。”
他听见凌陷埋在他颈间一声声的呼唤,杜鹃泣血一般,嗓音沙哑。
随即有滚热泪水掉落在他的脖颈。
“悠悠,你是我的,你只能是我的,永远都是我的。”
沈峳在那一瞬间,心中像是有一根线断开了,心上有明月高悬,突然就释然了。
他缓缓侧过头,用气声轻声说:
“凌陷,我爱你。”
狂风暴雨终于落下!
仁慈的神明再没有顾忌,雨点密集地楔入雪色大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