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去告诉厉飞,一万块灵石,我明日便要见到,否则掀了他的洞府!”
待到赵德让、张丘发两人再次挣扎起身后,孟昭留下一语,随即转身离开了外事殿广场。
此刻围拢的人群见状,急忙让开一条道,同时对孟昭投来崇拜目光,目送孟昭消失在了广场一角。
等到孟昭身影彻底消失后,赵德让与张丘发这才相互搀扶着离开了外事殿广场。
“真的是孟昭师兄吗?”
“还敢叫师兄,现在可是孟昭师叔!”
赵德让与张丘发刚一离去,广场上围拢的人群,再次开始了议论。
“不愧是南线第一人孟昭孟执事,何等威风!”
“对了,这厉飞,厉执事是何许人也,竟敢得罪孟执事!”
“哼,他厉飞是谁重要吗?
这一万块灵石,必掏无疑!”
一时间,广场上各种吹捧之声,皆是对孟昭这位执事的夸赞。
也幸好孟昭此刻已离开广场,不然真会掩面无语。
且说赵德让、张丘发二人,离开外事殿广场后,便直奔师父厉飞洞府而去。
......
“你说此人叫什么!”
岳阳峰向南二十里外的一处洞府大厅内,坐着一个看起来三十余岁的中年人,正是厉飞。
而在他身前躬身站着的两人,自然便是被孟昭教训过的赵德让、张丘发二人。
“回禀师父,此人便是当年参加南线之行的孟昭孟执事!”
看着一脸严肃的厉飞,赵德让面露胆怯回道。
“哼,参加南线之行又如何,在我眼里,不过区区一小辈而已!”
厉飞闻言,则冷哼一声说道。
但实则内心深处,却隐隐升起一丝担忧来。
毕竟能从南线战场回来之人,皆是实战经验丰厚之人。
况且这孟昭还是迄今为止,在南线任务中,击杀血骨门妖修最多之人。
此等战力之人,如今又进阶筑基境,其实力恐怕又上升了一个层次吧!
“师父那这一万灵石?”
闻听厉飞此话,赵德让与张丘发同时一怔,然后赵德让看向厉飞怯生生问道。
“此等狂妄之人,师父我自会收拾,你二人无需担心什么!”
“你们今日所受之伤,改日必要他姓孟的加倍奉还。”
厉飞闻言,心中所想立刻收起,转而面露轻蔑的说道。
“多谢师父为弟子二人做主!”
闻听此话,无论是赵德让还是张丘发,皆神色一滞,略微迟疑了片刻后,这才冲厉飞躬身说道。
“好了,你二人下去吧!”
“过些日子,只需听消息便是!”
厉飞见状,则随意摆了摆手,并对二人说道。
“是!”
闻言,赵德让、张丘发二人再次一揖,起身后双双退出了厉飞洞府。
两位徒弟离开后不久,厉飞也出了洞府,然后一路朝着主峰岳阳峰而去。
第二日一早,外事殿广场前。
厉飞早早便到了功筑碑前,看起来一脸的轻松自在。
约莫一炷香后,随着一道青光落在外事殿广场,一位身穿浅蓝色青衫的青年,随之朝外事殿缓步走来,正是孟昭。
“你便是大名鼎鼎的孟昭孟师弟了!”
不等孟昭走到跟前,厉飞先一步开口问道,脸上满是不屑之意。
“哦,看来厉执事很是关心我!”
孟昭闻言,则淡淡一笑道。
“哼,关心谈不上,只是你身为前辈,却无故欺我徒儿,实在是有失身份!”
看着孟昭脸上展露出的轻松笑意,厉飞则冷哼回道。
“是我有失身份,还是你两位徒儿狗仗人势!”
闻听此话,孟昭毫不客气反问道。
“你说什么!”
一听这话,厉飞顿时惊怒道。
“还要我再重复吗?”
看着一脸怒气的厉飞,孟昭毫不在意,轻瞥了对方一眼后,又开口问道。
“厉执事来的这么早,想必一万灵石已备好了吧!”
“灵石?”
“哼,一块都没有!”
厉飞闻言,则冷哼一声回道。
“所以厉执事也如自己门下二徒一般,要做那抢人财宝的勾当了!”
孟昭闻言,则淡淡一笑,轻瞥了对方一眼问道。
“东西是我炼制,我门下弟子拿在手中,何故要给你灵石,孟师弟不是在说笑吧!”
厉飞闻言回道。
“哦,是你炼制,那你且说说看,那柄阔剑炼制时,具体用了几日!”
“除了主体材料外,其中又掺入多少其他材料,火候掌握又是多久、多重、多轻!”
闻听此话,孟昭看向对方问道。
“怎么......你孟执事是想偷我炼法之术吗?”
厉飞闻言,同样看向孟昭,一脸不屑的反问道。
“哼,我看你是不知道吧!”
见状,孟昭轻哼一声,然后看向对方继续说道。
“还是乖乖交出来的好,万一我失手将你扇飞出去,落得跟你两个门徒一般,可就太过难看了,毕竟这在外事殿前,许多内门、外门弟子看着呢!”
“凭你!”
闻听此话,厉飞心中一抖,但面上还是一副豪横之色。
“对,凭我!”
言罢,孟昭猛的抬起一手。
“做什么!”
厉飞见状,快速闪退两步,手中一道光影随之浮现,竟是一面闪着绿光的铜镜。
“厉执事这般激动!”
“我只是活动活动筋骨而已,别担心!”
看着神情顿时紧张起来的厉飞,孟昭则笑着看向对方。
哼!
厉飞闻言,脸上一番通红,只是回一冷哼,并未说话。
“既然这么怕我,就乖乖拿出灵石,这样我才会饶了你!”
看着神色略显凝重的厉飞,孟昭则继续说道。
“想要灵石,那要看你的本事了!”
就在孟昭话音落下之际,从外事殿前的台阶上,忽然传来一男子的声音。
听到这个声音,孟昭嘴角微微上挑,但很快又收了起来。
而厉飞在听到这个声音后,脸上原本的凝重、紧张神情,顿时化作一抹嘲讽般的轻笑。
见状,孟昭缓缓转身,看向外事殿广场台阶处。
很快,一男一女,从台阶上走了下来。
男子约莫二十七八的年龄,生的俊朗清秀,颇具几分风采!
其修为,却已是筑基境中期。
而在其身侧,则是一位身穿浅绿色罗裙的女子。
此女面容秀美,眼眸清澈中又夹杂着些许怒意,而这抹怒意,恰是对着孟昭。
“原来是严敏严师姐!”
见状,孟昭则恭敬抱拳,随即又瞥向其身旁青年问道。
“却不知这位师兄是何人!”