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峳:“......”
果然是教出徒弟饿死师父,这才哪到哪, 怎么就觉得有点骚不过了呢?
沈峳为了显示自己才是最骚气冲天的那个,笑眯眯地问:“那你喜欢看双人的还是多人的?”
凌陷指尖在他唇角流连,“悠悠这胃口不小啊?”
沈峳装大尾巴狼,抬抬眉毛,“刺激嘛!”
凌陷笑吟吟看着他。
凌陷占有欲那么强,他以为自己这么说凌陷会生气,哪知他一点不气,样子还很兴奋!
沈峳眼睛觑着他:“你也这么觉得?”
“是,也不是。”
“什么意思?”
“你说,要是我一个人能给你提供多人的享受,你愿不愿意试试?”凌陷神秘兮兮地说。
沈峳冷笑一声:“你是八爪鱼还是蜈蚣精啊?来我看看,是多出手了还是多出脚了?”一边说着一边还狠狠朝凌陷屁股上拍了一巴掌,拍完了觉得手感非常好,又顺便捏了几下,“还是多出了一条尾巴啊?”
凌陷埋在他脖颈,笑得不可自抑。
每次都能押准就很神奇。
他家小朋友可能还是个隐藏的赌神!
沈峳推他:“起开起开,我告诉你,你要敢多出东西来,多多少我给你砍掉多少!”
凌陷舌尖在他喉结上打圈。
“悠悠好残暴!”
沈峳脖子痒的受不住,笑得手上都快没劲了,“你再这样我就要用脚蹬了!”
“蹬呗,手脚并用多有意思!”凌陷说着,把喉结整个吮进了嘴里。
沈峳:“......”
行了,知道你现在“学富五车”了行不行!
“放心吧,我今天一定会遵守原则,脖子底下绝不动!”凌陷说。
沈峳有点忧愁地看着天花板,手上也放弃抵抗了,由着凌陷胡闹。
“凌陷,我们这样不行。”好一会后,他说。
凌陷抬头看他一眼:“是不行,憋久了会出毛病的,但是放心吧,就这一次了,下次我就不饶你了!”
沈峳白了他一眼,这人现在真是满脑子浆糊!
还是白色的!
“我说的是我俩现在的关系,这样下去不行!”
“我俩什么关系?”
“你觉得呢?”
凌陷沉吟:“我俩之间可以这么定义——好兄弟,非常非常好的兄弟,每天都想跟对方一起睡,负距离形影不离!”
沈峳:“.......”
神特么的负距离!
凌陷说:“我想明白了,我发现你害怕跟我有一个长期稳定的恋人关系,我现在不管你这样想的原因是什么,但是你既然不要‘长期’,那我们可以‘每天’。
每天开始,每天结束,你不需要为我的情感负责,我也会每天做好你随时离开的准备。
我会时刻告诫自己,你不是完全属于我的,你可能今晚在我的床上,明晚就换了口味躺在另一个人身旁。
我们的关系是临时的、短期的、可以随时随地结束的。
悠悠,这样子你还会有后顾之忧吗?”
沈峳看着他,许久说不出来话。
凌陷太聪明了,知道从他这里什么都问不出来,索性便不问了,只给他提供解决方案,却不对他有任何要求。
沈峳知道,自己无可救药地被凌陷吸引,对他沉迷,就像他对自己那样。
“凌陷......”
“我给你时间,”凌陷快速打断他,像是在害怕他会断然拒绝,“别那么快回答我,等下次,下次再告诉我要不要给我......触碰你的权利。”
凌陷指了指他脖子往下的位置。
沈峳:“你这人还真是......”
“真是什么?”
“昏聩!”
凌陷一脸苦恼地看着他:“我也不想这样,实在是小妖精太迷人!”
沈峳拿着汤圆的小脚,在他脖子上滑,“小心魂没了!”
“想要什么,拿去就是。”
沈峳看向他的眼底,“凌陷,说完这些话,怕不怕我再也不来了?”
凌陷认认真真地点头,“怕。”
“但是没关系,我和汤圆会在这里等你,一直等到......我觉得不需要再等的时候。”
“不让我带汤圆走?”沈峳问。
“不让,我不会放过任何一个能诱惑你回来的机会。”
沈峳指尖临摹着他的唇形,“你还挺实诚!”
凌陷亲吻他的指尖。
“所有一切都可能是虚假的,唯有我爱你,最真诚不过。”
“悠悠,无论以后发生什么事,请你一定要记得这句话。”
沈峳离开的时候是戴着口罩走的,他坚决不留在这里一起吃饭。
回去后拿了顺道在食堂买的饭,直接进了自己房间关上门,把杨帆意味深长的目光关在了外面。
嘴唇肿成了红艳艳的颜色,沈峳简直不能回想自己和凌陷亲做一团的场景,一回想就觉得浑身冒火。
但是一顿饭还没吃完,杨帆突然敲门,声音严肃地说:“老大,有新的消息。”
杨帆进门后直接说:“印小曼又跟霍箫接触了。”
他打开电脑点开两张照片,是一家咖啡馆里,印小曼和霍箫相对而坐。
“我们查出来,喻记想在阿曼地区进行招商设厂,她接触霍箫是因为想聘请霍箫作为翻译同行。”
“翻译?”
“霍箫语言天赋极高,精通十二种语言,会简单交流的估计不下二十种,印小曼找到霍箫的原因也已经查明了,是他们公司原本涉外的一名多语翻译推荐的。”
杨帆翻出一名男性的照片指给沈峳看。
“这人算是霍箫的师兄,早年间两人学外语时认识的,他在喻记已经干了好几年,最近他老婆要生产,不愿意再出差,正好霍箫在找兼职,就推荐了他。”
沈峳翻看着照片,“听起来没有问题。”
“喻记的相关业务,我这些天也让喻晓勤快往回跑,从喻晓这边打听到的消息,和我们查到的一致。”
“喻记,印小曼,霍箫。”
沈峳慢慢地重复这三个名字。
“老大,你是不是觉得有什么问题?”
沈峳摇摇头。
“虽然觉得印小曼和霍箫不是应该有交集的人,但是人与人之间的际遇说不清,何况还有一个他师兄夹在中间。”
“我们的人还去查了他那位师兄的老婆,的确大着肚子,就快要生了。”杨帆说。
沈峳抬头:“霍箫现在很缺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